“啊對!這,這是我變的戲法,跟你們鬧著玩呢!嗯,沒錯!”陳飛也是急的沒辦法了,一拍腦門,開始瞎扯。
“這戲法新鮮的緊,貧道活了這麼多年,也不曾見過,陳公子,你再給我變一下如何?”田姑說道。
陳飛欲哭無淚,日了狗了!他哪會變這樣的戲法啊!他也就會那麼幾個法術而已!
“我,我,我忘記怎麼變了!”陳飛硬著頭皮胡說八道,“田城主,我真有事,那個啥,告辭,告辭!”
“陳大哥,難道你……”齊玉張著嘴巴,上下打量陳飛,俏臉微紅。
“什,什麼?”陳飛開始裝傻。
“陳公子,你能否脫褲子與我等一觀?”田姑沉吟道。
“咳咳咳……”陳飛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死,哭笑不得道,“不是,我說田城主,你這麼大一個城主,說這話你害臊不害臊啊?讓一個大男人當著你們兩麵脫褲子這像話嗎!”
好家夥,這田姑是真的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修道之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視眾生為平等,萬物為草芥,陳公子大可不必顧慮,你且將褲子脫下,讓我二人驗一驗。”田姑振振有詞道。
“不是,我這,這……”陳飛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說田城主,你是修道之人,又年長幾歲,心性清高,目空一切,可齊玉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你讓我當著她的麵脫褲子總不太合適了吧?”
這時候,信紙上又燒起火來,然後晃晃悠悠,從齊玉手中飛起,直奔陳飛!
陳飛一愣,忙掐訣念咒,一條水柱從掌心噴出,想把信紙衝走。可是剛剛田姑那麼高的修為都沒有用水熄滅信紙燒起來的火,陳飛又能奈何?水柱一衝,信紙就飛起來了,正好躲開水柱,晃晃悠悠繼續飛向陳飛。
“媽蛋!”陳飛不由得罵了一聲,心想我惹不起你,躲總行了吧?於是轉身想跑。
誰知道陳飛一轉身,信紙帶著火,突然加快了速度,哧一下飛到陳飛身上,點著了陳飛屁股上那塊衣服!
“我草!”陳飛忍不住破口大罵,火燒屁股了他能不罵人嗎?
要是這麼燒下去,陳飛整個人都要被燒著了,他連忙拿手拍屁股,可是火根本拍不滅,索性就坐在了地上,想把火坐滅,可是坐下去的時候火不見了,一起來火又還在,燎的他難受。
“陳大哥!”齊玉見狀急了,“師伯,你快幫幫陳大哥啊!”
田姑笑而不語,搖了搖頭。
“哎呀!”齊玉一跺腳,自己站起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杯茶水衝到陳飛麵前,把水澆在火上。
可那管什麼用啊,一杯茶澆下去跟沒澆一樣!
“陳大哥,你,你別著急!”齊玉咬咬牙,伸手在袖子裏摸,摸出一大堆黃符來,她一張一張的翻,最後找到一張,連忙夾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間,掐訣念咒,嬌叱一聲疾,黃符變成一個水球,打在火上。
“嗤!”
火燒水響,嗤一聲就滅了!
“我嘞個親娘哎……”陳飛冒了一腦袋虛汗,長出一口氣,心裏直罵街。
喵了個咪的,他就不該答應陪這小妞來城主府!受罪受大了!
這時候再看陳飛,人倒是沒什麼事,不過衣服被燒爛了,屁股上風嗖嗖的,回頭一看,白花花的大屁股全都露在外麵,右邊的屁股上,赫然有一塊手指頭大小的胎記。
“陳大哥這……”齊玉傻眼了,沒想到這個一路上調戲自己照顧自己,時而像流氓,時而又像一個可靠的大哥哥的人,竟然是她未婚夫!一時之間,萬般心緒湧了上來,羞得俏臉通紅,不敢看陳飛。
“陳公子,不知令尊是?”田姑看到胎記點點頭,微笑著問道。
“我沒見過我爹娘,從小是我幹爺爺帶大的。”陳飛咧咧嘴,心裏盤算著該怎麼應付過去,一邊從乾坤百寶囊裏拿出件衣服來穿上。
當著兩個女人,陳飛總不能光著屁股和人說話吧?
“鄭老?”田姑問道。
陳飛現在聲名鵲起,田姑也聽說了,他是醫仙鄭老的幹孫子。
“不是,鄭爺爺是我第二個爺爺,後來下山了才認識他老人家。”陳飛搖搖頭。
“哦,不知令祖尊姓大名?仙山何處?”田姑點點頭問道。
“那怪老頭不讓我跟別人說他,但是他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娃娃親這事。”陳飛摸摸鼻子,把怪老頭全身上下連汗毛都給問候了一遍。
喵了個咪!那不靠譜的老東西,這麼大個事,對他隻字未提,上次去修真界之前和他見麵也不說,搞毛啊!
“這……”田姑聞言眉頭一皺,“令祖可曾交給你什麼物事?”
“交個蛋蛋!”陳飛這時候都顧不上形象了,讓田姑討厭他才好呢,省的麻煩。
“那蛋蛋在什麼地方?能否拿來我看看?”田姑一愣,沒聽明白……
廢話,田姑一個修道的人,而且貴為一城之主,誰敢對她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