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派不同於茅山派和九大家族,茅山派沒有山門,茅州就是他們的根基,所以茅州的城池很講究,十座城池,三座真君城做為屏障,隔著魔靈宗,剩下七個還以北鬥七星的方位來排列。
九大家族也差不多是這樣,他們的根基就是各自的郡,每一個郡的城池,排列都很講究,很整齊,也比較集中,這樣方便管理。
昆侖州不同,昆侖派有山門,並不以昆侖州為根基,所以昆侖州的城池很散,東一個西一個,有的距離近,有的距離遠,靠近遼平郡這個方向,就是慶安城,盤水城,靈州城三個城池,稍微攏著,相互不算太遠。
以叢雲的速度,早上八點在慶安城出發,中午兩點之前就能到靈州城,去盤水城,也是差不多一天左右。
剩下六個城池,永興城在昆侖山腳下,中間那個位置,南邊有一條大河,從北向南一直流到遼平郡,這條河叫分界河,河把整個昆侖郡從中間一分為二,右邊叫東昆侖,左邊叫西昆侖。
西昆侖多平原,所以有五個城池,西昆侖的昆侖山腳下是建業城,分界河的中上遊則是梁平城,下遊靠近賢安郡那裏,是仙台城,仙台城西邊靠近廣平郡那裏,則是泰安城,泰安城西北方向是武平城。
五座城池之間分的很散,或是中間隔著平原,又或是隔著湖泊高山,相距最遠的永興城和仙台城,就算以叢雲的速度,也要好幾天時間才能到,坐落的位置也亂七八糟,毫無規律可言,平時昆侖派基本讓各個城池的城主自行管理,很少會過問。
陳飛從吃完早飯就坐在正堂開始等,等到中午十一點左右,總算有家丁進來稟報了:“啟稟老爺,門外有人求見,自稱是您兄弟。”
“一定是我那三個哥哥來了,快去請五爺出來,我去迎接他們!哦對,吩咐廚房,準備酒宴,給我那三位哥哥接風洗塵!”正在看書的陳飛慌忙放下書,站起來吩咐一聲,便向門外走去。
正堂離府門最近,陳飛緊走兩步,就到了門口,見齊雲鶴三人幾人正站在門外,忙快步迎上前,拱手道:“幾位哥哥來的遲了,讓小弟好等啊!怎也不讓人事先知會一聲,小弟有失遠迎了,萬望三位哥哥恕罪,恕罪!”
“自家兄弟,安能有這等見外之禮?愚兄途徑盤水城時碰上了故友,盛情難卻之下,與二位賢弟去靈州耽擱了一日,所以來遲,還當請賢弟見諒才是。”齊雲鶴三人還了一禮道。
“哪裏哪裏,三位哥哥能來,已經是小弟莫大的榮幸了,來來來,快進寒舍敘話!”陳飛連忙將三人請進裏麵,帶到正堂,分賓主坐下。
這回就不用那麼講究了,陳飛隻將齊雲鶴讓到上首左邊,自己坐在右邊,張玄封,孔天賜二人則坐下首。
雖然兄弟之間也有大小,但陳飛是主,他們是客,而且兄弟屬於平輩,所以這麼坐,完全合理。
“三位哥哥光臨寒舍,小弟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僅有這般粗茶,還望三位哥哥不要嫌棄,來,請。”見侍女上了茶,陳飛便說道。
“你這小子,哪來滿嘴的客套話,煩不煩啊你!”這時候,張玄封懷裏的清瑤說話了。
陳飛眼角一抽,頓時有些尷尬,他也不是什麼拘禮的人,否則也不會在林老和老首長麵前那樣沒大沒小了,不過陳飛知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招待君子,還是用君子之禮比較好,所以就客氣了點。難得的。
“清瑤,不得無禮。”張玄封忙叫住清瑤,並且對陳飛說道,“小孩子不會說話,賢弟不要見怪。”
“小瘋子,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才不是小孩子呢!你再說我是小孩子,我就咬死你你信不信!”清瑤聞言氣得直跳腳。
張玄封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隻把手放在清瑤頭上,清瑤便乖乖的不說話了。
陳飛見狀不由想起一個遊戲裏麵的技能來,叫安撫野獸,好像差不多就是這樣的……
“七弟,都是自家兄弟,就不必拘於俗禮了,隨意一點吧。”孔天賜見陳飛有些尷尬,連忙打了個圓場,並把話題岔開,“賢弟在群英會上受了傷,不知道現在如何?”
“有勞四哥掛懷,不過一點小傷而已,現在已經沒事了。”陳飛道了聲謝說道,“卻不知群英會後來怎麼樣了?我回來之後,都在慶安城呆著,也沒聽到什麼消息,那些前輩們商量出什麼結果來了嗎?”
雖然陳飛心裏大概能夠猜到肯定不會有什麼結果,那麼多勢力聚在一起,光是相互之間勾心鬥角就已經挖空心思了,哪還顧得上商量真的呢對付魔靈宗啊!但保險起見,陳飛還是決定問問,免得自己漏了什麼,對將來布局不利。
“那些老狐狸湊在一起,能商量出什麼結果?光顧著勾心鬥角了!”可惜結果並沒有出乎陳飛的預料之外,清瑤聽見陳飛問的話,馬上就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