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大街上那些人找的是南尋雁,那就更加麻煩了,不管穿鬥篷戴麵具也好,還是不穿鬥篷不戴麵具也好,都會給陳飛帶來不小的麻煩。
媽蛋……老子也是日了泰迪了,怎麼偏偏惹上這麼個小姑奶奶!
遲疑了半晌,陳飛最終決定先試試南尋雁的口風,看看這小妞到底是不是那些巡邏兵要找的人,但又不能直接問,否則這小妞肯定不會說。
“媽的,真晦氣!老娘玩的正爽呢,那幫狗娘養就來攪和!”
正遲疑間,酒樓外麵走進來三個女人,看樣子是練采補術的魔道女修,兩個人的身上都一-絲-不-掛,隻戴了個麵紗,進來之後,說話的那個女人把麵紗也給摘了。
陳飛掃了她們一眼,挑了挑眉,看樣子,這三個女人剛才是在大街上行苟且之事,結果被那幫巡邏兵盤查了,正不爽呢。
“姐姐,你小聲點,別讓他們聽見!”另外一個也摘下麵紗說道,“小二,來一壺好酒,幾個下酒菜!”
“來嘞!客官您的酒,下酒菜要稍等片刻,這有花生瓜子,您先將就將就!”小二連忙拿來一壺好酒,並給上了一盤花生,一盤瓜子。
最先說話那個披散著頭發的女人倒了一碗酒,咕咚咕咚幾口喝了個精光,一抹嘴巴,憤憤的說道:“也不知道這魔靈宗在找哪個小浪蹄子,居然鬧得滿大街張羅!”
“可不是嗎,昨天我到城外辦事,還遇上了一隊黃沙城的人馬呢,好像也是在找人。”那個有點嬌小的女人說道。
陳飛聞言一愣,不由瞥了眼那三個女人,心中暗道,她說的那隊人馬,該不會就是昨天早上從黃沙城出去的那隊守城軍吧?難不成魔靈宗要找的人跟冰火盟有什麼關係?
“這事啊……”陳飛猜測之時,那個濃妝的女人也說話了。
陳飛不由支起了耳朵,聽濃妝女人的語氣,她或許知道點什麼。
“這件事情好像是跟冰火盟有關係,今天早上我看見冰火盟的三長老進城了,然後上午他們就開始盤查。”
果不其然,濃妝女人的話並沒有讓陳飛失望。
陳飛不由眯著眼睛,看樣子那個嬌小女人說的那隊人馬應該就是陳飛昨天離開黃沙城時看到的那些守城兵了,這麼說的話,魔靈宗要找的人的確和冰火盟有關係。
“冰火盟?”散著頭發的那個女人一愣,“難不成是哪個小浪蹄子把冰火盟給惹了?”
“嗨,這誰知道!”化著濃妝的女人說道。
隨後,那三個女人又罵罵咧咧的抱怨了一通,喝了點酒,很快就勾搭上了旁邊那桌的幾個男人,借著酒興在大庭廣眾之下互相取樂起來。
來魔靈州這麼多天,陳飛都已經習慣了,當即便不再理會他們,而是看了眼南尋雁,心裏暗暗猜測,這小妞難道不是魔靈宗哪個大佬的女兒,而是冰火盟哪個大佬的女兒?
“項恭,你生氣了?”南尋雁見陳飛半晌都沒有說話,不由輕聲問道。
陳飛遲疑了片刻,搖搖頭,重新滿上自己的酒杯,道:“趕緊吃,吃完我們找個地方落腳。”
不管怎麼樣,陳飛暫時都不能讓南尋雁離開自己的身邊,天涯宮是他這次遊曆魔靈州的路線中最危險的一座城池,這裏麵不但住著魔君和魔尊,還住著一個魔王,陳飛必須確保自己絕對不會暴露身份。
但是就這樣帶著南尋雁也不是個辦法,這小妞戴不戴麵具,穿不穿鬥篷都有可能給陳飛帶來麻煩,所以陳飛必須想個主意才行。
“哦哦!”南尋雁一聽陳飛語氣不像是生氣了的樣子,連忙點點頭,又吃了起來。
吃完東西之後,陳飛趁著巡邏兵剛走,就帶南尋雁離開了酒樓,迅速進了對麵斜對麵的一個青樓。這時候陳飛已經顧不上烏煙瘴氣了,那些巡邏兵在街上來回轉悠,看見不露出臉來的女人就要盤查,陳飛沒法帶著南尋雁慢慢找客棧。
進了青樓之後,陳飛想辦法找到一個糊弄了老鴇,又花了點錢,得以單獨和南尋雁呆在青樓的後院一個房間裏。
“把麵具和鬥篷下了。”進去之後,陳飛對南尋雁說道。
“我不!”南尋雁一聽,馬上一手捂著麵具,一手揪著鬥篷,以示自己絕不屈服。
“一會再穿上!”陳飛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
一邊說著,陳飛一邊從乾坤百寶囊裏拿出一大堆東西來,化妝品,假胡子,鏡子,等等。這些是陳飛來之前就準備好了,是貓頭鷹,王佳他們從俗世帶來的,陳飛估計自己這次來魔靈州可能用得上,就問他們要來裝進乾坤百寶囊了。
“你要幹嘛呀?”南尋雁見狀,不由好奇的問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快把麵具和鬥篷下了。”陳飛一邊準備,一邊說道。
他打算給南尋雁化個妝,說玄乎點叫易容,對於特工來說,這並不是一件難事,現如今武俠小說裏麵所謂的易容術基本都普及到平民了,一個妹子化完妝之後,你甚至有可能根本就認不出她來!這麼好用的一門技術,特工怎麼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