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最毒婦人心(1 / 2)

陽光明媚的一天,人的心情也隨之舒暢,可在毛坯房站著的人可不怎麼愉悅。

張蔚恩長發燙卷了,顯得更加有女人味,隻是為了遮擋住有些微凸的肚腹,衣服依舊穿的很寬鬆。

“我讓你把人看住了,你倒好,人剛一醒你就把人弄丟了。”張蔚恩冷淡看著周茗,有些不耐地說道,“早就說過要忍一忍,為什麼不聽我的。”

周茗臉色不快:“張小姐,請你注意你的用詞,我是你的合作夥伴,不是你的下人。”

張蔚恩挑眉,笑起來:“瞧你說的,我怎麼會把你當下人,我隻是對這件事感到意外罷了。你也知道,她對你丈夫而言有多重要,現在把人逼急了逃跑,萬一去找你先生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雖說張蔚恩的態度比一開始好了點,但周茗心中還是有股怒氣。

尤其是對方所說的那些也正是自己擔心的。

張蔚恩拍拍周茗的肩膀,平底鞋在水泥地上蹭了蹭,繼續說道:“你也不用太擔心,我有消息,知道喬景瑤去找了誰,不是找你的丈夫。”

“那你接下去要做什麼?再把人抓來嗎?”周茗問。

張蔚恩搖搖頭:“雖然我知道她找了誰,但目前還不知道她具體躲在什麼地方。別這麼急躁,喬景瑤跑不掉的。”

周茗卻不這麼想,隻要一天沒有看到喬景瑤死,她就一天不安心。

“對了,你再和我說說今天早上發生的情況。那個救了喬景瑤的人你有看清楚嗎?”張蔚恩更加關心這個,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所有和喬景瑤有關的男人都不可能在那個時候出現。

提起這個,周茗依舊心有餘悸。

想殺了喬景瑤是一回事,可她沒有想過害死別的人。

“我沒有看清,當時我隻想著撞死喬景瑤,就在要撞上去的時候,一個男人就突然從旁邊竄出來,車子撞過去的時候,那男的在車前蓋上撐了一下,等我回過神,那男的已經躺在了地上,喬景瑤卻在另一邊。”周茗又回憶了一遍。

然而,等她和張蔚恩回來的路上,出事的地點沒有人,甚至沒有交警在那裏。

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平靜。

張蔚恩皺著眉:“也就是說,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人在暗中保護喬景瑤。”

她冷哼,還真是當了二十三年的大小姐,如今這麼落魄了都還有護花使者在。

可越是這樣,張蔚恩就越是不服氣,她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喬景瑤不過是也野種罷了,占據了自己的父母,占據了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

那些護花使者原本也該是她的才對。

不過不要緊,如今她有的是錢,而喬景瑤,隻是一個落水狗。

“你先回去吧,等我找到喬景瑤的確切位置之後再和你聯係。”張蔚恩對周茗說道,“回去之後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想必你很清楚。”

周茗對喬景瑤或者張蔚恩這種富家千金都毫無好感,差別就在於一個搶了她的丈夫,另一個沒有。

若不是要對付喬景瑤,她真不想和她們這種人有來往。

離開房子的周茗直接回了家,但張蔚恩卻沒有。

她如今有了其他的去處——黎家。

盡管她不是怎麼喜歡住在那裏,不過,要想得到總要有所舍棄才對。

最近的黎家不太安生,當然,這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張蔚恩的出現。

四天前,張蔚恩突然出現在立海集團的時候就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而當她說出自己懷有身孕的那一刻,最震驚的莫過於黎紹安。

然而,張蔚恩出現的時間太巧合了,黎紹安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反對,母親就在當場,所有都聽的清清楚楚。

黎紹安無力反駁更無力反抗,唯有同意。

可短短幾天時間,黎紹安就見識了張蔚恩的手段,黎家上下被籠絡,就連母親都對她和顏悅色。

他不能選擇不與張蔚恩訂婚,卻可以選擇不聞不問。

“你怎麼又在家,公司你打算不要了?”黎母起來後就看到自家小兒子窩在沙發上喝酒,不由惱怒。

黎紹安仰頭灌下最後一滴酒,將酒瓶一扔,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要不要是我說了算的嗎?從來,從來都隻有你們說我做的份!”

“你在說什麼胡話,媽媽做什麼都是為你好,你在公司做了這麼久,說不去就不去,你還有沒有一點有始有終的覺悟!”黎母教訓道。

黎紹安喜歡的就隻有喬景瑤,可現在卻和完全沒有感情的張蔚恩共住一房,早就有些心煩意亂,此時喝了酒,更是借著酒膽跟從來不敢忤逆的母親叫道:“我什麼都沒有,既然你有大哥,我這個傀儡對你來說也沒什麼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