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在廚房裏搗鼓著,聽著從院裏傳來的殺豬聲,高興的哼著小曲。
這時,劉源帶著翡逸走進來,倆人都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劉源說道:“雪兒,我們來打下手。”
張雪抬眼看著他們倆個,質疑問難:“你們倆個會燒火做飯菜?”
這一句話可讓這倆個自大地大老爺兒不服了,都擼起袖子來,翡逸拍著胸膛說道:“不就是下廚做飯麼!爺可是練過的!”。
劉源附和道:“就是!”
張雪把燒火棍扔給劉源,說道:“你去燒火。”抬眼看著翡逸,說道:“你去繼續切菜!”
翡逸應道:“好咧!”走過去一看,砧板上的菜還沒有切完,四處看了一下,問道:“雪兒,菜刀呢?沒菜刀我怎麼切?”
張雪站在板凳上,拿著鍋鏟炒菜,頭也不回的說道:“菜刀在娘親手裏,你身上不是帶有一把小金刀麼,拿它切。”
翡逸回頭看著張雪,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身上帶有小金刀?”自個還沒給誰看過。
張雪說道:“夫君大人說的。”
翡逸得意洋洋的說道:“我這把小金刀可是當年成吉思汗的佩刀呢!這可是寶刀,怎麼能拿來切菜。”拍拍藏在衣服裏的小金刀。
張雪回頭看著翡逸,冷冷淡淡的說道:“哦…那我去找我娘回來切菜吧…”
翡逸手快的拉住了她,說道:“別!”聽到那殺豬聲都心驚膽跳的,此時此刻特別怕黃念珠,那殺氣可不是蓋的。
張雪冷漠的看著他,說道:“幹嘛?我要去找娘親,不然你沒刀切菜。”
翡逸笑著說道:“我滴小祖宗,不用去了,切菜而已嘛!小金刀可以切的。”
張雪瞥一眼,說道:“你那小金刀不是寶刀麼?切不了菜的。”
翡逸賠笑道:“誰說的!我這小金刀就是成吉思汗用來切菜的,可鋒利了!”從懷裏抽出小金刀,轉身就苦著臉切菜去。
在燒火的劉源抬起頭一臉灰,看到翡逸手中那小金刀,眼睛放光,心裏尋思著怎麼開口要過來好呢?
這一頓晚餐,張西京吃得無比肉疼,黃念珠沒出來吃飯,估計還在氣頭上。
張雪也沒出來吃,這頓飯就三個大老爺兒吃著。劉源對張雪做的飯菜頗為喜愛,越發越覺得張雪日後娶回家做老婆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
翡逸更加肉疼自個兒的小金刀,遇到這小祖宗還是真是栽到她手裏,暗道:“難道是命中相克?不和?不行,得要好好推演一次。”
劉源給翡逸倒了杯酒,說道:“這可是爺爺的珍藏美酒,你試試唄。”
翡逸咽咽口水,聞到這股酒香都醉了,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嘖嘖稱讚道:“好酒好酒好酒呀!”
劉源拿著酒壺點頭說道:“當然是好酒,我爺爺珍藏的酒都不是一般貨色能比的。”
翡逸看著劉源,可是劉源遲遲沒有滿上,板著臉說道:“哎呀,磨嘰個啥子嘛!趕緊滿上一杯!”
劉源說道:“翡逸叔叔,侄子有個事想求你。”晃晃手中的酒壺。
翡逸酒蟲上來了,急道:“有事直說,都是一家人!”
劉源笑了笑說道:“侄子想要把玩把玩叔叔的小金刀,嘿嘿~”滿滿的倒出一點點酒進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