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煦涼約戰雲劍晨,這道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以非常快速度在道嵐宗宗門裏麵傳開。
月殃閣,提魂井!
一個個道嵐宗弟子雙手提著水桶等待取水,他們全部是道嵐宗近十年新晉弟子。
提魂井裏麵井水可不是凡物,那是道嵐宗通過秘術所煉製出混元魂水,混元魂水對神魂有相當強壓製性。
俢魂者長時間提著混元魂水,對魂力消耗不少,這也是一種淬煉過程!
而這也是道嵐宗新晉弟子必備修煉的課程。
此時在這批道嵐宗新晉弟子裏麵有兩道身影,他們就是司馬傲和柳天狂!
他們兩個都是各自家族傑出天才,他們家族都是道嵐宗麾下二十大勢力之一。
自從奪草會慘敗給雲劍晨,他們全部知恥而後勇,在三年前先後踏入通神境。
而他們也成功進入道嵐宗修煉。
當他們意氣奮發來到道嵐宗,才知道雲劍晨已經被道嵐宗封為道子,而且雲劍晨也早已離開道嵐宗出去曆練了。
那時他們感到相當挫敗!
他們本以為踏入通神境,或許擁有和雲劍晨叫板機會。
然而雲劍晨卻已經是高高在上道子,豈是他們能夠得罪的,他們就連見雲劍晨一麵都未能。
從那之後,他們也隻能暫時放下心中那道執念,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之中。
這三年以來,他們進步有目共睹,是這批新晉弟子裏麵最出色的兩個。
很快就輪到柳天狂了,柳天狂從提魂井裏麵打起兩桶混元魂水,剛剛走出兩步,就有道聲音傳來:“大消息,勁爆消息,周煦涼和雲劍晨約戰於練武場。”
“真的麼?”
“絕對是真的,這個消息已經傳開了,現在許多師兄弟都往練武場趕去。”
“這是兩個道子之間爭鬥,當年雲劍晨在斷雷台上麵展現出異常恐怖的實力,不知道他這次麵對周煦涼這個道子能否再創奇跡!”
“少廢話,我們趕緊過去,要不去遲了,連個位置都沒有了……”
那些新晉弟子本來就很八卦,特別是這種級別較量,對他們有著致命吸引力。
他們紛紛丟下水桶,一股腦跑沒了影。
柳天狂也放下水桶,轉身就看到司馬傲走來,柳天狂目露複雜之色,說道:“司馬傲,他回來了。”
“他是回來了,我們怕是離他越來越遠了。”
“司馬傲,你放下了麼?”
“放下了,我們和他相比沒有任何可比性,他是天上皓月,而我們僅僅一盞燈,燈光再怎麼明亮,在皓月照射之下也會黯淡失色。”
司馬傲語重心長,拍了拍柳天狂,說道:“柳天狂,當年我們正是看開了,所以我們能夠衝出那段陰影,更上一層樓,踏入通神境,希望你不要再有半點執念了,即使有機會上台和他較量也不行。”
“你……當年你不是這樣說的。”
柳天狂有些驚奇。
當年司馬傲曾和他說過,無論雲劍晨成長到何種地步,他都要和雲劍晨再交手一番,即使再次落敗又如何。
司馬傲遲疑了下,說道:“當年我們剛剛踏入通神境,覺得正常情況下,擁有和雲劍晨一戰之力,可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年,雲劍晨在外曆練七八年時間,你覺得雲劍晨會原地踏步麼?”
“出去曆練回來者,一般修為都有所提高,而且雲劍晨是和殷大人一起曆練的,若是雲劍晨水準沒有得到很大提升,殷大人又如何會帶雲劍晨回來?”
司馬傲又分析了下,柳天狂沉吟少許,深深吸了口氣,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該完全放下心中那個執念,這次我們為他加油吧。”
“這就對了,既然我們永遠追不上他腳步,那就化幹戈為玉帛,對我們有利無害。”
司馬傲哈哈笑起來。
等到他們趕到練武場,卻無法擠進練武場了,練武場裏麵已然人山人海,他們試了數次都未能進入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