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戰霄……”
“那是淩家老祖!”
附近那些上清宗弟子,一個個當即臉色劇變,此時一個上清宗弟子走了過來,恭恭敬敬說道:“前輩,我是淩家子弟,請你報上名號,我好向老祖宗彙報。”
“阮禹彬!”
阮禹彬臉色平靜,聲音卻非常洪亮。
如此洪亮的聲音當即把在場這些上清宗弟子震得耳朵嗡嗡作響,僅僅過了數秒時間,一道身影從主峰上麵踏空而下,洪亮聲音更是傳了過來:“阮家老頭,你來我上清宗鬼哭狼嚎什麼?”
“淩戰霄,你想戰一場不?”
阮禹彬冷喝道。
“哈哈……你這老小子還是和以前那樣,成天就知道戰鬥,簡直是個無可救藥的武癡。”
淩戰霄狂笑之中,已然踏著虛空來到眾人麵前,揚手就把那個淩家子弟抽飛了,不爽道:“真是膽大包天了,連我兄弟也敢攔,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淩家男兒麵子之上,定然嚴懲不貸!”
其他上清宗弟子見此,當即一個個不敢吭聲了。
淩戰霄目光溫和,看向阮沫曉,說道:“阮老頭,這就是你那漂亮到不像話的乖孫女?”
“明知故問。”
阮禹彬冷哼了句。
淩戰霄哈哈狂笑了下,目光掃了下雲劍晨,直接把他忽略了,招呼著阮禹彬爺孫倆上去了。
在淩戰霄帶領之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一座豪華的宮殿,在這裏竟然已經擺上好幾桌酒席。
阮禹彬皺了皺眉頭,說道:“淩戰霄,不過是前來拜訪你,至於如此隆重?”
“阮老頭,你可是百年沒有來到我們上清宗了,我們兩個哥們也有二十年沒有見麵了,如今你不遠千裏而來,我這個做地主的,怎麼能怠慢你?”淩戰霄一本正經說道。
阮禹彬看向雲劍晨,雲劍晨也會意,現在事情有些出乎他們意料,他們在上清宗,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阮禹彬在淩戰霄邀請之下,坐在淩戰霄旁邊。
淩戰霄朝著站在不遠處侍女命令道:“讓其他人都上桌,我們淩家要好好款待一下老朋友。”
僅僅過了擊中,幾十個淩家核心人物就進入宮殿。
那些白發蒼蒼,麵色紅潤的老者紛紛坐在阮禹彬那一桌,阮沫曉則是坐在相鄰阮禹彬那一桌,雲劍晨則是站在阮沫曉後麵,他知道自己現在身份,他目前這個張衡陽的身份,隻不過是阮沫曉的跟班。
就在這時,淩鴻京來了,淩鴻京長得和他哥有幾分相似,修為還是金葉府後期巔峰。
淩鴻京很自然坐在阮沫曉旁邊,說道:“阮大小姐,你比傳說中還要美麗幾分,能夠見到你,可是我淩鴻京此生之幸。”
“咯咯……”
阮沫曉咯咯嬌笑著,說道:“淩二少,你真會說話,我愛聽。”
淩鴻京眼眸之中流露出些許玩味,忽然說道:“阮大小姐,你曾經在上隱秘境之中和雲劍晨有過幾次交鋒,能和我詳細分析一下這個賤種麼?”
“深不可測!”
阮沫曉輕咬著嘴唇,緩緩說道。
“嗬嗬……我倒是不覺得。”
淩鴻京麵露出一抹輕蔑,一臉傲然地說道:“要是我早生數年,雲劍晨那賤種又豈能在我們五大宗派麵前作威作福。”
“二少爺,倘若你早出生數年,那絕對是同齡人悲劇,和你生活在同個時代,是那些天才的悲哀,即使是韓莎莎之流,也休想抗衡你。”
一個淩家弟子當即阿諛奉承說著,淩鴻京聽得頗為受用,說道:“韓莎莎雖然天賦不錯,卻也不行,在上隱秘境之中還淪落成雲劍晨小妾,到現在還沒有她的消息,估摸著還被雲劍晨那賤種所掌握,隻怕這次真的要變成雲劍晨那賤種小妾了。”
“哈哈……”
“二少爺所言甚是。”
其他同桌淩家高手,一個個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