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思看到阮羽凡,臉色微微變了變。
阮羽凡冷眼看著她,說道:“柳長思,你為何對韓莎莎動手?”
“我教訓她有何不對麼?”
柳長思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冷意,阮羽凡冷笑道:“柳副穀主,你忘記這裏是哪裏了,也忘記你身份了,你可不是碧落穀副穀主,僅僅隻是碧落穀棄徒而已,別把自己想象的有多麼高貴。”
“我再不濟,也比叛徒來得強。”
柳長思惱羞成怒了,阮羽凡身子倏然向前掠出一步,揚手就把柳長思給抽飛了。
柳長思自從動用秘術,修為降到半步聖境中期,實力也跟著下滑巨大,在阮羽凡麵前,沒有任何抵擋之力。
阮羽凡麵色冷然,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柳長思,冷聲道:“柳長思,相比於你們五大宗派當年那卑劣行徑,我們元家可是自歎不如,聯合修魔者覆滅我們截天教,如此禽獸行徑,你有何顏麵取笑我?”
“是非曲直,可不是你說的算!”
柳長思暴喝道。
“顛倒黑白,玩弄是非,掌嘴!”
阮羽凡揚手又抽了過去,柳長思整個人又被抽飛了,這次連血都被抽了出來。
韓莎莎走向阮羽凡,說道:“阮大人,這是我的錯,不管柳長思大人的事,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而冒犯了她,才致使她含怒出手。”
“哼!”
阮羽凡重重低哼了聲,說道:“這裏嚴禁私鬥,要是真想較量,請去練武場,再有下次,休怪我阮羽凡對你們不客氣。”
話音剛落,阮羽凡就帶著那批高手快步離開。
柳長思伸手抹掉嘴角處所殘留的那抹血跡,臉色非常冰冷看向韓莎莎,說道:“韓莎莎,請記住你的身份,隻要碧落穀還傲立於碧羽大陸之巔,你就是碧落穀弟子,你就得為碧落穀效力。”
“大人……”
韓莎莎麵色複雜,說道:“大人,你以為我不想麼,但是我想法和你截然不同,我隻想化解雲劍晨和我們碧落穀之間恩怨,事到如今,你覺得雲劍晨還是如你印象之中,如同螻蟻般被我們五大宗派所碾壓麼?”
柳長思麵部微微抽搐了幾下,韓莎莎又說道:“我對雲劍晨的恨,曾經並不比你少,當年我在上隱秘境之中被他當眾調教過,甚至還不得不對他獻上香吻,離開上隱秘境,我覺得他會被雷劫所轟殺,畢竟大多數逆天者都是死於那個雷劫,然而雲劍晨卻活了下來。”
“那次是在落雁城,當時你和喬裝打扮的雲劍晨產生糾紛,仇芷心副穀主為了讓你難堪,故意給雲劍晨隨身令牌,之後還讓我夜探雲劍晨府邸,當我猜中他身份,想要逃走,卻被抓住,從而在儲物戒之中過上沒有天日的日子……”
韓莎莎詳細說著那件事始末,更是把自己心中對雲劍晨所產生的變化,也詳細說了出來:“雲劍晨,最可怕之處,就是讓人滋生不出趕超他之心,他來自地球,當年地球修道者是被無數人所鄙夷的對象,然而雲劍晨的橫空出世,卻改變所有人對地球修道者印象,短短六年時間,從禦氣府後期躥升到半步聖境後期,如此神速,就是當年淩天浩,也自歎不如。”
“大人,你讓我謹記自己身份,可我能做什麼?”
韓莎莎又反問著,說道:“以我半步聖境初期修為去暗殺雲劍晨,隻怕連你自己都不相信……”
“行了,不必說了。”
柳長思臉色頗為煩躁,直接打斷韓莎莎的話,說道:“我不管你怎麼想,在我心中碧落穀才是最重要的,隻要碧落穀還存在一天,雲劍晨就是我柳長思的敵人,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他誅殺。”
“原來如此,柳長思,你真是狼心不死。”
阮羽凡聲音忽然響了起來,他以及那幾個截天教高手去而複還,每個人臉色都充滿無盡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