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劍晨早已潛伏在入口處附近,眼看許玉臣做出這個動作,立即小心翼翼進入。
看了眼四周,那些守衛早被許玉臣所帶來的那批人給吸引了過去,有的人甚至還拉起了家常。
隻有蘭驚風還保持著幾分警惕心,卻也被許玉臣吸引了過去。
雲劍晨走到許玉臣後麵,看了下四周,確定沒人留意到這邊,微微拉了下許玉臣後麵衣角。
許玉臣會意,朝著那些手下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如果牛長老同意換班,你們就在這裏執勤,倘若牛長老不同意換班,你們也在這裏給我幫忙,陪師兄弟們聊聊,這樣漫漫長夜會好過些。”
“明白!”
這些手下立即頷首。
許玉臣抬頭看向蘭驚風,說道:“蘭驚風,我這樣安排可好?”
“有勞許執事費心了。”
蘭驚風挑不出什麼毛病,隻能賠笑著。
許玉臣故意側身走了兩步,雲劍晨會意,也向前邁出三步,徹底越過蘭驚風。
“許執事慢走!”
蘭驚風哪裏知道這些,朝著許玉臣揮了揮手,心中也充滿了期待,這一年以來,他帶著手下們守在這裏,可謂身心俱疲,可是牛世鳴卻不讓他們離開崗位。
因為他們是牛世鳴最信任手下,而他們守在這裏也隻有個目的,就是以防雲劍晨回到至陽宗礦區。
可雲劍晨早已死了一年,即使當初沒被碧濤殿黃天碩殺死,也肯定死在致命瘴氣之下,在緩衝地帶那致命瘴氣籠罩之下,即使是神帝境強者都未能幸免,更別說雲劍晨這個神君。
他也向牛世鳴說過,牛世鳴卻讓他們再守一段時間,直到緩衝地帶再次關閉即可。
此時,許玉臣已然向前快步邁出七步,一躍來到雲劍晨身前。
雖然雲劍晨處於隱身狀態,但是雲劍晨走動之間所產生的絲絲空間波動,又如何能避過近在咫尺的許玉臣。
“長老!”
豁然,前麵響起守衛恭敬聲音,
雲劍晨暗呼不妙,立即使出土遁之術,當即遁入地下。
也就在這時,牛世鳴帶著人來了。
“長老!”
許玉臣看到牛世鳴,還是恭恭敬敬施了個禮,蘭驚風那些人更是單膝跪地行禮:“見過長老!”
“都起來!”
牛世鳴輕喝了下,目光越過許玉臣,看向蘭驚風,說道:“蘭驚風,可有什麼異狀?”
“回長老的話,一切正常!”
蘭驚風回應道。
牛世鳴微微點了點頭,這才把目光收了回來,看著近在咫尺許玉臣,嘴角處含著淺笑,說道:“許執事,你怎麼來到這裏了?”
“回長老的話,我看蘭驚風他們日日夜夜守衛在這裏非常辛苦,所以就帶著人過來,希望能夠幫他們一把,讓他們能夠得到休息。”
許玉臣臉色未變,平靜回應道。
就在剛剛,他感受到雲劍晨那道身子緩緩向下沉,很顯然雲劍晨使出土遁之術鑽入地下了,這也讓他暗暗長出了口氣。
牛世鳴看著許玉臣,冷冰冰說道:“過去一年,你都沒有這麼做,為何今日會如此做?”
牛世鳴顯然不相信許玉臣這番解釋,在這之前,許玉臣固然不敢正麵和他作對,暗地裏對他仍存敵意,讓他相信許玉臣,不吝於相信母豬會上樹。
“識時務者為俊傑,南宮曄導致雲劍晨在緩衝地帶隕落,受到處罰,那是罪有應得,我卻因為南宮曄而和長老過不去,這種行徑是愚蠢的,也是可恨的,還請長老降罪。”
許玉臣說著,當著眾人之麵單膝跪向牛世鳴。
許玉臣從來沒有在眾人麵前如此承認他的地位,牛世鳴也被他這般舉動給驚了下。
“長老,請你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追隨於你左右!”
許玉臣說著,重重磕頭了幾下,蘭驚風也開口了,說道:“長老,我覺得許執事是切身認識到自己錯誤了,要不然,他今日也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