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這點疼就鬼哭狼嚎了?”
雲劍晨暴喝。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網メ..kàn..ge.lA
閻誌誠被他如此暴喝,一下子居然被嚇住了,緊接著朝聖竹山五長老喊道:“五長老救我……”
聖竹山五長老沉著臉,一言不發。
聖竹山五長老眼睛死死盯著雲劍晨,之所以他選擇隱忍不發,那是有原因的。
因為雲劍晨畢竟是從暗殺界裏麵闖出來,倘若雲劍晨殺了閻誌誠,雲劍晨無論如何都得死。
還有一點,聖竹山五長老雖然出手從餘辰逸手中搶走閻誌誠,並不意味著他真正關心閻誌誠死活,而是因為他擔心閻誌誠把他供出去。
若是閻誌誠死在雲劍晨手裏,也就沒有人知道是他指使閻誌誠這麼做,即使有人懷疑,也沒有任何證據指向他!
而他更可以借此機會除掉雲劍晨!
雲劍晨把閻誌誠那條血淋淋右臂扔到聖竹山五長老麵前,冷笑道:“聖竹山五長老,閻誌誠可是你麾下一條狗,所謂打狗還須看主人,我都把你這條狗虐成這樣了,你這個主人不吱一聲麼?”
“雲劍晨,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激怒本長老?”
聖竹山五長老淡然看向雲劍晨。
“激怒你?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搞的自己有多麼尊貴似的。”
雲劍晨一句話就把聖竹山五長老氣得夠嗆,可他卻壓抑著心中怒火,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出手絕佳時機。
雲劍晨沒有理會聖竹山五長老,而是拖著閻誌誠走向殿外。
“雲劍晨,你給我站住!”
餘辰逸憤怒了,他百般暗示雲劍晨息事寧人,雲劍晨卻不領情。
要知道他雖然是聖竹山執法堂長老,這樣暗助雲劍晨,在聖竹山那些人看來和叛宗沒什麼兩樣。
他為雲劍晨付出這麼多,雲劍晨非但不領情,反而要把事情越演越烈。
現在這件事還沒驚動大長老乃至宗主,要是把他們給驚動了,雲劍晨今日非得命喪這裏。
雲劍晨轉頭深深看了眼餘辰逸,說道:“餘長老,你是個可敬之人,你和這些垃圾在一起共事,隻會拉低你品格。”
“你……”
餘辰逸生氣,卻不知道該如何生氣。
雖然他不願承認,可他卻也明白聖竹山已經變了,不再是那個恪守職責的聖竹山,聖竹山上上下下把聖竹山聲譽看得太過重要,即使清楚閻誌誠犯下不可饒恕過錯,還是沒有處罰閻誌誠,而是要把這件醜事隱藏下去。
“走吧,你如果留在這裏,反而會讓我為難的。”
雲劍晨朝著餘辰逸揮了揮手。
在場所有人都懵逼了,雲劍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雲劍晨還想一個人抗衡整個聖竹山?
這般做法如同蚍蜉撼大樹!
雲劍晨沒有理會其他人眼神,而是拖著閻誌誠來到宮殿外麵,聖竹山五長老惡狠狠瞪了眼餘辰逸,冷聲道:“餘辰逸,你公然偏袒雲劍晨這般罪徒,你這執法堂長老之位,也該挪一挪了。”
話音未落,聖竹山五長老就帶著那批聖竹山高手也走出法竹殿,其他人也跟著出去了。
此時此刻,宮殿外麵已然雲集無數人,其中絕大部分都是聖竹山弟子,他們之前聽到震天竹鍾巨大鍾聲就向這邊趕來了。
他們看著雲劍晨拖著一個血人出來,一個個不明就裏,不少人麵露出疑惑之色。
他們隻是來看那個闖出暗殺界的天驕,然而眼前這一幕卻又是什麼鬼?
雲劍晨伸手指著閻誌誠,朗聲道:“我是雲劍晨,你們聖竹山使者閻誌誠指使他人意欲暗害我,前幾個月我來到你們聖竹山闖暗殺界,曾說過,等我從暗殺界闖出來,你們聖竹山必須給我徹查閻誌誠瀆職之罪,並且給我一個交代,可你們聖竹山食言了。”
“雲劍晨,你放屁,我們聖竹山使者怎麼會幹出那般醜事,定然是你栽贓嫁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