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證據(1 / 2)

吳放歌隨手在床頭櫃上就把燈給關了,連半點兒猶豫也沒有。何海珍又呆坐了一陣,才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衣服,隻脫了最外麵的一層和毛衣,裏麵還穿著秋衣秋褲,就鑽進了被子。

她平躺在床上,眼睛睜著,看著天花板,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吳放歌手在她腿上一摸,然後笑道:“還隔著一層幹嘛?都脫了吧。”

何海珍說:“被子涼,等一會兒。”

“脫了吧,脫了吧,要不我幫你?。”吳放歌說著就用手指頭勾她秋褲的邊兒,何海珍沒轍,隻得接著脫。完了後,吳放歌手又在那兒一摸說:“怎麼還有啊……現在不脫,等會也得被扒下來,自覺點嘛。”

何海珍又快哭了,她說:“放歌,求你了,就給我留一點尊嚴嘛。”

“行啊。”吳放歌答應的挺痛快,然後也脫了外麵的衣服,躺好,又等了一會兒,又問何海珍:“你那邊冷嗎?”

“嗯。”何海珍應著。她剛睡下,還沒睡熱乎,自然冷。吳放歌的手伸到她這邊來探了一下,果然冰涼,在路過她那邊的時候手指擦過了她裸露的小腹,輕微的接觸讓她抖了一下。

“要來了!”她心裏想著,可是預想中的侵犯並沒有到來,吳放歌真的隻是測了一下這邊的溫度,然後就說:“你那邊冷,睡過來算了,我這邊已經捂熱了。”說著,翻身好像是要從何海珍身上爬過去。

“果然還是要來。”何海珍想著,甚至覺得既然難逃一劫,是不是主動點兒的時候,吳放歌已經從她身上爬了過去,真的隻是和她換了個地方睡,何海珍相應的也挪了挪位置,果然暖暖的。

何海珍實在是有點摸不透這個年輕的男人了,你永遠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於是就說:“已經都這樣兒了,一切就都隨你吧,隻是快點兒,我明早上早班。”

“這可是你說的。”吳放歌語氣溫和地說著,翻了一個身,把後背留給何海珍說:“你抱我吧,我喜歡有人從背後抱我,有安全感。”

“年紀輕輕,花樣不少……”何海珍心裏嘀咕著,也側過身,從背後抱著了吳放歌。

兩個人抱在了一起,更加的暖和了。

聽著吳放歌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平靜,何海珍琢磨:“這家夥怎麼還不動手?難道……是了,他大概是習慣女人主動吧。”想著,覺得既然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是主動出擊吧,而且不管多強勢多狡詐的男人,一旦和某個女人有一夕之歡,多少在一段時間內都會好說話的多,何海珍對此是頗有心得的。

主意打定,她的纖纖玉手開始在吳放歌的胸腹間遊動。真不愧是當過偵察兵下來的,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有楞有縫,即使是腰間,也幾乎沒什麼贅肉,這一摸她自己的身子好像到有點熱了,這和她平時接觸的那些腦滿腸肥的男人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呀。她想著,手繼續往下……往下……卻猛然被吳放歌攥著了。

“不要。”吳放歌說。

何海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到這份兒上了,居然說不要?費盡心機,折騰了一晚上,現在送上嘴邊的肉居然說不要?

正在她詫異的時候,又聽見吳放歌說:“說好了,隻是幫我暖床,沒要求你做別的。”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呐!簡直就是怪物!自己就這麼一晚上被這個怪物耍的團團轉,居然最後還為他渾身燥熱!,真是!真是!何海珍再一次惱了,於是又用上了牙齒,吳放歌的背上又見了血。

吳放歌還是忍痛一動不動,反而說:“你是吸血鬼呀,不過吸血鬼都是咬脖子的。”

何海珍道:“我這就咬你脖子!”說著,翻身反撲在吳放歌身上,在他脖子上不輕不重地又咬了幾口,然後順著脖子就去找他的嘴唇,卻被吳放歌托著了下巴,動彈不得。

“聽我說,海珍。有的事,我隻和我喜愛的女人做,你很精明,很有惹人喜愛的地方,但是對不起,我還沒有愛上你。”吳放歌說著,把她輕輕的推下來,又攬在懷裏。

何海珍又掉淚了,這是今晚的第幾次流淚了?記不清,也懶得去數,反正她失敗了,徹底的失敗了,從人格的自尊到對自己身體的魅力的自信,全被吳放歌敲了個粉碎。她抽泣著說:“你哪兒像個二十郎當的小夥子呀,簡直就是個老滑頭!好呀,你不做,憋死你,反正我天生又不是讓你作踐的,憋死你活該。”

吳放歌這時反而溫言細語地哄著她,而她這一夜也確實經曆的太多,腦力也耗費不少,不多時便感疲倦,於是在吳放歌那富有磁性的語音關懷下,她居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而且是一夜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