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放歌被齊娜吃了一驚,幾乎是連蹦帶跳地逃回臥室。珍珍從未見過他如此驚慌過,就問:“是誰呀?”
吳放歌慌慌忙忙的邊穿褲子邊說:“瘟神回來了。”
雖說沒指名道姓,可珍珍也猜出是誰了,歎道:“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呐。”
吳放歌三下兩下穿好了衣服,來到客廳,隻見小蟑螂翹著二郎腿正優哉遊哉地坐在沙發上的,衛生間裏,齊娜又大開著門哼著歌兒調水溫呢。
吳放歌埋怨地對小蟑螂說:“不是說好了,你那兒包吃住的嗎?”
小蟑螂一臉惋惜地說:“我還不想她回來呢,可不知道你哪點兒就比我強了,不就是個子比我高點兒,眉毛比我黑點兒,眼睛比我大點兒,鼻梁比我挺點兒,身板兒比我壯點兒,除了這些你還哪點兒比我強的,她怎麼就哭著喊著非回來不可呢?我沒轍,隻得送她回來。”
“你這兒說相聲呐!”吳放歌正說著,忽見小蟑螂的眼睛都直了,回頭一看,隻見齊娜的從衛生間裏伸出小半個身子來,對著他們招了招手,嘟嚕了一句什麼,就縮回去關上了門,卻沒有鎖。雖說她隻露出小半個身子來,關鍵的地方沒露著,可那渾圓的肩膀,白嫩的皮膚就足以讓小蟑螂的下巴掉到地上了。
不過吳放歌看了之後倒是稍微安心了些,比起上次直接不關門的‘天體浴’,這已經很進步了,看來確實是個聰明姑娘。
“她……她剛才說什麼呢?”小蟑螂留著口水問道“是不是叫我過去?”
吳放歌沒好氣地說:“她是叫你不要偷看!拜托人家是來萬裏尋夫的,又不是妓-女。”
小蟑螂腆著臉說:“又沒說不讓她尋夫啊。不過聽說東歐的女人性-欲都強,在沒找到她男人之前,就不寂寞嗎?”
吳放歌一把把他揪起來就往門外推,通說說到:“就算有需要你那小牙簽也派不上用場!”
“誰說的!誰說的!”小蟑螂踢騰著腳掙紮著說“我個子是小點兒,可是那方麵我可不輸於任何人呐。”
“拉倒吧你。上學的時候咱們幾個閑著沒事比賽誰撒尿撒的遠,你那玩意兒誰不知道呀。”吳放歌嘴上說著話,手底下也不放鬆,眼瞅著就把小蟑螂推到了門口。
小蟑螂見勢不妙,雙手死死扒著門框說:“那時候,那時候人家不是還沒發育嘛……”
兩人正鬧著,隻見臥室的門打開,珍珍衣著整齊麵帶強作的鎮靜走了出來。
小蟑螂笑了,他壞壞地對吳放歌說:“哦……難怪你慌慌張張的,原來也沒做好事呀。”
“別亂說。”吳放歌警告了他一句,迎上去對珍珍說:“珍珍……你……”
珍珍微微一笑說:“嗯,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這……”吳放歌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又一把沒拉住,眼睜睜看著珍珍出門下了樓。
小蟑螂趁著這個功夫,一低頭從吳放歌的腋下穿過,又跑回到沙發上去坐著了,看見吳放歌發愣就提醒道:“愣著幹啥?還不去追?這邊有我呢,你放心!”
吳放歌丟下一句:“就是因為有你在我才不放心。”說著就追下樓去。
珍珍下了樓一陣快步走,然後就慢了下來,生怕吳放歌不追上來,正著急的時候,看著吳放歌出了樓門洞,就又加快腳步。吳放歌幾步就追了上來,拉住她的手說:“珍珍,你別走。”
珍珍一下甩開他的手說:“你放開啦,別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親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