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放歌當理解小蟑螂的這番‘好意’,男人嘛,往往會在一些事情上無需商量地達成默契,他笑著說:“看你剛才又打又罵的,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小蟑螂一邊洗手一邊說:“沒辦法呀,這些女孩子,本身就下賤不說了,還喜歡騙吃騙喝,你要是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就以為你好糊弄。你和我不一樣,你心軟。可這些丫頭你可憐她,她還當你是傻瓜呢,不收拾一下不老實。”
吳放歌說:“你的好意我知道,可是我不敢呐,我回來還沒看見珍珍,這家夥神出鬼沒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鑽出來了,被抓現行就不好了。”
小蟑螂的表情一下變的黯然,他甩甩手上的水說:“放歌啊,咱們可是老同學,我說實話你可別生氣。”
吳放歌笑道:“你說實話我生什麼氣?你對我說謊我才心裏難受呐。”
小蟑螂說:“那我可說啦。”
吳放歌說:“你快說吧,這廁所裏克沒什麼好待的。”
小蟑螂又歎了一聲說:“放歌,你被甩了。你那個珍珍元旦前就去省城了,攀高枝去了。怎麼樣?她走你不知道吧。”
吳放歌也過來擦了手,好像是滿不在乎地說:“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小蟑螂說:“你看得開最好,其實她比一般女人強的地方也就是仗著是市長的千金,說句你不愛聽的,還不是兩個波一個洞?這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那不多的是啊。遠處不說,你就看著外邊,多少寂寞的妞兒需要你去安慰呀,哈哈哈哈。”
吳放歌對小蟑螂的善意,隻是敷衍。因為小蟑螂並不知道吳放歌和市長陶玉書之間的交易,而珍珍的離去也不過是最糟糕的一種情況罷了。或許從感情上說自己是吃了一點虧,但也並非沒有補償,如果自己盯得緊,或許還能得到更多,隻要自身的實力達到一定的程度,即使之前失去的,也可以加倍的找回來。
小蟑螂見吳放歌說話有點顛三倒四,還以為他受刺激了,忙一邊安慰他,一邊拉了他出來,不停的告誡道:人生苦短,還是即使行樂的好。
由於在廁所待了太長的時間,中場演出已經開始幾分鍾了,舞廳的台柱子齊娜正在舞台上載歌載舞的,她身材原本就曼妙,雖然是大冷的天還穿的十分的省本,基本也就和內衣差不多了,其他部分隻是靠衣服的流蘇當著,上麵還掛了好多亮晶晶的玩意兒,越發的招人眼球。
“真是個美人兒啊,真性感……”小蟑螂看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場內的觀眾也一樣的瘋狂,為了看的更清楚些,很多人都離開了座位,湧到了舞台的下麵,還好吳放歌他們的座位是特坐,未知比較高,即使不站起來也能看的清楚,就是稍微離得遠了一點兒。
觀眾越發的瘋狂了,最後居然有兩個年輕男子居然爬上了舞台,伸手朝齊娜摸去。吳放歌一看就想站起來,小蟑螂一拽他的袖子說:“放歌,沒事兒。”
果然沒事兒,那兩個小子的手還沒有接觸到齊娜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一群保安來就把那兩個小子給弄走了。
旁邊一個女孩笑道:“這兩個不懂事的,估計是外地的,這下要挨慘了。”
吳放歌問小蟑螂:“就這麼弄出去打,沒問題吧。”
小蟑螂笑道:“還不是你的麵子,周國江調到這一帶當派出所長了,很關照我們的。不過我可也沒白讓他關照哈,這小子的胃口啊,也不小呢。”
吳放歌聽了這話,原本應該高興的,卻高興不起來。這些朋友在事業上有所發展本來是好事,畢竟對自己的未來也大有幫助,可畢竟周國江是老局長孫紅兵帶出來的,看來有些東西周國江並沒有學到,畢竟現在沒有什麼人願意清廉一生,貧困一世了。
中場時間並不長,隻有四十五分鍾,下半場依舊是舞會時間。齊娜正要回後台去,有個服務員過來對她耳語了幾句,她當即扭頭對著吳放歌他們這個方向擺了擺手,嘴巴長的大大的還說了句什麼,隻是距離遠,音樂聲又太大,誰也沒聽清她說的是什麼。不過這也無所謂,反正多半也是俄語,聽見了也聽不懂的。
小蟑螂得意地對周圍的女孩兒說:“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放歌哥哥真有魅力呀。”女孩子們也趁機溜須,反對意見是不敢再有了,不然又是老大耳刮子伺候著。
接下來的事更有意思,齊娜知道吳放歌來了以後,連妝都沒有卸,徑直就來到他們桌子上了,老遠就笑著說:“吳,你是來看我的嗎?”還很親昵的和他貼了一個臉,然後就坐在了他的旁邊,小蟑螂趕緊討好地倒上了酒。
吳放歌看齊娜衣服都沒有換,雖然好看卻看著冷,就把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齊娜笑著說:“你真是個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