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了一兩個小時也毫無結果,後來那個負責人幹脆不搭理他們了,自顧處理公務,就把他們冷在那不管了。蘇偉波見也不是個事兒啊,隻得告辭出來。
其實大家都是一肚子的氣,隻不過隻有何海豹出門後就發了出來,他埋怨吳放歌說:“放歌,你的熟人不頂事兒啊。”又說:“這幫家夥太欺負人了,明打明的是賴賬嘛。
蘇偉波也垂頭喪氣的,對大家說:“先回賓館,我向王局彙報一下再說吧。”然後歎了一口氣,又說:“咱們這次啊,算是白跑了。”
吳放歌倒是一臉輕鬆的樣子,本來嘛,他來之前沒看好這事兒,不過是打算借著出差的機會來雲南掃墓的,因此還有點幸災樂禍。
蘇偉波此時最想做的就是趕緊回賓館,然後打電話向王雙彙報情況,因此催著大家上路,老賈卻拉著吳放歌說:“你可不能走,小敏已經把你來的話放出去了,晚上兄弟們一定要聚一聚的。你看著療養院也移交地方了,以後兄弟們再見麵就難了。”
這話說的正和吳放歌的意思,就對蘇偉波說:“蘇主任,要不你們先回去?我和老戰友要聚一下。”
蘇偉波笑著說:“沒問題啊,隻是珍珍回來我們怎麼和她說啊。”
吳放歌笑道:“實話實說唄,反正晚上我肯定是要回去的。”
蘇偉波隻得說:“那好吧,注意安全就是了。”
於是吳放歌就跟著老賈走了。蘇偉波和何海豹回賓館,路上,何海豹對蘇偉波說:“我還以為他認識什麼人呢,都是一群廢物,沒用的家夥。”
蘇偉波不語,在他看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任憑是誰來,也不會有太好的結局了。
回到賓館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蘇偉波嫌賓館餐廳價格太高,就帶著何海豹去外邊小攤兒隨便吃了一點兒,再回賓館時才遇到珍珍。珍珍這次逛街可謂是滿載而歸,除了衣服外,大多也都是些零食。當聽說吳放歌被老戰友留住的時候,立刻就想也趕了過去,可蘇偉波見天色已晚,怕不安全就死活勸住了她,沒讓她去。
珍珍沒轍,又不想看蘇偉波那副長籲短歎的臉,幹脆就回自己房間看電視,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吳放歌回來,可這一等就等到了淩晨一點多。實在熬不住就給吳放歌打電話,等吳放歌一接,立刻就撒嗲說:“你怎麼還不回來呀,不帶這樣的,留我一個人……”
那邊吳放歌的舌頭明顯短了一截,但是笑著說:“我已經回來啦,正在蘇主任房間談事情呢。”
珍珍一聽這個火大呀,回來了居然不先來我這裏報道?立刻衝到蘇偉波房間,見吳放歌果然在那兒和蘇偉波聊的歡呢,見到珍珍來了,吳放歌笑嘻嘻地說:“珍珍,你來了呀,嘿嘿嘿。”
蘇偉波則對珍珍說:“你來的正好啊,放歌喝多了,快扶他回去休息吧,嗬嗬。”
珍珍原本火大,但見吳放歌那副軟泥般的樣子,又覺得心疼,隻得把他扶回了房間。
帶著一身酒氣,吳放歌一頭就栽到了床上,說了幾句酒話後,就沉沉的睡去。
珍珍舉得有些心酸,就和衣在他旁邊睡了,開始的時候滿腦子胡思亂想的睡不著,可時間一久,畢竟逛了一天的街,疲勞占了上風。
當珍珍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知道時候被剝的光溜溜的,暖暖和和舒舒服服的裹在被子裏。吳放歌沒有睡在身邊,浴室裏卻傳來陣陣歌聲。
“這家夥,趁我睡著了不幹好事。”珍珍想著,心裏卻美滋滋的,披了件衣服下床,敲廁所的門。吳放歌在裏麵大聲說:“現在不需要客房服務啦。”
珍珍罵道:“服務你個頭,人家要上廁所啦。”
吳放歌這才把門打開了,兩人隨即又親昵了一番。
見時間還早,之後兩人就躺在床上聊天,珍珍免不得又提起昨晚的事:“你昨天喝那麼多幹嘛?喝多也就算了,怎麼還嫌去找蘇偉波嘛。”
吳放歌笑著說:“肯定得先找他啊,有些事兒得和他商量。”
珍珍笑道:“那商量的結果呢?”
吳放歌不屑地說:“爛泥扶不上牆。”
珍珍哼了一聲說:“你昨晚到像一堆爛泥哦。”
吳放歌一聽,尷尬地笑了笑說:“昨晚確實喝醉了,不過我是酒醉心裏明白,說了啥做了啥,心裏跟明鏡兒似的。”
珍珍又擰了他一下說:“明鏡個屁,警告你,下次你再敢這麼冷落我,我就殺了你。”
吳放歌笑著摟過她說:“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就一頭撞死得了。”
一句話說的珍珍心裏可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