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趕躺了一會兒,任一靈又聽見外頭有懶洋洋的拖鞋腳步聲,接著吳放歌說:“阿竹,你就不能多穿點兒啊,也不怕著涼……”
然後就是阿竹的聲音:“唉,你又不是外人,再說了這裏是廣州唉,不中暑就很幸運了。”然後又是拖鞋趿拉趿拉的聲音去了衛生間。稍後,那塔拉塔拉的聲音又回來了,停在她門前敲門說:“一靈啊,差不多該起來了,我帶你去公司見同事。”
任一靈趕緊說:“嗯嗯,馬上。”
然後連忙翻身起來,發現身上的這身衣服已經皺了,趕緊又換了一身,又覺得身上膩膩的,非得衝個涼才行。於是又拿了換洗衣服,又怕一開門看見不該看的東西,就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看見吳放歌躺在沙發上,阿竹穿著睡袍,酥胸半露,坐在吳放歌腳那一邊抽煙,她翹著二郎腿,那腿是雪白粉嫩。
見任一靈出來了,阿竹笑著說:“幹嘛呀,偷偷摸摸的又不是做賊。”
任一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嗯,我想洗個澡……”
阿竹一下站起來說:“哎呀,我也想洗個,身上黏黏的難受死了。”
任一靈趕緊說:“那我等等,你先。”
阿竹說:“等啥啊,一起一起,在怎麼說大家也還都是女人嘛。”
說著不由分說就拉著任一靈一起進了衛生間。
阿竹一進去就把睡袍脫了,她裏麵居然什麼都沒有穿,一下就光溜溜的了。
任一靈看著她,羨慕地說:“阿竹,你身材真好。”
阿竹一邊盤頭發,一邊哈哈大笑著說:“是嗎?其實你也不錯嘛。”
任一靈沒自信地說:“不行,我爸爸都說看我的後背就像個男人。”
阿竹說:“我這叫窈窕,你那叫健美,不一樣的兩種美嘛,你還愣著幹什麼?快脫衣服啊,趕時間。”
她說著就上來動手,任一靈慌了,忙說:“你先洗,我自己來。”
阿竹也不勉強她。任一靈就先脫了外衣,露出裏麵的裹胸。阿竹看見了又大驚小怪地說:“一靈,你這是啥啊。”
任一靈說:“裹胸,我喜歡運動,裹著行動方便。”
阿竹說:“你快點取下來吧,以後也不要用了,我看著這跟纏足一樣,就是摧殘咱們女人的東西。”
任一靈笑了一下,說實話,她這樣已經成習慣了,詐一下還真改不過來呢。等她慢慢的把裹胸取下來,阿竹一眼看見就挪不開目光了,看的任一靈聽不好意思地說:“阿竹你看什麼看,你還不是有?”
阿竹搖著頭嘴裏嘖嘖歎著說:“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對寶貝,都被你弄的有點變形了。不過沒事,公司裏又按摩師,能幫你恢複過來。”
任一靈忙說:“我才不要呢。”
阿竹說:“幹嘛不要?你這就是老天賜給你的財富啊,不能糟蹋了。”
任一靈說:“我才不在乎呢,其實我恨死這個了。”
阿竹嘿嘿笑著說:“你是還沒遇對人,有人喜歡的要命呢。”
任一靈說:“才怪。”
阿竹指指門外說:“比如外麵那個,就喜歡你這樣的。”
“哎呀你別瞎說。”任一靈一下就紅了臉。
阿竹咯咯笑了一陣,然後忽然很嚴肅地對任一靈說:“你呀,其實還有救。”
兩人洗了澡出來換衣服化妝,吳放歌卻還在沙發上酣睡,阿竹上期就搖他:“起來嘛,陪我們去公司嘛。”
吳放歌頭也不抬,擺著手說:“別,別煩我,我再睡會兒,你們自己去公司吧,我不行了……”
阿竹還是不放過他,一個勁兒地搖。吳放歌說:“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還要趕下午的飛機回金烏呢,還一大堆麻煩事而等著呢。”
聽說吳放歌要走,任一靈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隨後又覺得失態,故意扭過去不說話。阿竹就說:“放歌你看嘛,一靈都舍不得你走啦,再說送佛送到西,你就算是把一靈一直送到公司嘛,順便也看看我的企業嘛,行不行嘛。”
吳放歌被她纏的受不了,隻得說:“好了好了,別再搖晃我了,我去還不行?”
阿竹這才笑著說:“這就對了嘛,來,親一個。”說著真個在吳放歌的臉頰上啄了一口,然後還咋嘛著味道說:“嗯,鹹鹹得,好有男人味道哦。”
吳放歌無可奈何地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說:“唉,什麼男人味兒,那是該洗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