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過後,崔明麗再來請教功課的時候,吳放歌總是有意無意的把這個擔子往葛學光那兒推。葛學光雖說是個太子黨,但也不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也上過大學,用來教授崔明麗這個高考還差一兩百分才到分數線的家夥倒是綽綽有餘,可是這也一個月了,兩人雖說常在一起說笑,卻也僅僅限於同學之間的關係,其他的關係,是一點也沒有發展。
不過吳放歌倒也沒打算讓這事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畢竟他不是職業媒婆。
這個月的月底的時候,吳放歌又該回金烏了,這次他特地問葛學光要不要一同回去,葛學光說:“我的心都碎在那兒了,就讓他留在那而吧,難道還撿回一塊兒作紀念?”
吳放歌笑話他說話怎麼突然變的文鄒鄒了?葛學光答道:“這兩天我主攻大學語文詩歌卷。”
沒了葛學光這塊膏藥,這次回鄉的路途輕鬆了許多,不過珍珍還是心有餘悸的,挽著吳放歌走在路上,還不時的往後看了好幾回,好像生怕不知道什麼時候葛學光又會從後麵笑嘻嘻地追上來一樣。可雖然沒了葛學光,兩人依舊沒能重溫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因為不巧,珍珍的周期又來了,而兩人好像也沒有這方麵的性質,好在吳放歌這次回來又要忙著和小蟑螂聯係生意的事情,總算分散了點注意力。
另外還有件事,吳放歌覺得這是對他沒能‘退火‘的一種補償。五局的新奇樂公司也準備做最後一搏,把剩餘的資產全投到康寧的綠鬆石礦裏去,這件事在吳放歌的前世也是有的,當時還向全局的工作人員集資,可憐吳放歌那一世當時連區區一千元都拿不出來,白白放過了一次賺錢機會。而這次呢,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大概是因為怕沒吳放歌再坑一次吧,集資的時候居然沒有任何人跟吳放歌說,吳放歌為此還特地給單位幾個平日關係不錯的同事打電話,可人家嘴都很嚴,愣是一個字都沒說。
吳放歌也不在乎,因為僅靠集資是遠遠不夠開礦費用的,新奇樂公司要想得到足夠的啟動資金,就必須另做打算,而其中的一項就是把原有的店麵再轉讓出去。對此公司的如意算盤打的非常好,因為上麵的文件已經正式下來了,所有機關的公司必須和原單位脫鉤,因此即使不去投資礦產做最後這一錘子買賣,那些門麵也是會被轉讓的。而其中的最大的就是當初吳放歌賣給他們的鐳射廳和轉轉機等門麵。當時吳放歌賣的時候生意正火爆,因此賣的很貴,現在鐳射的生意已經大不如從前了,因此也轉讓不出價格。出於嫉恨,新奇樂公司斷斷乎不會再把這些門麵轉回給吳放歌的,而吳放歌也沒那麼笨,他讓小蟑螂雇了一個家夥去把門麵用不到當初三分之一的價格就轉了回來。
小蟑螂顯然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因為他當初就不舍得,隻不過遺憾的是現在轉轉機已經定性為是賭博機,早就不讓開了,鐳射的生意也大不如從前。吳放歌就讓他把那四間小門麵更新了設備,重新改成電子遊戲機,裝了時下最流行的拳打腳踢的遊戲,又弄了幾台麻將機,一兩台蘋果機,門口加了兩部台球桌,隻要不虧本再掙回水電來就行了。至於原有的鐳射廳,能賣的舊設備勸打折賣了,暫時當做礦山設備的倉庫,反正另租倉庫也是要花錢的嘛。
不到兩天的時間弄了這麼多的事,吳放歌覺得對珍珍還是有些歉意,畢竟當初說好的回來時專門來看她的,好在珍珍似乎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又變得通情達理起來,並沒有說一句不滿意的話,但是吳放歌也敏感地感覺到,現在珍珍的笑容沒有以前多,也沒有以前純淨了。
周日下午吳放歌又要走了,臨出門時,珍珍忽然從背後把他抱住說舍不得他走,讓吳放歌的心裏痛了一下,他轉身深深滴吻了珍珍,並允諾以後回來盡量少理雜事,一門心思地陪她。可珍珍卻說:“不用,男人就是要以事業為先。”說著就在吳放歌的麵前跪了下去,拉開吳放歌的褲鏈說:“男人不能憋著,憋著就容易出事。就跟阿梅的老公似的……”說著就用嘴讓吳放歌享受了一番,末了還把那些東西全吞了,舔舔嘴唇說:“這些全是我的,別人誰也別想拿走。”隻是她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有些陰森,讓吳放歌脊梁骨直發毛,如果不是憋的太久,恐怕啥也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