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子說了一會兒悄悄話,又都依偎著吳放歌躺下。吳放歌臥享齊人之福,又沉沉的睡去,再醒來居然已經是下午了。
不想打擾兩個女孩的美夢,吳放歌悄悄的去浴室洗了澡,然後穿好衣服,收拾了行李,在客廳的桌子上攤開了紙筆,想在臨走前給她們留幾句話,可幾次落筆都無法寫下去,最後幹脆不寫了。又輕手輕腳地回房臥房,越看兩個女孩的睡姿越覺得柔情升起,就在她們的臉蛋上輕輕的,吻了又吻。但最後還是一咬牙,提著行李走了。
吳放歌前腳一走,後腳那兩個女孩就都坐起來了,原來都是在裝睡。阿竹笑著說:“狠心的家夥,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任一靈還不甘心,趴著窗戶往下看,看了半天也看不見,想必已經走遠了。
阿竹勸道:“算了吧,沒聽說嘛,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隻是可憐了我,為了撮合你們這一夜,把自己都搭進去了,我這個冤呐。”
任一靈說:“你冤啥啊,我看你比我還想,最後還搶了多我一次呢。”說著想起昨晚的春意來,忍不住紅了臉。
阿竹咧嘴笑笑說:“好啊你,你原來還記著數呢。”說著就撲了過去,兩個女孩打鬧了一番。
正鬧著,門鈴又想了。阿竹想起為了昨晚的事,兩人的呼機手機都關了,座機也拔了線,想必是公司的人有事急著了,找上了門,就對任一靈說:“一靈,你去開個門嘛。”
任一靈說:“大家不分大小的,憑什麼你指派我?”
阿竹說:“在放歌麵前是不分大小,可這可能是公司的人,我可是總經理。”
任一靈無奈,隻得穿了衣服,懶洋洋的去開門,可這門一開,卻嚇了一條,原來還是吳放歌站在門口。任一靈也癡了,呆呆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阿竹見任一靈去了這麼久一點動靜也沒有,就嘟囔抱怨著也走出來,一看任一靈堵著門,門外站著吳放歌,就笑道:“放歌,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吳放歌笑了一下說:“寒假還有幾天,我想再留幾天,不知道可不……”話還沒說完,阿竹就驚喜地尖叫起來,任一靈則一聲不吭,一下就把吳放歌拉了進來。
就這樣,吳放歌又在廣州住了好幾天,直到寒假結束了才直接飛往三合。在這些日子裏,由於公司已經開工,白天不能敞著性子玩,可這兩位又離不開他,幹脆也就叫上他到公司幫忙。有道是隔行如隔山,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天,吳放歌倒也學了不少新東西。更有意思的是,任一靈居然開始穿女裝了,而且都是很性-感的那種,什麼露胸啊,黑絲啊,樣樣都敢穿,比那些模特還膽大,隻是走路做事的姿勢一時還改不過來,讓人看起來怪怪的。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以為她轉了性,可是等吳放歌一走,她就又換了回來,原來那所有的一切,根本就是隻為了一個人。
白天在公司幹活,下了班三人就一起逛菜市場或者超市,一起回家做飯,飯後看肥皂劇或者無聊綜藝,有時候也看恐怖片,可無論在看什麼,情節一概都記不住,因為三人每晚都在沙發上纏綿,等電視上一片雪花點的時候,戰場也轉移到裏麵去了。
寒假結束,吳放歌非走不可的時候,三人都戀戀不舍的,但三人也都知道,這種關係是不正常的,在最好的時候分開是最好的選擇。不過他們還是約定了至少在最近幾年大家都還沒有新的生活的時候,每年還是要相聚一兩次,借口倒也好找,吳放歌也是公司股東嗎,總要來看一兩次財務報表的。在機場送走了吳放歌,阿竹對著朝天上看的任一靈說:“別看啦,看不到啦。”
任一靈擔心地說:“你說他還會來嗎?”
阿竹說:“當然會了,至少還要來一次的。”
任一靈失望地說:“才一次啊,什麼時候啊。”
阿竹笑著說:“自然是他在公司退股的時候。”
任一靈這才發現受了阿竹的捉弄,伸手打了她幾下。阿竹又說:“我知道你恨不得他每年來個十次八次才好,可是我看啊,還是少來幾次的好。”
任一靈奇怪地問:“為什麼?難道你不想他?”
阿竹說:“想啊,可是不行啊,你看我是個情場高手,你呢,身體又這麼棒,咱家加在一起,他來多了說不行就死在廣州了。說到底也是咱自己的男人,就算不心疼,也應該知道省著點用啊,男人的那個可是有次數的。”
一說起這些,任一靈哪裏說的過阿竹,最後又隻得訴諸武力,追打了一通了事。
吳放歌直接回到三河行政學院開學,有不少東西帶回了金烏沒有帶來,也懶得回去拿了,就又添置了一些新的。不過倒是接到了不少責備他的電話,因為他沒有回金烏,是直接從廣州到的三合。父母這些就不消說了,崔明麗也狠狠的責備了他一回,硬說他是怕相親才逃走的;何海珍也抱怨了一番,當然也免不了責備了他那不爭氣的弟弟一番。所以吳放歌最後落下了毛病,一接電話第一句話就是:我知道我錯啦,對不起,直過了一兩個月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