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學光調侃得逞,哈哈大笑,笑完了又說:“行了,說完了你的私事,咱們該談談工作了,你怎麼搞的,咱們隻占了遊樂場5%的股份,憑啥要承擔15%的拆除費啊,恐怕廢鐵都賣不回來呢。”
吳放歌說:“15%不算啥,我估計到咱們把價格抬到60%之前,沙鎮都不會答應的。”
“憑啥出……”說到這兒,葛學光忽然停下了,等了幾秒鍾他才指著吳放歌說:“你根本就沒打算現在拆遊樂場?”
吳放歌笑著點點頭。
葛學光又說:“你根本就是在磨時間!”
吳放歌又點點頭。
葛學光若有所思地說:“可你在等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吳放歌說:“我也不知道,反正在我睡不安穩之前,我是不會去做,也不會去承擔什麼實際的或者負責任的工作的。”
葛學光問:“你不是說你睡不安穩是因為孫局長的事情嗎?”
吳放歌說:“他的事也算是一樁,不過我以前從來沒這樣過,就是參加突擊隊到敵後去打仗,死了那麼多兄弟,心裏都沒這麼不安過,所以我覺得可能還有事要發生,隻是我實在不能預料要發生什麼事。”
葛學光聽了,把兩隻腳往辦工桌上一搭說:“算啦,懶的和你弄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我爺爺、老爹當年也老愛說他們打仗的時候如何如何,我耳朵都起繭子了。我看呐,你就是欲火太剩,趕上沙鎮也沒幾個順眼的妞兒,要不我從集團總部調幾個人給你?聽說那邊也沒人聽你的話。”
吳放歌笑道:“那你把阿梅給我吧,熟人好辦事。”
葛學光一聽差點跳起來說:“阿梅?那可不行!人家才安排了去讀書呢,再說了,這個人我是要留著用的。”說完發現吳放歌的眼神忽然變的曖昧起來,忙解釋說:“你別亂想啊,是那種用不是那種用啦。”
吳放歌大笑道:“隻要你對得起她,怎麼用我是不管啦。”
葛學光繼續掩飾道:“你呀,思想太複雜。不過我這兒倒是有幾個實習申請,都是應屆的大學生,你挑前幾個去吧,全挑女生也行啊。我這兒檔案照片全有的。”
吳放歌說:“我那兒卻是需要幾個能喊得動的人,你就隨便給我幾個吧,我就不挑了,你幫我把把關吧。”
葛學光曖昧地笑著說:“嗬嗬,你就請好吧。”
跟葛學光彙報完了工作,葛學光還不讓走,晚上又把阿梅從學校裏招了出來美美的喝了一頓就才算完。結果三個人都喝醉了,車也不敢開,悠悠嗒嗒了一個多小時才把阿梅送回學校,可是學校大門已經關了,吳放歌喊去叫門,葛學光說:“不行啊,學校有規定,過了晚上12點天王老子也不給開門。”
吳放歌詫異道:“學光,這學校可也是華隆名下的產業啊。”
葛學光愁眉苦臉地說:“可這規定是我親自定的啊。”
沒辦法,隻得爬鐵門,吳放歌伸手敏捷,先從鐵門翻了進去,葛學光隻得蹲下當底座,讓阿梅踩了他的肩膀往上爬,翻過鐵門之後,再由吳放歌在那邊接著,這一接到接出一樁好事來,一不留神,左手攥了一滿把柔軟,阿梅身子一抖,險些落下,又被吳放歌抱了一個滿懷,阿梅反應也快,才站穩了就在吳放歌那隻魔爪上輕輕拍了一掌,吳放歌這才放了手。
葛學光在外麵看了個清楚,笑著說:“放歌你快出來,我也接著你。”
吳放歌笑道:“不用啦。”說著伸手一拉,居然把大鐵門上的小鐵門給拉開了,抬腿就走了出來。
葛學光一見,忍不住笑了出來,阿梅一愣,追出來就打:“原來你早就看見沒鎖門!你故意的!”也不知道指的是爬鐵門這件事,還是摸胸這件事,又或者是二者都有。
吳放歌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阿梅哪裏追的上吳放歌,轉身看見葛學光還在一旁笑著,就回過頭把他打了一頓,才算消了氣。葛學光一邊抵擋著著一邊說:“冤枉啊,不管我的事。”
阿梅嗔怒道:“你們一夥兒的!”
吳放歌遠遠的看著葛學光挨揍,也不過來救,等阿梅出夠了氣,才招呼葛學光:“走啦。”
葛學光氣鼓鼓地走過來說:“什麼人嘛,憑啥你施展鹹豬手,我要替你挨揍?”
吳放歌笑道:“哎呀,你那麼大的國企老總,這種小事不要放在心上啦。”
說完兩人歪歪倒倒的一邊哼著歌,一邊瞎聊了風花雪月的亂七八糟,又走了一個來小時才回到了華隆總部。第二天一大早又派車送吳放歌回沙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