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虹和柳葉子都有一個不堪的少女時代,受過性的傷害,因此在對待異性的要求上,都采取回避的態度。丁虹是對愛情隻有幾次淺嚐而止,因此不存在這方麵的問題,柳葉子就不同了,她對方偉軍是真動了心。方偉軍在情愛方麵自然是個老手,幾次想把柳葉子真正的弄到手,但都被柳葉子拒絕,這相反更激起了方偉軍的愛慕,畢竟在當下‘拉拉手,就勾走’的時代,柳葉子這種文靜自尊的女孩少見了(其實是方偉軍自己的錯覺)。不過,最終柳葉子還是扛不住他的軟磨硬泡,還是給了他,其結果可想而知。
不過方偉軍這個人閱女無數,很是狡猾,在發現柳葉子不是處女之後,不露聲色,而是說:‘現在這個時代,沒人在乎這個啦。’然後又是千方百計的,又是威逼,又是利誘,讓柳葉子說出‘那是怎麼沒的。’柳葉子雖然聰明,但是正在戀愛中,而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就會降低,雖然也抵抗了一下,但最後居然把以前的一切都說了。方偉軍冷笑幾聲說:“原來你們那麼小就玩兒群P啊,也難怪你和丁虹那麼要好。”柳葉子聽出他話裏的不對勁兒,趕緊往回找補,方偉軍卻說他不在乎這些,隻在乎以後。完了就狠狠的把柳葉子玩兒了一晚上,上下前後勸玩遍了。柳葉子為了博得他的原諒,雖然不太習慣,也是極力迎合著。豈料過了這晚,方偉軍對她的態度就來了一個189度得大轉彎,除了工作上的接觸,就再也沒有一句多餘的話。柳葉子找了他幾次,什麼哀求的話都說了,不但沒有獲得原諒,範圍被狠狠的奚落了一頓,也是一時想不開,就吃了一瓶安眠藥。
柳葉子急救的時候,丁虹也找過方偉軍,隻可惜,柳葉子在向方軍‘坦白交代’的時候,也牽扯上了丁虹,因此他對丁虹也不甚客氣,丁虹雖然性子火辣些,可畢竟柳葉子還在急救了,她無暇顧及兩頭,隻好先放過了方偉軍,先顧著醫院這邊再說。
吳放歌查清了前因後果,便叫人通知方偉軍來他的辦公室,他自己也離開了醫院。
才回到辦公室,又接到葛學光的電話,原來他也知道這件事,特地打電話詢問處理的情況,吳放歌便說還沒處理,不過馬上就能處理好。葛學光倒也沒多說其他,隻是他悠著點,畢竟是馬上要回鄉的人了,盡量讓其他人多擔一些擔子。吳放歌聽出他的話來,不過也沒多說,隻是暗想,現在算是走到頭了,這次不走都不行了啊。
也可能是因為別人也知道吳放歌就是要走的人了吧,平日裏腿腳勤快的方偉軍,這次居然借口有事,拖拖拉拉到中午才到,吳放歌也不急著催他,等他到了辦公室,先是很客氣地讓座發煙,然後才慢悠悠地問:“柳葉子的事,你知道了吧。”
方偉軍滿不在乎地說:“聽說了,本打算去看看的,隻是手上工作太多,您看,就算是您找我,我還給耽誤了,說起來真不好意思啊。”
吳放歌笑道:“沒事沒事。我都是快走的人了,如果不是手續沒辦完,我走就把辦公室都騰出來了。不過柳葉子那兒,也不要過分強求,沒時間去就別去了,現在工作不好找,還是多放些心思在找工作上要緊。”
方偉軍一開始沒聽出來,還客氣了半句,後來發現話頭不對,忙問:“吳總,您說找工作?”
“是啊。”吳放歌笑吟吟地說“現在你有三條路選,第一是你辭職,我給你寫一封充滿好話的推薦信;第二是我開除你,特別給你半年的薪水。”
方偉軍看著吳放歌的笑臉,都不敢相信在這幅笑臉下,居然說出那麼凶狠的話來,但他仍堅持著問:“那第三呢?”
吳放歌依舊笑著說:“第三我不想說啊。”
方偉軍強作鎮靜地冷笑說:“難不成還請黑社會對我?”
吳放歌哈哈大笑說:“偉軍你嚴重了,我堂堂國家幹部,能幹那事兒嘛。不過我知道你為什麼能有好工作,又受女孩子歡迎,還不是因為你有工作能力,能獲得待遇不錯的工作,相貌英俊,身體強壯……隻可惜,這一切也會化為烏有的,畢竟世界之大,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的。”
方偉軍咬牙說:“您這是威脅!”
吳放歌也收斂了笑容說:“我這是替天行道。”
方偉軍一看硬的不行,馬上又換了語氣說:“吳總,別這麼對我,記得以前您和葛總都是很喜歡我的。”
吳放歌說:“你說的是事實,不過你頂上天也就是個部門經理的料,卻差點廢了我一個副總,你覺得我還會原諒你嗎?就是葛總……恐怕也不會因小失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