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了,大家才算是弄清了怎麼回事。原來昨晚吳放歌和蔣誌平一起吃飯,蔣誌平喝醉後,就把他帶到最近的一家酒店,誰知那酒店不幹淨,也正趕上蔣誌平內心正痛苦呢,就有了這麼一出。不過第二天一早就清醒了,認為是吳放歌故意陷害他,於是就急火火的跑來找穀子解釋,遇到了吳放歌自然要興師問罪,而那女人為了追要過夜費,也追了過來。
知道了前因後果,穀子冷笑了一聲真回頭看著吳放歌問:“這應該不是你幹的。”
蔣誌平猛然站起來說:“就是他,就是他幹的!他明知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就想辦法玷汙我,好讓我配不上你。”
穀子反問道:“你啊你到底被汙了米有啊?”
蔣誌平嗚嗚咽咽的半天才心有不甘地說:“……我,我喝醉了,穀子,你一定得原諒我。”
穀子冷笑道:“就算這事是放歌幹的,你不接電話不開門不就行了?就算那女人硬要進來,你轟走她不也行了?你是男人,男人總是主動的。”
蔣誌平呆呆地盯著穀子看了幾秒鍾,又轉頭看看吳放歌,盡管吳放歌已經很努力的不把滿心的歡喜寫在臉上,蔣誌平還是野獸般的哀號一聲,開始在屋裏尋物件要尋死覓活,被眾人拉住,那有蓉對吳放歌和穀子說:“你們趕緊走吧,你們不走,他更是鬧起來沒完。”
吳放歌對那有蓉道了一聲辛苦,穀子也約了她晚上做視頻會議,才匆匆的和吳放歌牽著手走了。蔣誌平見了,又哀號了一陣。
兩人走到停車場,剛發動了車子,一個女人就攔到了車前,一看,正式剛才那個討要過夜費的妖豔女人。吳放歌對著穀子說:“看來我還是撇不清,過夜費還是要到我這裏來了。”
穀子說:“付了你才是說不清了,就真成了你的陰謀了。”
吳放歌說:“管不了她了,趕緊打發走,免得後麵一個不小心追下樓了。”
穀子一笑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賊心虛呢。”
正說著話呢,那女人過來敲吳放歌這邊的車窗,吳放歌搖下車窗,那女人就趴攏了說:“老板兒,美女,不好意思,知道不關你們的事,可是你們畢竟是朋友噻,我也是沒得辦法,我們出鍾要給老板兒分錢的,至少莫要讓我虧嘛。”
吳放歌笑了一下,取出錢夾,拿了一千塊錢給那女人,那女人見了一喜,說了句:“謝謝哈。”拿了錢還對吳放歌飛了一個香吻。
見那女人讓過一邊,吳放歌就發動了車子,穀子卻說:“等等。”然後下了車,又跟那女人說了些什麼,好像還給了一張名片,等回來後吳放歌就問:“可以走了麼?”
穀子笑著說:“我還以為你要問我和她說了些什麼呢。”
吳放歌也笑著說:“這有什麼好問的,咱倆以後日子長著呢,什麼時候說不行啊。”
“狡猾。”穀子笑著打了他一下。吳放歌則發動了車子,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順風的回到金烏,已過了中午,小豔和林婷都不在家,小菲見了吳放歌果真帶回了穀子了,高興得比自己嫁人還興奮,然後就幹了一件誰也想不到的事,居然親自下廚了,這也讓吳放歌亥了一跳,因為小菲曆來是動嘴不動手的主兒,於是就對穀子說:“還是你魅力大啊。”
穀子卻說:“還是你魅力大,連管家都一個賽一個的年輕漂亮。”吳放歌被說的語塞,隻得嘿嘿一笑了事。
吃過午飯,小菲收拾殘席,吳放歌和穀子回臥室休息,順帶商量一下婚事。其實結個婚並不容易,還得走很多程序,雙方的父母要見,房子要重新裝飾,電器被褥該換的也得換,唯一不用操心的就是‘不差錢’,但要做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大多數事情都比較好辦,唯獨在見嶽父嶽母的問題上雙方有了點爭執。穀子其實是從偏遠山區出來的,交通頗有不便,吳放歌原本是要去一趟的,可穀子弄死都不讓,說是結婚前通知老兩口來就是了,吳放歌見她說的認真,心想或許他有隱情吧,也就依了她。
吳放歌要結婚的消息一傳開,自然賀喜的人不斷,而他工作這頭也沒丟下,所以根本接待不過來,好在還有小菲、小豔和林婷幫襯,吳放歌列了一張名單,比如阿梅、葛學光和丁虹等熟人,這些人的禮是來者不拒的,至於其他人,隻留下名字和一百元以下的賀禮,餘者全部退還,由於這事吳放歌又不出麵,所以小菲執行的很徹底,有人就打了主意,幹脆不送現金,送禮物,珠寶首飾什麼的。小菲就問吳放歌這怎麼辦?吳放歌笑道:“那你就看鑒定證書,沒鑒定證書的就估個價,扣除一百禮金後餘者照數付款,並記錄在案。”
小菲照著辦了,雲柔見了,就寫了篇宣傳報道,無非就是廉政啥的內容,被吳放歌知道了,又找來訓了一頓。果然,後來就有人傳出,吳局長才是個人精,婊子做了,牌坊也立了。最後在清點禮物的時候真的發現很多禮物的鑒定證書是偽造的,實際價值普遍高出報價的一倍多。吳放歌頓時頭疼不已,隻是木已成舟,旁人也勸:進財畢竟是好事。所以最終這件事不了了之,而且也沒翻騰起什麼風浪來,幾個朋友就說吳放歌過於謹慎了,而吳放歌卻不這麼想,要知道多少人全是從這樣的‘小事’上倒的黴啊。他覺得有必要在忙完了這段時間過後得找雲柔和幾個心腹好好談一談,雖說大家近段時間配合的越發默契,可還有些東西,主要是認知上的事,不是那麼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