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身軀果然是不同,渾身緊繃繃滑溜溜,又充滿著彈性,吳放歌覺得感覺好極了,似乎從未這麼好過。不過在進-入的一刹那,妮子的反應強烈了起來,她可憐巴巴的搖著頭,雙手使勁地推著吳放歌的胸口,作孽哦,果然是個雛兒。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完全沒有停下來的道理,吳放歌捉了她的雙手按在枕頭上,隻顧暴風驟雨的摧殘花朵,完全沒了平時憐香惜玉的風度。妮子閉了眼,緊鎖了眉頭,痛苦地輕哼著,眼淚卻從眼角滑落,在月光的照射下,發出晶瑩的反光。
……
吳放歌洗了澡回來,見妮子背對自己,隱隱的聽到抽泣聲,就上前問道:“你沒事吧。”
妮子搖頭,並不說話。於是吳放歌又說了一句連自己都覺得很混蛋的話:“如果我傷害了你,請你告訴我。”
妮子沒轉過來,隻是說:“不是你的事,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吳放歌又說:“去洗個澡吧,會舒服點。”
妮子不動。吳放歌想了想,幹脆心一橫,把妮子抱了起來,直接抱進了衛生間,妮子摟著他的脖子,貼得他緊緊的,就想一隻生怕被主人丟棄的小寵物。
幫妮子清潔了身體,吳放歌又把她抱回到床上,一直相擁而眠直至葛學光來敲門。
吳放歌其實哪裏睡夠了,但也沒辦法,隻得幫妮子蓋好了被子,自己穿好了衣服,再回頭看妮子時,覺得那臉龐就像一隻受傷的小天使,就覺得自己這次的孽有點大。轉身拿出錢包一看,裏麵大約還有兩千多一點,這次出來的匆忙,確實沒帶多少錢,於是一把都拿了出來放在床頭,沒想到妮子雖然閉著眼,卻是醒著的,此時忽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吳放歌的手腕問:“叔,是不是不收錢就不算是學壞了?”
吳放歌心裏一疼,忙柔聲說:“這個不是給你的那個錢,是幫你弟弟交學費的,你就收著吧。再不行就算你找我借了,以後有了再還我。”
妮子抓了錢,眼淚又下來了,說:“我學壞了……”
吳放歌真的有點後悔了,以後的路,妮子該怎麼走了。他一咬牙,又摘下腕表塞進妮子手裏說:“這表至少能賣六千塊,別賤賣了。”
妮子攥了表,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緊緊地摟著吳放歌的脖子不肯鬆開。女人呐,很難忘記他的第一個男人,特別是溫柔的第一個男人。吳放歌也是一時心軟,差點把自己的名片給了妮子一張,後來又轉念一想,都說給小姐留手機號是四大傻之一,自己給妮子名片豈不是傻上加傻?可是件妮子那楚楚可憐的樣兒又實在覺得該做點什麼,想了想就說:“妮子,答應我件事。”
妮子點頭說:“嗯。”
吳放歌說:“你回去後好好打工,其他的什麼都不要想,半個月內,我會派人來找你,行嗎?”
妮子又點頭說:“嗯。”
吳放歌到大堂集合的時候,已經是最後一個了,方軍見他來了,不懷好意地笑著說:“昨晚舒服了吧,海豹一直都沒想到的,到被你吃了。”
楊元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他和何海豹一直關係不好,聽說吳放歌搶吃了何海豹的東西,立刻來了興趣,就問:“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方軍就說:“昨晚海豹不是嫌自己的土雞醜嗎?放歌就和他換了,誰知這個醜雞很仗義,當晚就把那個雛兒介紹給放歌了。”
楊元問:“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方軍說:“那個醜雞帶著雛兒來找放歌時敲錯了門,先敲到我那裏去了。”
楊元聽了立刻笑著問吳放歌:“是不是真的哦。”
吳放歌原來沒想公開這事,但見已經露了底,隻得說:“差不多吧。”
於是大家就哄笑著問:“真的是原裝的雛兒?”
吳放歌答:“是。”於是大家又哄笑了。
何海豹有點惋惜地說:“真是嫉妒啊,早知道我就和那個醜雞將就一下了。”
周國江曆來和何海豹有些臭味相投,所以說話也隨便的多,就說:“你啊,將就十個也沒用,你人品有問題。”
“你人品才有問題呢。”何海豹反唇相譏。
柳正飛這時才慢悠悠地說:“放歌人好,和朋友在一起肯幫人,能吃虧,這也算是好人好報啊。”
大家聽了也紛紛附和。吳放歌臉上帶著笑,心中卻想:好人?我算得上是好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