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柔聽的瞪大了眼睛,並非她不知道這些道理,而是她想不到何海豹能說出這番話來,而且他剛才說這些話時,雙眼神采奕奕的,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何海豹說完,又低頭吃了兩口飯,忽然抬頭說:“你還愣著幹啥啊,趕緊把飯給人家送去啊。”
雲柔當然是巴不得早點去見見吳放歌,可丈夫在這兒又不好立刻就歡天喜地的去,於是就故意嘴一撅說:“我都累一天了,他可是你的好朋友,你怎麼不去?”
何海豹嘴裏包了飯,嗡嗡地說:“你沒看我正吃著呢嘛,他怎麼說也是你領導,我這也是給你製造拍馬屁的機會。”
“懶鬼。”雲柔心裏歡喜,於是笑著罵了一句,去了。
不過結果讓她失望的很,吳放歌並不在房間裏,一打電話才知道,他稍事休息之後就去局裏裏了,作為主持工作的一把手,兩頭跑,事情還是很多的。
“你怕累不死你啊。”雲柔掛了電話後罵著,鼻子又開始有點酸了。
當各大院校開始放暑假的時候,吳放歌總算鬆了一口氣。林婷和小豔也都回來了。半年不見林婷又出落的水靈了不少,隻是因為老林想讓她熟悉一下家族生意,常帶在身邊培養,因此前來叨擾的時候不多,而且也不如以前親熱,於是就估摸著這丫頭可能在大學裏戀愛了。小豔倒是挺高興,因為漫長的暑假沒有春節,穀子是每周才會回來一次的。不過吳放歌又給了她一份大禮,想借著這段時間有空閑,幹脆休個假帶小豔回雲南去給衛豔掃個墓,算起來也確實有年頭沒有回去過了。
這個事情一提出,穀子媽就又不高興,倒是穀子勸老太太:他對死人都能念念不忘,對活人肯定也差不了。雖說她自己這樣說,其實心裏也沒底,畢竟吳放歌的性子他是了解的,作為男人確實是一流的,作為丈夫還真得留點神,還好心地不壞,不然早就事情惹了一籮筐了。不過穀子信奉‘丈夫丈夫一丈之夫’的格言,覺得有些事還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好,畢竟丈夫出了一丈之外,就別當成是自己的了,不然會徒增煩惱,隻要他對家裏好久行了。可事情雖然是這個理,但也不是一點防範措施都沒有,畢竟小豔現在也是大姑娘了,孤男寡女的走那麼遠,好在金烏沒有直達昆明的飛機,這給了穀子一個機會,趁吳放歌和小豔在省城候機小住的時候,狠狠的和吳放歌溫存了一番,按著她自己的話,連明天的量都榨幹了,雖然還不是十分的保險,可也總能頂一陣子吧。除了這些,再做其他的就顯的有點多餘了。
其實吳放歌這次帶小豔去掃墓,主要的意思就是了卻一個心願,另外戰友瘋子的病雖然基本已經痊愈,可又添了一樣毛病,那就是一回到家鄉就犯病,於是他們全家幹脆就舉家遷來了。吳放歌一想既然是戰友,老讓人家給自己打工也不合適,這次去就準備雙方商量一下,低價把客棧轉讓給瘋子算了,這樣他們一家也算是有個謀生的法子。所以他這次去時,先就把海川公司的文件都帶齊了,也算是為戰友再盡一份心。
但是在小豔的問題上,吳放歌還是有點忐忑的,畢竟小豔這女孩子在人品方麵遠不如其母,這可能和童年的生活環境有關,可相貌卻勝出很多,又很是風情,想用自己的身體換取在這個家庭的永久地位也不是一回了,而且若說感情,也不是沒有,穀子也是聰明人,不會看不出來,帶著她孤身上路確實有些不便,可是最後他想了想,覺得還是帶去一回的好,這個心願一了,以後若要在掃墓,兩人就沒必要一起去了,反正幾年大學下來,切不說校園裏有很多的愛情誘惑,大學畢業,小豔遲早也是要自立的,戀愛結婚也是常態,到了那時,自己的責任也算是盡到了,不至於留下什麼憾事。隻是這樣一來,自己必須就得管好自己,別做出小頭指揮大頭的事情來即可。
其實吳放歌還有一個方案,那就是把路小婉也約上,有她傍身自己既不用禁欲,更不用擔心會出什麼岔子了,前段時間路小婉發了張照片過來,看來這些年的健身美體還是很有效果的,她已經恢複了七八分往日的風姿,這又讓吳放歌想起了以前大家歡好時的種種場景。隻是很遺憾,路小婉前一個月才回雲南給老戰友掃了墓,而且她的診所手續也才剛剛批下來,正在努力籌備診所的事,雖說若是吳放歌堅持,路小婉沒有不來的道理,可是這種強人所難的事可不是吳放歌能做得出來的。所以沒轍,隻能‘冒險’帶著小豔上路了,不過話說回來,對於男人的欲望來說,無論左右,都不是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