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妹說:“我什麼我?昨晚還是我帶她去你那兒的嘛,你可別不認賬,我看見你睜了眼睛的。”
吳放歌徹底啞然,並非是不能解釋,隻是這有什麼好解釋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在遠行的時候能有個人送你上路,終究是件令人愉快的事,不然古往今來,又怎麼會留下那麼多膾炙人口的送別詩詞?隻是吳放歌不是詩人,讓他寫也寫不出,所以雖然有幾分柔情感慨,最終還是免了這雅興。
兩人到的早,吳放歌又不需要辦什麼托運,因此在候機樓安檢前又坐著聊了一會兒,聊著聊著,眼鏡妹忽然盯著吳放歌問:“你回去以後怎麼交待?”
吳放歌被問的心跳加快,腦袋發蒙——怎麼女孩都愛問這?自己雖然和眼鏡妹曖昧了一把,卻畢竟沒成就最親近的事實,難不成?……
正胡思亂想間,也許是被眼鏡妹看到了他一臉的茫然,她從包裏掏出化妝鏡遞給他說:“自己看看吧。”她說著,特地還指了指脖子。
吳放歌接過鏡子一看,驚出一身冷汗來,原來他的脖子上有三五處小淤血,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那是吻痕。
眼鏡妹見吳放歌楞了一下,就笑著說:“怎麼樣?麻煩了吧,回去沒辦法交代了吧。”
吳放歌不吭聲,用手指去摳那愛的痕跡,就好像那東西能被摳掉一樣。眼鏡妹又在一旁出主意說:“要不你就找個借口多待一兩天,記得你說過,你老婆不是周末才回來嘛,等你老婆走了你再回去,養個一周,差不多就好了。”
“可是,已經說好了今天回去啊,而且單位也有事……”吳放歌生平第一次沒了主意。
眼鏡妹狡猾地笑笑說:“我說叔啊,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多待幾天對你也沒什麼壞處啊,相反可能還有不少好處哦。”說著,她還擠擠眼睛。
吳放歌忙擺手說:“算了吧,隻怕那樣,脖子上的痕跡會越來越多的……”
眼鏡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叔你真逗,那你怎麼辦啊。”
吳放歌說:“那就把領子拉高點兒,走一步算一步吧。”
眼鏡妹挑著大拇指說:“你牛,夠爺們兒,勇於承擔啊。”
吳放歌一臉窘相說:“行了,你別笑話我了……”話還沒說外,眼鏡妹忽然吊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脖頸就是一陣狂吻,明顯是要再製造些印子出來,等吳放歌把她弄開時已經晚了,脖子上肯定又增加了些新的印子。又不好責怪,隻得說:“你還嫌我不夠解釋的啊。”
眼鏡妹笑著說:“一隻羊是敢,一群羊也是放,反正也解釋不清,我就再給你添加些。你可別說我害你哦,別人還得不著呢。”
確實,隻是這種豔福有些讓人無福消受,正不知道該說什麼時候,眼鏡妹突然又揉著他的臉說:“叔,你這個表情好無辜,好可愛哦。”
吳放歌說:“你在玩火。”
眼鏡妹笑道:“哼,要不是你是婷婷的人,我就把你搶過來,什麼穀子麥子老婆情人的,統統的踢走……喔……”話沒說完,她的唇就被吳放歌狂野的吻封住了。
“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一陣令人窒息的長吻後,吳放歌惡狠狠的說
“太刺激了。”眼鏡妹捏著鼻子說
吳放歌覺得這聲音耳熟,就問:“哪兒學的這腔調?”
眼鏡妹說:“前幾天德雲社跟一個禿子學的,那家夥相聲說的挺好,就是整個劇場零零散散的也沒幾個人,相聲啊,真是沒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