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雪雯給大家介紹,介紹吳放歌時竟然對那個謝頂老公說:“這個就是吳放歌,我的小情人兒啦,你看帥不?”
吳放歌被她這麼一介紹,嚇了一跳,就沒見過這麼介紹人的,可有意思的是,謝頂老公聽了之後居然親熱地伸過手來和吳放歌握手說:“哎呀,就是你啊,久仰久仰,嗬嗬嗬。”
吳放歌蒙了,稀裏糊塗地和人家握了手,再經介紹,才得知謝頂老公居然還真的姓謝,這可真是謝到一起去了。
有這麼一出介紹的插曲,大家也就不是外人了,更何況那有蓉和鄭雪雯原本就相識,隻是彼此不是很熟悉罷了。
整個飯局倒是沒什麼特別的,無非是喝酒敘舊之時,兼談些建立記者站的事,那個珊萍還在鄭雪雯的蠱惑下認了吳放歌做大師兄,敬了三輪酒。
吃完了飯,吳放歌要去付賬,卻被珊萍一把拉住,哪裏肯放,鄭雪雯趁機把侍應生叫進來買了單,並索要了發票對吳放歌說:“這個就算是公務開支了,反正咱們也談了工作的。”
吳放歌見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也就不在客套。
飯後,鄭雪雯提議找個茶樓繼續聊天,還可以打幾把牌。吳放歌本來是不喜歡打牌的,但是盛情難卻,隻得去了。他原本牌技就差,這幾位又都是不會客氣的,於是幾圈下來居然一把胡都沒開,就笑著說:“哎呀,看來我今天的手氣不適合打牌啊。”
鄭雪雯馬上說:“今天大家難得一聚,你可別掃興啊。”
那有蓉和老謝也牌興正濃,也不肯放手。吳放歌無奈,又湊合了兩把,就對在一旁觀戰的珊萍說:“來,你替我兩把,讓我歇一歇。”
珊萍一聽,立刻麵露難色。雖說她是鄭雪雯的徒弟,但畢竟隻是個小記者,收入有限,沒辦法跟在座的這幾位比啊,可要是拒絕了麵子上又過不去。吳放歌當然知道她的心思,就接著說:“你就當幫我幾把,輸贏全算我的,你過個幹癮讓我歇歇手就好。”
珊萍還有些猶豫,鄭雪雯就說:“你大師兄讓你打你就打唄,別替他省錢。不過你這大師兄也夠摳的,什麼要輸贏全算你的啊。”
吳放歌一聽,立刻領悟,就笑著說:“對對對,你幫我,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說著站起來騰出了位子,按著珊萍的肩膀把她按在椅子上說:“就算輸也不怕,你也看見了,我一直都在輸,既然都是輸,誰打都無所謂啦。”
那有蓉才小贏了兩把,也就附和道:“對呀,反正你大師兄有的是錢,不怕輸。”
大家嘻嘻哈哈的說笑了一陣,繼續開局。
吳放歌讓出了位子,一開始還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牌,時不時還和大家聊幾句天,後來覺得一但把精力從牌桌上收回來,剛才喝的酒力就上來了,於是就歪在一旁的長沙發上打盹而,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有人給自己蓋上了一床毯子,但到底是誰蓋的也不知道。就這麼一直睡著,直睡到大家把他搖醒,吆喝著要去吃晚飯了。
吳放歌睡眼蓬鬆地揉著眼睛說:“一下午動都沒動就又要吃飯了,哪裏還吃得下去嘛。”
鄭雪雯笑著說:“吃不下東西就多喝點酒嘛,晚飯他請,不吃白不吃。”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老謝。
老謝笑眯眯的,不說話。那有蓉這邊才扶了吳放歌起來說:“去洗手間洗個臉,清醒清醒啊。”
吳放歌抬頭看了看眾人,覺得少了一個,就問:“珊萍呢?走了?”
鄭雪雯笑著說:“你快別提了,自打你一睡覺她手氣就爆好,贏三家,剛才算了一下,足足贏了兩千多,我沒讓她白撿便宜,讓她前台付賬去了。”
那有蓉也說:“是啊,這下除去茶錢,這月的房租算是出來了。”
鄭雪雯說:“不止,她合租的房子,除去房租還賺了至少五六百呢。”
那有蓉挽著吳放歌的胳膊說:“我不幹哈,我輸的錢你得給我補回來。”
吳放歌詫異道:“憑什麼啊,是珊萍幫我打牌,又不是你。”
那有蓉說:“是啊,要不是你換她上來打,你說不定就會一直輸輸輸,我現在就還有賺。”
吳放歌一咧嘴說:“瞧瞧,這還有講理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