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後腦勺,皺眉道:“好......疼......”
忽然,有人推門而入,竟是阿斯其,隻聽他吩咐身後的侍衛,道:“殿下有令,把這個女人帶到前廳去!”
侍衛點頭應道:“是!”
我疑惑道:“欸?”
我順從的跟隨阿斯其來到前廳,隻見尉遲烈意態閑閑地坐在一張虎皮敞椅上。
尉遲烈:“......”
我怒視著尉遲烈,我想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尉遲烈估計已經被我的眼神給殺了幾十次了。尉遲烈迎著我想吃人的目光,道:“怎麼?想好如何救你的情郎了麼?”
我反駁道:“他不是我的情郎。”
尉遲烈道:“哦?可我瞧他對你上心得很?”
“你別胡說!”
“不過也是......像你們這種青*樓女子......四處留情也是常事。隻可憐這個小刺客似乎是個情竇初開的......哪裏知道風塵女子的虛情假意呢?”
我怒道:“夠了!他現在在哪?”
“別擔心,他還活著呢。”魚吃了忽然擊了擊掌,隻見阿斯其帶了個渾身是血的人上來。
我:“!!”
展越:“......”
我驚叫道:“展越!!”
“噗......”展越忽然吐出一口鮮血。
我:“!!尉遲烈!你到底把他怎麼了?!”
尉遲烈挑眉道:“喲?心疼啦?”
展越斷斷續續道:“杜姑娘......我沒事......”
尉遲烈接話道:“也沒怎麼......不過是用長了倒刺的鞭子打了幾百鞭......再用上了鹽水的夾棍上了三個時辰的刑而已。如果他喜歡......我那兒還有很多花樣呢~”
我聽後隻覺得滿身的憤怒,對著尉遲烈破口大罵,道:“你個混蛋!!”
尉遲烈冷笑道:“嗬,你第一天知道?可是......他還是不肯招啊......所以......我隻好從你這下手了......”
展越驚道:“!!你對杜姑娘做了什麼?!”
尉遲烈無謂道:“沒什麼,不過是喂了她一顆三屍腦神丸而已。”
展越怒道:“尉遲烈!!一人做事一人當!此時卻與杜姑娘無關!你有什麼怒氣衝我展越來便是!何必害她!”
三屍腦神丸,一種西域毒藥,人一旦服食,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便需服用解藥。否則會全身潰爛而死。
尉遲烈道:“衝你來?你是條硬漢不招啊......我隻能從你心上人身上下手了,看你心不心疼......”
我氣憤道:“尉遲烈!你好卑鄙!”
尉遲烈道:“你別怕......你的小情郎會保護你的~”
展越內心掙紮無比,沉默了許久,忽然抬頭道:“我也不知道指使我的人究竟是誰......隻知道那人一直用信鴿聯係我......我沒見過他的麵。”
尉遲烈衝著我揚唇一笑,道:“你瞧!我就說他會保護你吧~”
我有些意外的看著展越,尉遲烈又繼續道:“接下去呢!”
展越道:“我們殺手接單,從不問緣由。既然有單子,我就接了。後來的事你就知道了......”
尉遲烈追問道:“信鴿?什麼樣的信鴿?信呢?”
“信我看過就燒了......那隻信鴿,叫上帶著紅瑪瑙製的腳環......”
“紅瑪瑙?”難不成竟是我西盛之物?尉遲烈陷入了沉思之中。
展越又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快把解藥給杜姑娘!”
“別急......留著你們我還有用。”
展越急道:“你!”
“阿斯其!把他們帶下去!”
阿斯其點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