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烈長眉一挑,道:“哦?又想要嫁禍到我身上了是麼?況且,你又如何知道我的玉佩也掉在現場呢?這謊可越來越不圓了......那個玉佩,我早在半月之前就丟了......你偷了我的玉佩丟在現場!究竟是何居心?!說!!”
小憐:“!!”全身癱軟。
這時,我搖了搖手中的一個香囊,對小憐笑了笑,道:“當時落在現場的......除了玉佩,還有一個香囊......你一定沒想到——想陷害別人,自己卻露了馬腳!”
“!!你,你怎麼能證明——那個香囊就是我的!”
“這香囊裏裝有媚香......素來是後宮女子爭寵所用。此外——難道不是你自己說的麼?小憐的香囊都是自己繡的呢~你瞧瞧,這針腳,這走線......可不是正是你自己的手藝?”
“!!不是!這不是我的香囊!宮裏擅女工的人那麼多,難保沒有手藝相似的!你不能說明這一定是我的!”
“你再仔細看看——這真的不是你的香囊麼?”
“不是!絕對不是!!”
尉遲烈突然哼了一聲,道:“這香囊明明就是你適才自己親手遞給我的那個......怎麼這會又說不是你的呢!可見古人說做賊心虛,果然不無道理!”
小憐一瞬間麵色煞白,卻啞口無言。這時,尉遲楓淡淡開口,道:“那根掉在展越衣服上的頭發......仵作剛剛也驗過了......跟這女人的頭發——一模一樣!就連上邊的羊脂桂花油——也是她獨有的!”
尉遲烈點點頭,道:“適才這毒婦靠近我時......我順手拔了一根......悄悄讓小宮女轉交給你......你果然明白我的意思。”
“嗬......毒......婦?”小憐神情恍惚,慘然一笑,道:“殿下,小憐那麼愛你......在你心中——就隻是個毒婦麼?”
“難道不是麼?展越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他!”
小憐定定看著我,眼神裏又怨又恨,道:“杜嫣然......我知道那個男的是你的小情人,殿下那麼寵你......你還跟那麼刺客不清不楚......真是好一對奸夫****!”
“好好說話,再有汙蔑之言——小心本王割了你的舌頭!”
“......嗬......連那麼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對你也......”
我:“......”
小憐深深歎了口氣,半晌,才緩緩道:“那天晚上......找不到貓的我很惱火......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要養貓麼?”說著小憐微微苦笑了下,接著道:“後宮的黑夜多漫長啊......沒有人關心我,沒有人會來看我......所以我隻能養一隻貓陪自己......”
小憐又羨又妒的看著我,又道:“哪像你呢,杜嫣然......你要什麼,就有什麼......就連三個那麼好的男人......都圍著你團團轉,而我......那麼如履薄冰,那麼小心翼翼......那麼拚盡一切努力......都贏不了......我所愛之人的一瞬回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