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如墨,半輪明月懸於半空,淡淡白光灑向大地,平添一份淒涼。
李珂躺在地上,腦袋昏昏漲漲,頭疼欲裂,大量的記憶充斥著大腦。緩緩睜開眼,隻見一群黑衣蒙麵人正圍著一男一女。
“昕姐,把墨劍交給我,我高賢保你和義弟不死,並許你門一世富貴,如何?”為首的一男子一臉期待的望著黃衫女子,並伸手攔住了欲上前的黑衣人。
“閉嘴,你這個畜生,為一把法器毀我高家基業,弑殺自己親生父母,如今更是連自己親姐弟也不放過,我高義今日若大難不死,必吃你肉,飲你血,讓你嚐盡人間酷刑,以慰父母在天之靈。”華服少年緊握雙拳,雙眼赤紅對著高賢怒吼著。
“你他媽的才該閉嘴,那老不死的憑什麼廢我長子之位,想我二十八便低階靈士,日後必成大器,隻因我想拿墨劍,便剝奪我長子之位,憑什麼?這墨劍雖說是傳家之寶但我作為日後家主憑什麼不能拿,憑什麼?這一切一切皆是那老混蛋咎由自取,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墨劍乃是某個隕落靈帝仙府的鑰匙,這個老家夥明顯想獨吞,現在我拿回自己的東西有什麼不對,有什麼不對?是他該死,你們都該死!!!哈哈!!!待我拿到墨劍交於城主林大人,共同取得仙府日後在這滄州城中,我便是天!說一不二,哈哈”高賢對著天空怒吼,狀若瘋狂,臉上一片猙獰之色
“啊,去死,你這畜生”高義舉劍衝去,隻見高賢輕輕一掌將高義長劍打飛,隨即一腳,高義便飛出十米之外。
“小義,!!”高昕一臉緊張的跑過去將其扶起“好了,廢話不多說,昕姐別理那廢物請將墨劍交給我,我可沒時間陪你們耗哦!”高賢一臉得意的看向高昕緩緩道
“麻煩要吵走遠點,我現在頭疼。”李珂皺了鄒眉起身一臉平靜的對著高賢說的。
李珂好不容易將大腦中的記憶理清,自己原是華山拍清風揚老道的徒孫天賦號稱逆天,在十五歲便被破例傳授獨孤九劍,雖僅僅練會一劍——破劍式且形成劍意。而且隻是形似,但已頗為不易。這日為了徹底領悟劍意不想走火入魔,原以為必死誰料穿越到這小廝身上,哎,歎了歎氣,李軻盤腿坐下,閉目養神。直接無視了眾人。
“。。。。。。。”眾人一陣錯愕,看怪物一般的看著李珂。“這貨不想活了吧,!”
“恩,腦子壞了!”
“一小廝也如此囂張,什麼世道?”
“小子,你找死?快點滾,沒你什麼事,不走就自裁吧,免得浪費你大爺我的體力”一蒙麵黑衣人在一陣錯愕之後終於反應過來,前跨一步指著李珂說道並將手中之劍扔在李珂腳邊,眾人也隨聲附和著。“哈哈,自裁吧!”“自己解決還痛快,我們可是夠仁至義盡了啊!”“哈哈,對啊,起碼是個全屍嘛!”
李珂緩緩睜開眼,看了上前的蒙麵黑衣人一眼,檢起腳邊的長劍,刷的一聲,白光一閃,劍已刺穿黑衣人的心窩,李珂玩味的盯著眾人“還有誰要自裁的?”抽出長劍,黑衣人緩緩倒地。出劍到結束,快若閃電,一瞬間,全場一片寂靜.
“朋友,劍法精妙是在下生平僅見,不知高姓大名,隱藏成一個小廝,不知為何?莫不是也是為我高家墨劍而來?”高賢拱了拱手,笑*的說道。若是平時高賢早以暴起殺人,眼看就要到手的墨劍豈容發生一點點的變故?單這小廝那一劍將他嚇住了,須知他已是低階靈士,在這滄州城年輕一代乃是有數的高手,但剛才那一劍,他卻刺不出,如此的快狠準。如今之計隻好先確定對方的目的,若為墨劍而來,說不得隻好拚上一拚,若不是結交一番也是好事。
"李珂,至於墨劍在下根本沒聽過,就此別過!”此貨明顯口是心非,這小廝的身體也委實太差,剛才那一劍為了震懾全場已用盡氣力,若不是強行克製,現在握劍之手都在微微顫抖。再留下去凶多吉少,還是先離開在做打算為好。李珂皺了皺眉,雙手背於身後,掉頭便走。
高賢眼底閃過一絲猶豫,隨即恢複如常“珂兄好走,本人還有事要解決就不送了,後會有期!”此子已知墨劍秘密,若說不心動絕不可能,那可是靈帝的仙府,但他卻轉身就走,如此果斷,若不能與我為友,說不得也要找個機會除掉為好,待事完回去稟報城主,林大人自然也不希望墨劍的秘密多一個人知道,此子必須死!
“李公子留步,若公子能助我姐弟渡過此劫,我姐弟必定重謝,哪怕以身相許,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高昕快步追上,眼中一片誠懇,滿懷期待的看向李珂。
“你做牛做馬與我何幹,我可不想為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高小姐,保重!”李珂站定,回頭一臉平靜的說道。這妞也聰明,知道現在這局麵唯有我能救她,但如此直接將我拖下這趟渾水,卻非我本意。
“公子,若我姐弟兩人身死於此,墨劍為他所得,你認為以高賢的為人會放過一個知道如此秘密的人,或許公子自持武藝高強不怕高賢,但莫要忘了他背後還有城主大人,這滄州城內唯一的大靈師。想必那樣日後公子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吧,!此刻公子若幫我,日後公子有任何要求隻要我能辦到,必不負所托”高昕明顯想抓住最後這根救命稻草,急切的說道,甚至不惜抬出高賢背後的城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