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歐陽雲風逃脫了,但是在他家門前,卻是人山人海,周圍的人都拿起火把,在外麵大喉大叫。:“交出人來,不然我們可要進去搜了。”說話的正是王大胖的老爹王鐵嘴。
而歐陽誠實和藍雪卻在家裏急得走來走去。一是自己兒子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即希望他回來,在外麵危險,又擔心他現在突然回來,因為外麵有這麼多人正等著他。
藍雪急道:“誠實,現在該怎麼辦?他們就快要破門而入了。”邊說話邊從門縫裏麵看外麵的情況。
“還能怎麼辦?要搜就讓他們搜吧!反正雲風也不在家。讓我想不通的是,雲風怎麼會把王大胖打得現在都還沒醒來。可王大胖比雲風年齡大很多,身體也結實得多啊,怎麼可能啊?雲風才四歲啊!”歐陽誠實也在房裏急急地道。
藍雪聽了,有點憤怒地道:“我們平時對他們那麼好,處處忍讓,以前就到處亂說我們雲風是災星,現在王大胖被打暈了,就一口咬定雲風就是災星,還要把雲風燒死,這可是怎麼辦啊?5555555555555……”藍雪再也忍不住哭了,這也不能怪她,誰家的兒子就要被人燒死了那還能夠控製住自己嗎?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抽泣的藍雪抬起頭,望著歐陽誠實哽哽咽咽地道:“難道我們雲風真的是災星嗎?”
“住嘴!不準這麼說,隨便別人怎麼認為,我們都要相信我們的雲風是正常人。”突如其來的怒吼把哭泣的藍雪震住了,包括外麵拿著火把的人們,都被這聲音震得屏住了呼吸,一下子安靜了許多,隻有火把還在呼呼的燃燒著。
看到周圍有些冷靜,一個肥胖的婦女走出人群,這人正是王大胖的母親,她指著歐陽家的門對著大家說:
“現在我們就砸開門,進去搜,免得那個死災星跑了,大家給我上。”說完,她一個人率先走過去,後麵的人看著有人開道,也壯大了膽子,跟著上去。
正當王大胖的母親要用手砸門的時候,門卻突然開了,突然的變化嚇地她一個踉蹌往後摔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人群的腳前。開門出來的正是歐陽誠實,他冷靜的臉靜靜地掃視了周圍的人群,再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肥婆,最後把臉轉向王鐵嘴,道:
“要搜,就進來搜吧!”說完,他沉重的回到坐在桌子旁邊的妻子身邊,再沒有說話。
一切完畢後,並沒有搜到歐陽雲風的身影,這時村長走到歐陽誠實的身邊,道:
“這次的事情可能有點大,我恐怕也幫不了你們了,群眾的力量是無法估計的。”然後歎了一聲,對著大家道:
“你們也搜了,歐陽家裏現在並沒有歐陽雲風,你們不準再在這裏生事,一切待抓到歐陽雲風再來商量。如果有人還在這裏生事,小心我送他進籠子(公安局)。”僅僅幾句話,就讓喧嘩的人群安靜了下來,畢竟村長也是幹了好多年的,沒有一點威嚴也不行。自然地群眾讓開了一條路,眼送村長回去了。
王大胖的母親看著歐陽夫婦,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既然這裏沒有,留兩個人在這周圍守著,一看到小災星回來就把他抓住,我們到樹林裏去搜,走。”就這樣,拿著火把的一群人從歐陽家浩浩蕩地進入了樹林裏。
一天.
兩天。
……
時間慢慢過去了,五天後,歐陽雲風根本沒有下落。搜樹林的人也已經不再搜索,搜了那麼久都沒有搜到,隻要是人都早早逃離這裏了。但歐陽誠實和藍雪卻更加擔心了,五天了都沒發現歐陽雲風的下落。他們兩現在是天天都在往森林裏麵跑,希望能夠找到歐陽雲風的下落,而他們後麵也時時地跟著幾個人。
深冬的夜晚,漆黑的山村裏,象征鄉村和平的氣息,在安靜的夜風中透露出來。平靜下來的夜晚,還有幾家沒有進入夢鄉,談論的聲音還在不停地回響。
在歐陽家,這時多了一個人,那就是村長。
村長問道:“都五天了,怎麼雲風還沒有回來嗎?還是你們把他藏起來了?你們不用怕,我是不會說出去的。”用眼睛在房子裏麵四處掃瞄一圈,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情況,也就沒有搜索了。
藍雪聽到這話,心裏覺得特別不好受,衝著村長道:
“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聽你的口氣好像我們是在窩藏罪犯似的?我們的兒子還用你們來管嗎?就算是真的回來了這也是他家啊,難道家都不能回?五天了,我們哪天沒出去找,天天找,夜夜難眠,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我們真的是擔心死了,就害怕被那些村民找到,那就麻煩了。”說完,藍雪再一次忍不住心裏的激動,淚水突破眼膜最後的防禦,瘋狂地衝了出來。歐陽誠實過來抱著嗚咽的妻子,把她帶到臥室裏去休息,然後自己又出來坐到村長的對麵。
看到藍雪哭泣,村長發覺自己的話的確是有點苛刻了,隻好對歐陽誠實抱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