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啊,你想我們涵書文質彬彬,風度翩翩,儒雅內斂,可是很多閨閣女子的夢中情人。再看那柳家小姐,據說長得花容月貌,還有才賢淑,在京城那也是數的著的,當然是很多翩翩公子的肖想對象嘍。”墨軒之此時酒過三巡話也有些多起來,不像平時那麼一板一眼了。
自從進來就很少說話的林涵書此時也笑著道:“各位都抬舉我和紫媱了。”
說完又轉向蕭玉謹道:“紫媱父親是翰林院柳言的女兒,柳翰柳老前輩的孫女。她的哥哥柳若儒你是認識的,家父和柳伯父交好,我和紫媱也算是一起長大,也算是青梅竹馬。”
看了蕭玉謹的麵色有些不自然,林涵書猶豫了一下接著道:“要不是玉謹和韶家表妹的婚事解除了,我們就是連襟了,柳家待韶小姐如自家女兒一樣,不然也不會在謠言四起的時候為了保護外孫女和女兒柳老前輩不懼皇上震怒堅持退了婚。”
林涵書一直因為這件事情對蕭家有看法,他是從父親那裏知道一些內情的,很是鄙視蕭家當時任由事態發展的態度。所以這次本來他不想來,但耐不住其他幾人的軟磨硬泡,後來自己也覺得蕭玉謹當時也不在遷怒於他也不理智,所以也就跟著一塊來了,但終是覺得有些尷尬,因此也沒怎麼說話,後來說到他的婚事不由的提及了蕭家和韶家的事情了。
當時這件事情鬧得那麼大,在座的其他人多少是知道一些內情的,但都很聰明地選擇不說,他們都以為盡管蕭玉謹不在,蕭家肯定會通知他這件事情的。
“是啊,沒做成連襟是有些遺憾呀,不過木已成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咱們就不提了,我聽姐姐說皇上對玉謹兄的事情可是很關心的,凡事講究門當戶對,這件事情也不能說是誰的錯,後來讓韶夫人和韶小姐受到傷害也不是大家願意看到的,還好一切都過去了,韶小姐好好的,這就好了,玉謹兄別放在心上。涵書兄自然是心疼未來嬌妻的妹妹了,替她打抱不平也是可以理解的。大家來繼續喝酒喝酒!”張揚看氣氛有些不好,連忙說了一通,這多少讓林涵書有些不好意思。
端著酒站起來對蕭玉謹道:“剛才魯莽了,玉謹兄別見怪,這杯酒我敬你!”
“哪裏,哪裏,”蕭玉謹一飲而盡。
林涵書和張揚的話裏蕭玉謹能聽出一些關於他和韶傾雲婚約解除似乎另有和他父親口中不一樣的說法。他不了解內情,所以含含糊糊沒有做任何回應,心裏想著一會向林涵書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場接風宴一直從傍晚持續到天完全黑了下來,大家都進了興,武新,張揚和墨軒之各自乘馬車回去了。
在林涵書要走的時候卻被蕭玉謹攔住:“涵書兄可否借一步說話?”
林涵書有些疑惑蕭玉謹還想和他說什麼:“有事?”說著便跟著蕭玉謹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