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人?
眾人的腦海裏頓時打了個問號,這人究竟是誰,竟然把不可一世的城守軍都嚇成這樣。
可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許多人已經想起來了,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唐牧。
這孩子難道就是烏蒙城主唐刻舟的獨子,唐牧?
怪不得城守軍管他叫少主人,如果真是唐刻舟的兒子,那自然就是烏蒙城的少主了。
韓辰那個廢物竟然不但攀上了周碧塵,還抱住了少城主的大腿?
周圍的人心中震驚,努力的消化著這個看起來極不可能的事實。
杜濤父子已經徹底驚呆了,兩人呆呆的站在那裏,隻覺得頭頂已經是烏雲蓋頂,怕是片刻之間就要有滅頂之災來臨。
唐牧連看都沒看跪在地上,已經害怕的隻剩下哆嗦的杜明,大步向韓辰走來,關切道:“二哥,你的傷沒事了吧?”
韓辰笑了笑,搖頭道:“沒事,多謝三弟關心。”
唐牧點點頭,又轉過身來,道:“杜明,剛才的事情我已經看的清清楚楚,分明就是孫海挑釁韓家少爺在先,又出手偷襲,罪大惡極。你卻是非不分,黑白顛倒,非要抓住韓家少爺問罪。如果不是我大哥及時出手,如今我二哥怕是已經死於非命了。這些事情,你還有何種辯解。”
杜明如今嚇得魂不附體了,哪裏還有剛才的橫行霸道。
他的強勢來自於城守軍的身份,平日裏就沒少做出欺男霸女的惡事,如今麵對著主子,怎麼可能硬的起來。
唐牧可以一句話給他權力,同樣也可以一句話奪了他的權力,甚至性命。
“少主人息怒,小的隻是一時糊塗,聽信了奸惡小人的蠱惑,這才冒犯了韓少爺,還望少主人寬恕。”杜明哀嚎著,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嗯?
唐牧冷冷一笑,道:“這麼說,此事還有幕後主使?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聞聽此言,杜濤父子的臉色大變,就要離開。
“回少主人,是杜濤父子,是他們蠱惑了小人。”杜明此刻為了活命,已經再也顧不上任何人了。
“杜明,你含血噴人,我什麼時候叫你去害韓家公子了。”杜濤驚怒連連,矢口否認:“少城主,千萬不要聽信他的讒言。此人心胸狹窄,平日裏就魚肉鄉裏,作惡多端。如今原形畢露,還要害人,應當立刻正法。”
韓辰看著眼前這一出狗咬狗的好戲,目光平靜。
唐牧也知道這兩人都不是好東西,再加上孫海,恐怕背後絕對有白家的身影。
看來,白家這些年似乎不滿意隻做一個普通的家族了啊。
他的心中冷笑,大聲說道:“羅離,你執掌城守軍,這件事你覺得又該如何?”
轟隆!
天壇之上,一股恐怖的力量飛了過來,落在場中。強大的壓迫感如大山擁擠,流星墜地,充塞了天地。幾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眼中流出深深的驚恐和忌憚。
所有人中,隻有韓辰三兄弟仍然昂著頭。其中唐牧自然是完全感覺不到大城守羅離的威壓,而周碧塵雖然隻是初元後期,但實力卻能與聚雲初期媲美,抗住羅離的威壓並不是難事。
唯獨韓辰,隻能咬緊牙光,苦苦的支撐,倔強的昂著頭,不肯低下。
大城守意味深長的看了韓辰一眼,身體輕輕晃動,恐怖的威壓頓時消失,用沙啞鐵血的聲音道:“回少爺,杜明知法犯法,與他人合謀欲害死烏蒙城秋獵選手韓辰,應削去修為,逐出城守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