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床耶!王爺竟然這麼快就搞定這傲嬌妖孽了?強悍呐!
“盈兒”,樓子歌瞪了唯恐天下不亂的婢女一眼,低頭看看被人撞破後害羞埋進自己懷裏再也不肯出來的妖孽,無奈的拍拍他示意放開自己。
血止是止住了,但哪怕她對這古代的醫療方法並不算熟悉,也知道這時候不是應該清理一下然後包紮麼。
“反了反了,熏衣你這小賤人撞了正君不說,竟敢大搖大擺帶著姘頭回房,你到底還把不把正君放在眼裏?!”
曖昧恬淡的氣息被突入其來的粗俗叫囂打散,借機挑事的家奴攙著中年男人,一腳踹開搖搖欲墜的破舊木門,雙手掐腰囂張至極地瞪著擁抱在一起的兩人,還不忘向一旁臉色不虞的主子邀功。
妖孽身子一僵,並沒有抬頭,反而緊緊抱住樓子歌柔軟的腰,將腦袋深埋在她懷裏,那微微顫抖的身子顯露了他的無助與憤恨。
“不怕,不怕”,樓子歌摟摟懷裏的小家夥,低聲湊在他耳邊細細安撫著,等到懷裏的人兒不再顫抖,才慢慢抬頭,不怒而威的目光盯向囂張跋扈的家奴,沉聲詢問,“你是何人?”
樓子歌周身環繞的富貴王者氣息讓原本囂張的家奴瑟縮了一下,卻自欺欺人地不肯相信那被她們打罵欺辱多年的小賤人能真結識到什麼大人物,也就壯起膽量,鄙夷的衝著樓子歌叫嚷,“我是誰?就憑你這一身窮酸樣也配問我是誰?說出來嚇死你!快說,你們何時勾搭上的?若不從實招來就別怪我將你們浸豬籠…啊,誰打我?哎唷,哎唷…”
話音未落,家奴已經被一個耳光扇飛了出去,肥膩的身子將屋角本就搖搖欲墜的桌子砸了個粉碎。家奴捂著立馬腫的老高的臉頰,呸的一口吐出兩顆帶血的門牙,哇啦哇啦的大叫著要跟狠狠甩她一巴掌的盈兒拚命。
她這樣子很窮酸?樓子歌瞅瞅自己身上萬金難求的天蠶絲袍,再看看那被家奴們圍在中央的中年男人那金光閃閃足以耀瞎眼睛的華麗衣衫,嘴角一抽,好吧,她的確窮酸了點。
“你是哪裏來的賤人敢打我?知道老娘主子是誰麼?說出來嚇死你們!”一向橫行霸道的家奴竟然吃了暗虧,肥膩膩的身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衝著盈兒就撲上去廝打。
好吃懶做腦滿腸肥的家奴哪裏會是從小就接受了訓練的盈兒對手,隻見盈兒腳一抬狠狠一踹,那剛爬起來的家奴又重新被踢飛了出去,栽倒在角落裏像頭死豬哎喲個不停。
“熏衣,你太讓父親我失望了,還不過來跪下認錯!”浸濡在宅鬥中見多識廣的中年男人此刻也明白了跟樓子歌主仆鬥下去隻能自討苦吃,臉一板轉移了目標,衝著還賴在樓子歌懷裏的妖孽生氣的吼了一句。這小蹄子,敢在外人麵前讓他丟臉,看他這次不折騰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