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定的,新女友第一次見麵都得喝三色酒,在場的女人無一幸免過。
“啊,我不能喝呀,喝了會醉的。”任意害怕的連連後退,她沒有吃任何東西,空腹喝酒肯定會吐。
“不能喝也得喝,來,大家幫忙一起灌。哈哈哈。”小開竟也混在裏麵,幫助按住她的手腳,三杯順勢倒進嘴裏。他們習已平常,灌完又各自分開唱K,劃拳,聊天。
“噗……”酒剛下肚五分鍾,倒在沙發上的任意,便迎頭撲臉的吐出來,哇聲不斷,直吐得黃膽水都冒出來,清空了腸胃才作罷。
“呀,這麼臭。”始作俑者們嫌棄地作鳥獸散,重新去開了間房,完全不想是誰猛灌酒,讓她吐的。
隻有羅軟軟留下來,給遞了瓶礦泉水,讓她喝幾口漱口,又拿包紙巾給擦身上汙穢,但有許多弄不掉。叫上進來打掃的服務生,羅軟軟一左一右扶著她到洗手間清洗。
“看你的樣子很單純,還是不要和他來往了吧,今年他都換了三個女人啦,你是第四個。他們這幫人都是混帳王八蛋,如果不是和金多多從小玩到大的感情,我早就離開他啦。你趁還沒有泥潭深陷,趕緊撤吧。”羅軟軟輕言細語但語意堅定的勸她。
她很感激這個剛認識的女孩,比那個讓她浪費了月餘時間的小開強多了。用冷水洗把臉,感覺清醒許多,但肚子仍在唱空城計,似乎比之前更加饑餓了。
“謝謝你,我知道了。我會聽你的。他現在在哪裏?”任意問他們新開的房間號。
羅軟軟詫異地看著:“不是說要聽我的?怎麼還要去找他?我給你打個的士,你快回家吧。夜深了,良家女子在外麵不安全。”她純粹出於好心,想提醒和幫助任意。
“嗯,我明白,沒事,就是去告個別。”她堅持已見。
“哦,那好吧,我陪你去。”心地善良的軟軟帶她走向包間。
在門外已經聽到喧嘩震天聲嘶力竭的歌聲,尤以小開的聲音為最大。她推開門,和羅軟軟靜立在門口,屋裏的人全部停下來望著她們。
一時間,從熱鬧到安靜,更顯得沉靜。
但,隻靜了五秒,小開又摟著旁邊性感暴露的小姐興奮的唱起來,那首對唱情歌,兩個人唱得你儂我儂,自我陶醉得不行。
她一步一步慢慢走近,站在小開身前,蹲下來與坐著的他平視三秒。
“走開呀,別擋著……”小開一句話未落音。
她小手一揮大力打在他的臉上:“啪!人渣,混蛋。”
“你打我?賤人。你幹嘛打我,竟然敢打我,我揍死你。”小開要反打,被按羅軟軟指示的金多多拉住。
“打的就是你這種賤人,今天咱們到此為止,算我任意豬油蒙心,神馬狗屁豪門,我再也不稀罕了。”她罵完甩門而出,隔好遠,還聽得到裏麵小開罵罵咧咧的聲音。
在出租車上,打開窗戶吹冷風的她,沒有任何傷痛感,反而幡然清醒——靠人不如靠己,這樣的紈絝子弟非個別現象,要想真正強大起來,還得靠自己努力打拚。
回歸到平常心態的任意,不再要求吳七七幫她安排活動,但‘請求’去做設計部助理,七七無奈之下答應了。
她還去公司附近的學習中心,報讀了英語和服裝設計業餘進修課程,白天晚上皆忙忙碌碌的過著充實的生活,人生需要不斷的學習進步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