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不可能再在一起。意告訴過我,你們在大學裏的事全是誤會,是你放不下,一味的怪責她。把自甘墜落的責任全推到別人身上,我真的鄙視你。即使沒錢,也可以去找份正當的工作賺錢不是?為什麼不去餐館洗盤子,卻跑到夜總會當陪酒?當年我是看你可憐,被人強逼著灌酒,也是喝多了昏了頭才去解救你。今天的我,是不可能再被你的謊言蒙騙的。”
他頓一頓,望一眼任意,看似說給吳七七,實則說給她聽:“至於,我們現在的事,我會去解決。意,不是第三者,我從來都沒有愛過阿曼達。從今往後,我隻愛任意一個人。”他拉她站起來,之所以對吳七七說這番話,是要讓她死心,同時讓任意明白他已經放下過去的所有,隻想全心全意和她共渡一生。
她挨著他,兩隻手緊緊地相握,心裏滿是感動,這一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對以往的釋懷和對她的誠意:“北。”她低聲呼喊他的名字,一切盡在不言中——從此有他的愛,夫複何求!
“你們……你們……”吳七七一句話沒說完,竟然頭朝後仰,暈倒了,嘴角還流出白沫。
蘇北神情怪異地過去察看:“意,她嗑藥了。難怪把什麼都說出來了呢。”
“啊!嗑藥?嗑什麼藥?”在這方麵,她真的是白癡,沒有意會過來。
“可能是搖頭丸之類的軟性毒品。得送她去醫院,但是我們不能露麵,這種事情千萬別沾邊,否則被警察或者媒體知道,就麻煩大了。你等一下,不要動她。”他邊說邊掏出電話,站在角落說了幾句,然後想拉著她離開。
她甩開他的手,生氣地說:“不行,我不能扔下她不管,無論如何,她是我同宿舍的姐妹。”
他拿她沒轍,滿臉的無奈:“意,不是不管,是叫別人來管,我已經安排好了,馬上有人來送她去醫院,我們先走吧。”
“不,我要看到她好了才走。”她仍然堅持,她有時候非常執拗,一如她的名字——任意。
“那好吧,但是真的不能在這裏,去車上好不好?呆會跟到醫院去。”他能怎麼辦,這個丫頭表麵柔弱,骨子裏強硬,隻得先哄她走出醫院大門。自己的車是不能開的,太招搖,隨手叫輛的士,甩了兩百塊給司機,倆人坐在後車廂,悄悄地觀望著。
不一會,他的人已將吳七七抬到商務車中,他們也一路跟著到了最近的醫院。兩個小時後,收到回複電話,得知吳七七已在VIP病房中安睡,蘇北便帶著非要進去看的任意,偷偷的繞開醫護人員,進到裏麵。
摸了摸七七的脈搏和額頭,再看了掛在床頭的醫生診斷書,看她如沒事發生般甜甜入睡,任意這才放心,在她耳邊輕聲說:“七七,希望睡醒後,你能忘記所有的痛苦,隻記得快樂。不管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真的不怪你。因為,我已經擁有了世間最美好的東西。我愛這世界,愛所有的人,包括你。”
蘇北動容地聽著她的話,眼神清亮透徹,嘴角微翹——世間最美好的東西,是他的愛吧!她愛所有的人,那當然也愛他羅。嗬,雖然她還沒有親口對他說出愛,但是她間接的表白,令他心花怒放,喜出望外。啊!她也是愛他的。這世間還有什麼比這更加動聽的話呢?不過,要找機會盡快讓她大聲對他示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