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趙雲沒沒有義氣的背影,陳任欲哭無淚,略帶幽怨地望著眼前的師傅。
“子賜!你隨我來!”童淵很威嚴地說了句話,然後轉身便走。陳任先是一愣,但多年來對師傅的遵從的習慣,還是讓他跟著童淵走了過去。
穿過了後院,卻沒有去廂房,而是直接走過後門,來到童府後麵的一座小山上。找到一片空地,童淵便停了下來,轉身對陳任說道:“子賜!把你最近這段時間的經曆跟我說一下!”
陳任雖然覺得奇怪,但童淵這種表情下,陳任知道童淵不是在開玩笑,當下把自己的經曆都都說了一遍。之前雖然一直都住在平原郊外,但經常會到外地去遊玩,這一來東奔西走,去的地方也不少。偶爾也會有些胡鬧之舉,陳任也不敢隱瞞,不過童淵倒也沒說什麼,這些事情,當年童淵做得少麼。
當說到近期陳任到荊州的所見所聞,童淵倒是皺起了眉頭:“停住!你是說你見到了龐德公?”
見童淵對龐德公有興趣,陳任又連忙把自己遇見龐德公的經過重新說了一遍,並且加上了自己的看法。童淵皺著眉頭沒有說話,陳任又接著往後說,當說到在洛陽途中嗜殺董兵的時候,陳任的迷失經過,童淵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接下來便是陳任尋找傳國玉璽的經過了,當然陳任是不會說自己早就知道傳國玉璽就在那裏,也不會說自己懂得占卜算卦,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童淵自然是知道自己會什麼不會什麼。陳任隻是推說自己在無意間發現了古井的光芒,後來撈出來才知道是傳國玉璽。
“呼!不愧是傳國玉璽!”童淵很明顯鬆了口氣,隨即讓陳任繼續說。
陳任接下來的行程就是平平淡淡,直接到了趙家村,看著童淵沒有說話,陳任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相信童淵肯定會有什麼要交待。
思索了半晌,童淵長歎一聲:“子賜,你還記得當年我們是如何相識的嗎?”
陳任點點頭說道:“徒兒記得,當時師傅中了奸人的圈套,受了重傷,正好在徒兒家中養傷。師傅見徒兒是練武的材料,便收下了徒兒。”
“是啊!一晃就這麼多年過去了!”童淵似乎有些感慨,隨即轉過頭盯著陳任說道,“子賜可知道當年是誰設計陷害我?”
“徒兒不知!”陳任老老實實地回答,但眼睛卻閃過一道寒光,童淵這是要告訴他,對頭是誰。
童淵望向南方,口中惡狠狠地說道:“當年設計陷害我的,正是荊州龐德公!”
“什麼!”陳任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一臉鐵青的童淵,雖然他猜到這龐德公絕非曆史所書寫的那麼簡單,但怎麼也想不到這龐德公能夠暗算到童淵這樣的武術大家。
童淵深吸了幾口氣,漸漸平穩了自己的心情,繼續說道:“其實,當年我與那龐德公也算是好友,我敬重他學識過人,經常與他把酒言歡。但我卻沒想他其實暗地裏有著非常巨大的野心,當時被我發覺了他的野心之後,那龐德公便派出了殺手前來殺我。本來些許殺手我又如何會懼,但我卻沒有想到那些殺手都會一種異術,能夠迷惑人心,我當時一不小心中了他們的異術,本身的功夫發揮不出一半,無奈之下隻能逃走。”
“野心?”陳任想想在荊州的經曆,點點頭表示讚同。很顯然,陳任的瘦弱外表很具有欺騙性,要不然對方也不會派那麼點人來抓他,反倒給陳任送了柄好槍。
“記住!”童淵很嚴肅地告訴陳任,“以後要是遇見了龐德公,或是他的手下,一定要小心,不要盯著他們的眼睛!特別是遇見了龐德公,隻要一有機會,一定要第一時間搏殺掉他!”
陳任再次點點頭,想起了今天的這件事,再次向童淵說起。
不過童淵倒是恢複了以前的模樣,漠然說道:“如果你要去長沙輔佐孫堅,你就要給我娶妻再走!”
陳任無語了,童淵倒是補充了一句:“黃公是我故交,他的人品可以信得過。而且黃家的小姐我也見過,雖然相貌有些怪異,但人品也還不錯,特別是才華出眾,足以當你的良配。”
相貌怪異?陳任古怪地想到曆史評價黃月英,好像就是說她貌醜吧!該不會真的是個醜八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