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黃月英的一番話,陳任的心頭總算是通了一大半,但卻是依舊皺著眉頭。一旁的貂蟬卻是又嬌笑了起來,對著黃月英說道:“姐姐,小妹倒是覺得姐姐說錯了,夫君哪裏是擔心什麼功高蓋主啊!恐怕他唯一擔心的,就是一個月後,就沒有辦法偷懶了!”
陳任眼睛衝著貂蟬一瞪,說道:“有你們這麼說你們夫君的麼?”嘴上是這麼說,不過陳任的心裏卻是一陣暗暗心虛,怎麼自己娶的這兩個老婆都這麼聰明啊?
哪知道貂蟬要比他想象的還要聰明,馬上就從陳任的臉上猜出了他的內心在想些什麼,立刻扯了扯黃月英說道:“姐姐!姐姐!你看!夫君他心虛了!嘻嘻!我就知道夫君是個懶人,隻會找借口偷懶!”
被拆穿心思的陳任有些惱羞成怒了,當即兩腳一甩,就把腳上的鞋子踢掉,直接鑽上了榻,惡狠狠地衝著貂蟬玲瓏有致的身軀撲了上去,喉嚨間還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吼聲。
貂蟬吃驚得馬上向著榻內爬去,不過如何能夠逃出已經化身野獸的陳任的魔掌,陳任一把就抓住了貂蟬的玉足,那細細的腳踝抓入手掌心的感覺,就像是溫玉一般。當即陳任便是一把把貂蟬給抓到自己的身邊,把貂蟬的玉足放到另一隻手中把玩,而那隻手呢,卻是一路攀沿,直接摸上了貂蟬胸口的兩座巨峰。
馬上貂蟬的驚呼聲就立刻變成了嬌喘聲,黃月英一臉通紅,忙是抱起了了小陳揚就飛快地往廂房外麵跑,省得讓寶貝兒子聽到一些少兒不宜的聲音。陳任卻是沒有管黃月英,畢竟自己和貂蟬在這做“愛做”的事,讓自己的寶貝兒子聽到總歸是不好,雖然現在他的兒子還不滿周歲。見到黃月英抱著兒子跑出了廂房,還很細心地幫他們把房門關上,陳任轉過頭對著已經滿臉潮紅的貂蟬邪邪地一笑,直接就撲了上去。
整個後花園一時間都回蕩著銷魂的聲音,幸好黃月英一邊嘀咕著“要命”一邊抱著小陳揚把所有的婢女、仆人都趕到前院去了,要不然還真的是“春聲”外泄了。
——我————是————Y————D————的————分————割————線——
第二日清晨,被陳任昨天一下,那些被孫堅指派到新軍的官員,一個個都是心驚膽顫,有幾個甚至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當這些文武官員都打著哈欠慢慢地從城內個個地方來到了距離陳府不遠處的大都督官邸,這時官邸的大門還沒有開,顯然是陳任昨天就根本沒有交代留守大都督官邸的軍士,一向都是辰時開門的軍士,哪裏會曉得有這麼多官員會在卯時來這裏集合。
眼見大門沒有看,這些官員們隻有守在大門外等候陳任,可是隨著約定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陳任卻是一直都未出現。在官員中有一文一武兩人站在一塊,比起身邊的大多數人,這兩人顯然要精神得多。
“大哥!你說陳大人怎麼還沒到?”文官打扮的那人輕聲問自己的同伴,這文官看上去年紀也不過二十出頭,身子單薄,麵白無須,穿著基層文官的服飾。
而他身邊的同伴,雖然長相和文官有些相似,但是卻是要黑得多,臉龐也顯得成熟許多,一雙眼睛是不是閃爍著寒光,身上穿的是普通的鎧甲,在鎧甲的邊緣還有許多磨損的痕跡,他聽到同伴的詢問,輕輕地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說話。
不隻是他們兩人,其他許多人都在議論紛紛,不過隻有站在最前麵的兩人站得筆直沒動。這兩個人就是徐盛和陳武。一年前陳武就已經猜到陳任的厲害,雖然最初徐盛並不知道,但事後陳武也將其中玄妙都給徐盛說了。徐盛知道真相後,卻是怎麼都不敢找陳任算賬,更加是不敢對陳任心有怨恨。
徐盛和陳武回到家族,把這件事和家族的族人一說,當即就把這兩個家族給嚇了一跳,兩族裏麵自然也都是有聰明人,立刻便明白這是孫堅在表達他對兩家的不滿。兩家的族長慌忙跑到孫堅麵前請罪,乞求孫堅的原諒,這才讓這兩家鬆了口氣。不過事後,徐盛和陳武已經是徹底對陳任心生畏懼,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不管陳任是否會準時來,兩人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隨著太陽一點一點地升起,眼看著昨天陳任說的卯時已經快要過去了,大街上也漸漸出現了人影,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不過突然看見這麼多官老爺站在一向冷清的大都督官邸時,都用新奇的目光看著,倒是把這些官老爺給看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