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陳任四戰呂布(1 / 2)

呂布滿臉不信的看著陳任,他甚至有些懷疑這是個錯覺,因為剛剛的那一交鋒中,他明顯感覺到陳任的力量似乎又大了幾分。這才過了多久啊,上次在函穀關下,兩人的力量還能鬥個平手,而這次呂布卻是用盡了全力還加上赤兔馬的全力衝擊,竟然還是沒有把陳任給擊退,甚至是被陳任給逼退了,這就表示陳任的力量遠遠在自己之上!

陳任用力握了握手中的鋼槍,自從於吉告訴他華佗傳給他的五禽戲是一種內功心法之後,陳任這段時間可以說是修習得比以前更加努力了,而效果也是很顯著的。陳任此時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身體裏爆發出無盡的力量,看著呂布驚訝的神情,陳任可以說是充滿了戰勝對方的信心。

而作為視陳任為戰神的山刀營士兵,見到呂布被陳任給逼退了,都是不約而同地大聲呼喊,原本這些留下來的士兵都是抱著必死的想法。但是,見到陳任的表現,都不由自主地充滿了信心。

呂布可不是一個因為敵人強就輕易放棄的人,此時那些落後的西涼士兵也已經趕到了,呂布大喝一聲:“全軍衝擊!”說著,再次趕著赤兔馬,向陳任殺了過來。

不過這次呂布肯定是不會和陳任拚力量了,這柄份量十足的方天畫戟在呂布的手中仿佛輕若無物,在陳任的麵前閃過無數槍影。

陳任也是靜下心來,上次的函穀關之戰已經見識過了,呂布的方天畫戟可不僅僅隻有力量而已,麵對著畫戟在空中的虛影,陳任手中的鋼槍也迅速地擊出。頓時在兩人中間,閃出無數的火星,而且還有密密麻麻的撞擊聲。

戰場上不僅僅是有陳任和呂布在戰鬥,大批的西涼士卒也是猛烈地衝撞在山刀營的防線上。麵對窮凶極惡的西涼士卒,山刀營的士兵卻是同樣滿臉猙獰,圓盾高舉,擋在的麵前。下一刻,西涼士卒的身體就撞擊在圓盾上,感受著圓盾上傳來的那強大的力量,最前麵的山刀營士兵們一個個的咬著牙齒用力頂住。

“娘的!比起那並州鐵騎,這算個鳥!”一名山刀營的士兵扯起嗓子吼了一聲,手中的大刀沒命地向著自己的前方砍去,頓時一腔熱血噴了出來,直接灑在了他的臉上。這名山刀營士兵帶頭,山刀營的士兵開始向著前麵的敵軍反擊。

“殺啊!”西涼軍殘暴的名聲也不是空得的,可能他們的能力比不上這些山刀營的士兵,但是西涼士卒們絕對有一點要比對方強,那就是狠勁!衝在最前麵的士卒雖然被對方砍殺,但是後麵的西涼士卒卻是依舊前赴後繼,玩命似的向著敵人撲上去。手被砍斷了,那就用牙齒去咬,用身體去撞。正是在西涼士卒的這麼拚命地衝擊下,不少山刀營的士兵也被衝倒,不過後麵的士兵卻是飛快地補了上去。在兩隊士兵的交接處,就仿佛是橫了一架絞肉機一般,將兩軍的士卒淹沒在這裏。

在正中間,正是陳任和呂布的戰場,兩軍的士兵都很識趣地繞開了兩人,誰都不想被殃及池魚,成為這兩人交戰的無辜犧牲品。

陳任和呂布一番刺探之後,便開始真正的較量,陳任的鋼槍宛如蛟龍一般,在空中帶出一陣陣破空聲,飛快地刺向呂布的幾個要害之處。而呂布再次使出這些年苦練的防禦之術,紛紛擋下陳任的攻擊,但是每一次接下陳任的鋼槍,都能感覺到陳任那股恐怖的力量。現在陳任就是硬逼著呂布跟他鬥力,而呂布卻是沒有一點辦法,要論招式巧妙,呂布遠遠比不上一直以來有良師指導的陳任。

再好的防守,那也有失守的一刻,隨著陳任手中鋼槍越來越快,已經是在空中留下了數道殘影。而且每一次兵器的撞擊都給呂布的雙手帶來很大的壓力,呂布已經漸漸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出現了酸痛感,伴隨而來的,就是呂布的動作開始有些緩慢了。

這一切是多麼熟悉啊,就仿佛是函穀關一戰的翻版,不過這次呂布可不敢以攻代守去強攻陳任。此時陳任的力量已經遠遠在他之上,去強攻陳任,那無異於自取其辱。

看準了呂布因為焦急而露出的一個破綻,陳任雙目精光一閃,遊龍一般的鋼槍追著呂布的脖子便刺了過去。眼看著鋼槍巧妙地穿過了呂布手中的畫戟,呂布已經完全能夠感到那槍尖的寒意,下意識地腦袋一歪。下一刻,一陣刺痛感便從呂布的脖子處傳了過來,呂布痛得不禁擠了擠眼睛,脖子上仿佛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直接滑進了衣領。側頭一看,那鋼槍正好擦著呂布的脖子飛過,在呂布的脖子上劃了一道老大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