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副將當即就愣住了,李副將馬上問道:“大公子,隻是支援城南和城北嗎?難道城西不用管了嗎?”在李副將看來,包保和吳和怎麼說也算是身經百戰,其實四個城門當中最應該擔心的,就是城東和城西,要不包保也不會特意派人來支援城東了,相信城西包保也一樣派了援軍。雖然陳揚意外地出色擊退了曹軍,但想想陳揚的父親可是天下第一將陳任,正所謂虎父無犬子,這也就釋然了。但是那陸遜可是生得一臉的奶油,白白嫩嫩的,要說他去吟詩作對,李副將還相信,但要說他能夠守城守得比包保還好,打死他也不相信。
陳揚也懶得解釋,說道:“城西有伯言在,沒有問題。城北是包叔叔在守,肯定會成為曹軍重點攻擊的對象,雖然包叔叔厲害,但還是多些兵力保險。你怎麼還不快去啊?”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何副將問的。
何副將一臉的難色,按理說他可以說是陳任的鐵杆支持者,對於陳揚這個陳任的長子的吩咐,他應該是全心全力的支持。但是這私自調動戰馬,何副將可不敢隨意答應下來。
陳揚一看何副將的表情就知道何副將在想什麼,馬上從袖口掏出了之前忽悠李副將的那塊令牌,丟給了何副將,說道:“你就拿著這塊令牌去軍營調撥戰馬!快去!”
何副將一看,卻是包保的令牌,頓時滿頭的霧水,他一直待在包保身邊,可沒有看到包保把令牌給陳揚啊!不過陳揚的再次催促卻讓何副將暫時沒有時間去思考,在東吳軍內,服從命令是軍人基本的守則,當即接過令牌,從這陳揚一抱拳,便轉身下了城頭。
李副將一邊傳達這陳揚的命令,一邊問道:“大公子,你要調出這些騎兵幹什麼啊?”在攻城戰中,無論是攻城方還是守城方,騎兵根本就起不到作用,所以當初決定據城而守的包保就第一時間讓騎兵下馬,並入了步軍中。
陳揚邪邪地一笑:“還能怎麼樣?當然是出城襲擊了!”
“啊?”李副將頓時就愣住了,出城?城外可是有近五十萬的曹軍啊!李副將連忙說道:“大公子不可啊!城外曹軍太多了,況且這隻有三千人,能夠起多大的作用啊?”
“嗬嗬!”陳揚一臉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爹爹曾經說過,打仗不能完全依靠士兵的數量,有時候,就是一個士兵,也許也能成為致勝的關鍵。”
李副將頓時就被陳揚的話給說得愣住了,而且這句話還是陳任曾經說過的,無疑就讓李副將對這句陳任說過的話是奉若真理。趁著這一愣神的功夫,那些騎兵也已經全都清點出來了,陳揚大手一揮說道:“全部跟我來!”便帶著這三千人馬往城下走去,李副將回過神的時候,陳揚已經下了城牆了。
等到陳揚帶著三千騎兵趕到城門口的時候,何副將也帶著三千戰馬趕來了,陳揚一聲令下,所有的騎兵都紛紛上了坐騎。這些騎兵自然也是很興奮,畢竟身為騎兵這些天都沒有坐上馬,總是感覺像缺了點什麼似得。現在又再次騎上了戰馬,這才讓他們找回了身為騎兵的自信。
“大公子!你真的要帶著這三千騎兵出城?”何副將這一路上也算是想清楚了陳揚讓他去帶戰馬的用意,隻不過陳揚有令牌在手,何副將也要聽從軍令。
陳揚微微一笑,牽過一匹馬直接翻身上馬,對著何副將擺了擺手說道:“安啦!安啦!沒有什麼問題的,當年我爹爹不是也曾經帶著一千人就衝過那整整十萬大軍嗎?我現在有三千人馬,還有城牆上守軍的幫助,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了!”說完,從背後取出了一直掛在那裏的長槍,在手中一甩,還頗有些當年陳任的架勢。
何副將當年也是隨著陳任衝殺山越的那一千軍士中的一員,被陳揚說得是熱血沸騰,當即便也翻身上馬,對陳揚抱拳說道:“大公子!那就請允許末將也隨你一道出城殺敵!”
“嗬嗬!”陳揚一笑,卻是點頭同意了何副將的請求,掉轉馬頭,對著城門口已經準備好的守門士兵喝道:“打開城門!”
“吱呀——!”隨著一聲刺耳的摩擦聲,那城門慢慢打開。就聽得陳揚一揮手中的長槍,大喝一聲:“跟我來!”當即便帶頭衝出了城門,而何副將也緊跟著陳揚帶著三千餘騎兵穿過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