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任一看對麵的軍陣中衝出了一將,卻是銀甲白馬,倒和三師兄趙雲有幾分相似,隻不過這身形卻是比趙雲要雄壯得多了。
西涼馬孟起!陳任眯了眯眼睛,曆史上的五虎將其他四位陳任早就見識過了,就剩下這一位錦馬超了。當即陳任也是戰意驟起,想要會一會這個曆史上被曹操稱讚為堪比呂布的猛將。當即,雙腿一夾,便駕著坐下的烏雲踏雪,手持炫花槍,向著對麵的馬超衝了過來。
陳任是黑甲黑馬,而馬超是銀甲白馬,這一黑一白從兩邊相互對衝,兩人所騎的都是好馬,馬超的坐騎雖然不如陳任的烏雲踏雪,但那也是一匹上好的駿馬。很快,兩人兩騎便撞擊在一起,就在兩人撞擊在一起的那一瞬間,兩人手中的長槍在空中交叉相擊。
“鐺——!”
一聲巨響過後,兩人相交之後又隨即左右分開,陳任跑到了曹軍的陣前,冷眼一掃那些曹軍士兵之後,便掉轉了馬頭。那些曹軍士兵此時才發覺到,他們眼中瘦弱不堪的陳任竟然有著這麼大的殺氣,頓時把這些曹軍士兵全都給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而另一邊的馬超就沒有那麼好受了,雙手握著長槍竟然不禁打著顫,顯然是被巨大的力量給反震成這樣。而他也沒有陳任那個膽量敢縱馬衝到對方的軍前再回過頭,早早地勒住了馬頭,轉過身望著陳任。
陳任滿臉的失望,這馬超的實力最多也就和當年汜水關下的呂布差不多,要知道,二十年前陳任就能夠一槍擊敗呂布了,更不要說現在了。
或許是陳任那藐視的目光,讓馬超感覺到更加羞憤,就看見馬超雙腿一夾,挺起槍大喝著朝著陳任再度殺了過來。不過已經知道馬超水準的陳任已經失去了與馬超一較高下的興趣,根本就沒有縱馬加速,隻是駕著坐騎慢悠悠地向前走,等著馬超殺過來。
陳任的這個模樣,更是讓馬超越發的憤怒,衝到陳任身前,手中的長槍便朝著陳任麵門刺了過去。陳任卻隻是隨手一架,就將馬超的那一槍給彈開,被彈開了長槍的馬超整個身子的要害都暴露在陳任麵前,頓時心中暗喊要遭。可是等了半天,卻沒有看見陳任來過,馬超抬頭一看,那陳任一臉輕蔑地看著他,說道:“可惜!要是你在二十多年前的時候,倒是能夠與我一戰!”
馬超一聽,那更是羞憤難當,陳任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就是一種羞辱,馬超從小到大又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大喝一聲,便舞起手中的長槍,向陳任攻了起來。可是陳任像是完全提不起攻擊的欲望,隻是用單手去擋下馬超的攻擊,那樣子很是隨意。
“不行!”曹軍陣營中的張飛一皺眉頭,說道:“孟起絕對不是陳任的對手,二哥!我們上!”張飛是個直性子,他知道就算是他上去,也不是陳任的對手,所以便叫上了一旁的關羽。
關羽也是一皺眉頭,以他的眼力,自然是看得出陳任的武藝比起當年在汜水關下又高上了不少,他絕對不是陳任的對手。但是要他和別人聯手去攻陳任,這讓高傲的關羽如何能夠做得到。
夏侯惇此時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如果現在將馬超換下來,派大軍圍攻陳任的話,不僅會傷害了馬超的自尊心,而且會讓曹軍的士氣大受打擊,說不定反而會敗在對方十萬騎兵的手上。他一看關羽便知道關羽在想些什麼,當即勸道:“雲長!大事要緊啊!若是此戰一敗,恐怕我們辛辛苦苦這一個多月,都將是白費了!”說罷,夏侯惇就朝著關羽深深一拜。
關羽見夏侯惇身為主帥竟然撇開臉麵來求自己,隻有長長的一歎,轉頭對著張飛喝道:“三弟!我們上!”當即便拍馬朝著馬超和陳任對戰的兩軍陣前衝去,張飛也隻是一愣,但隨即也提著八丈蛇矛緊跟了上去。夏侯惇挺起腰卻是長長地鬆了口氣,轉身對身後的張郃、高覽和徐榮說道:“我們也上去吧,為他們掠陣!”
張郃有些吃驚地看著夏侯惇問道:“都督!難道你認為以雲長、翼德和孟起三人合圍,仍然不是那陳任的對手?”這夏侯惇的語氣中的確是有著隨時上陣的意思,這不免讓其他這三人有些吃驚。
夏侯惇苦笑著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是這陳任的武藝深不可測,還是小心為上。但願我這一切都隻是多慮了吧!”說罷,便騎著坐騎趕向前去,而剩下張郃等人卻是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