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護法當時的第一想法就是,就差一步就能達到自己的此次目的,而且一旁的野人肯定不是什麼好與的角色。既然可以在自己二人的眼睛底下偷偷第一個溜進這藏寶樓,定然不會是什麼易於之輩。
而且從始至終,對方既不出手,也不答話,隻是一隻狂灌著手中壺中的酒液,也不曉得那野人手中的酒壺到底裝了多少酒,但是二人這麼長時間,竟然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有喝完的跡象。
“這野人手中的酒壺定然也是件不出世的寶貝......不過這人神神秘秘的。好似透了股子邪氣......難道他也是來搶這藏寶樓的至寶來的......”左護法影刀看著那野人抬頭灌酒的背影,心中不停的在做著艱難的決定,對方以這樣的姿勢坐在影刀的身前,而且還是背靠這影刀,影刀本來就是擅長暗殺,一擊斃命,對方這種極具誘惑力的姿勢,使得影刀老是想著一刀捅進對方的後背心,或者是割斷對方的脖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影刀在長久的戰鬥生涯中,養成的極為敏銳的危機感卻是在不停的警告著自己,千萬別這麼幹,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理智卻是使得左護法心中極為的不爽,他分析了自己和對方的距離,以及根據對方給自己的感覺,第一時間評估了自己若是出手,得手的成功率到底是多少。而已影刀的經驗來看,這樣的位置出手,敵人至少有八成機會會被自己殺死。但是他卻還是不敢動,生平中,左護法影刀第一次在絕對的勝利幾率下,有了放棄的念頭。而這一切他卻根本毫無辦法。
而右護法的感覺其實和左護法也差不多,那野人的神秘和普通,使得右護法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他不是沒懷疑過對方是扮豬吃老虎的行家,等著自己出手收拾自己,但是他從無數的細節上推測出,對方的的確確隻是一位普通的野人,其身體內的能量就連一般的低級武者的程度也達不到。這樣的實力,在自己和左護法的手中,簡直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分分鍾就能捏死一大堆,但是他卻分明感受到了一股若隱若現的危機感、雖然很微弱,但是沒有半點差錯、右護法的功法對於那若隱若現的危機感是極為敏銳的,那是天生對於危險的預判。甚至是預言。
最後的結果就是,不管左護法影刀,右護法二人如何的看這野人不爽和不安,但是最後二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對這個野人動手,二人反而在第一時間共同握住手中的寶物之後,一同腳下連點,快速的朝著藏寶樓外逃去,二人所做的打算也比較簡單,那就是先一起將寶物帶出去,二人暫時停戰,一同戒備遠離這個神秘的野人。等到了他們認為差不多安全的地方,就各憑本事,靠著本事爭奪那寶物的歸屬權,要知道這件寶物在外麵的黑市上可是被炒到了一個二人絕對不會放棄的價格。二人說到底還是看在錢的份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兩個活生生的高級武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