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那千萬分之一的可能化為飛僵,成就了屍王之身,但是這其中他所付出的太多,到了如今,竟然連自己人類的身份也都完全失去。化為一個從地獄歸來的複仇惡魔,永遠的遊蕩在這世上。
但是他卻不後悔絲毫,因為從他再次睜開眼看到這個血紅色的世界之後,他便明白,自己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既然這個國家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刀刀的砍殺出來的,既然那個曾經自稱孤的家夥背棄了當初的兄弟誓言,那麼自己就要成為對方唯一的天罰。
十年,這個國家在這十年之內,經曆了宛如惡夢一般的生活,原本還算富足的國家此時到處都是流離失所的難民,凡是還能動彈的,此刻都在朝著邊境的方向而去。因為在這十年之中,這片原本富庶的中原大地之上,竟然開始接連不斷的肆虐起了瘟疫,要實一般的瘟疫的話,那還好說,隻要朝廷應對得當,最多也就會波及到某些原發的區域,並不會對整個國家造成什麼樣的損害,但是這場突如其來的瘟疫卻是完全的與眾不同,因為凡是受到了瘟疫感染的人們,並不會因此病倒臥床不起或者是徹底的死亡,反而會在一段時間之內變得力大無窮,一個瘦弱的小夥子甚至可以輕易的扛起來原本自身體重五倍以上的東西,而且全身痛覺完全消失,任憑別人怎麼擊打,都無法感覺到哪怕一絲的痛苦,就算是是自己的胳膊被打斷,腿被打折,也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最為可怕的則是凡是感染了這些瘟疫的人們,三天之後便會基本上喪失所有的意識,成為一隻隻知道撕咬和殺戮的可怕怪物。正因為一開始人們不知道這種瘟疫的具體發作特點,所以至少有十座以上的城池,因為突然爆發的大規模的怪物潮,而轉眼陷落,那種動輒可以生撕活人的可怕蠻力使得守城的將士們傷亡慘重,往往一隻這樣的怪物,需要至少五人去對付,而且必須將其腦袋砍下,不然的話,就算是對方隻剩下一副牙,也會死死的咬著別人的脖子,死不鬆口。
而且這種怪物們並不懼怕白天的陽光,曾經也有人認為這種怪物是否是僵屍的一種,但是卻在最後發現,這種怪物雖然看起來厲害無比,但是最多也就能存在一個多月,時間一到,就會倒地化為一捧黑灰,看的詭異非常,一些有些道行的道士可以察覺到淡淡的陰煞之氣的氣息,不過也隻是察覺而已,似乎在這些力大無窮的行屍走肉體內,即便是煞氣也十分的稀少。
怪物隻要有其弱點,便不會有多難對付,隻要將那些疑似感染了瘟疫的人們隔離至少三天以上,就可以確定這些人到底是不是感染了瘟疫,會不會變成那種嗜血的殺人怪物。
照理說,最後大家的確是發現了應對之法,抱著寧願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將一切的可疑人員隔離開來,稍有異動,就地撲殺。
但是人卻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人性也是十分的複雜,當時巧就巧在在那十座城池之中,正巧有一個王孫貴族的子弟在外曆練,打著來邊境曆練的幌子,卻是過的奢華無比的淫樂生活,巧不巧的當時他所在的城池,就一下子出現了至少二十多名的這種力大無窮的怪物,而其中的一隻正巧也是這位王孫貴族子弟的手下,這隻怪物之前可是專門到城裏麵給這個世家子弟找樂子和好玩玩意的家丁下人,當時也是不下心被一個叫花子給咬了,最後他支使幾個衙役將那個叫花子打了個半死,而他還以為隻是破了點皮,就沒去在意,這一晃幾天過去,就在他發病的前一刻,他還跪在那世家子弟的麵前,向對方講述著城裏哪裏有好玩值得去的地方,或者是哪的姑娘漂亮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