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時候,人口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生產力的第一代表,隻要有了人,才會有更多,更大的發展,所以幾乎是一夜之間,風崖關就一舉代替那牙虎關成為了這北方邊城的第一的雄城,但是在吸收這些人的同時,王冷卻同時等於接受了這些投奔之人的一切,包括他們所帶來的風險。
而那種最後使人變成行屍走肉的瘟疫就是這種風險之中的一種。要知道,其實在很長時間之前,王冷就從探子那裏得知了有的地方正在散布這種瘟疫,而當時的他已然決定,要與這風崖關的人們共進退,因為若是風崖關不在了,他自己先不說能不能最終活下來,他手下的那些兵士,那些兵士的家眷,下場絕對不會太好。
所以王冷在發覺那世子手下之人也得了瘟疫之後,便決定,不會去限製對方的自由,即使他至少有七成把握,那世子基本上已經染上了那種神秘的瘟疫,但是他不能動,他不能像是對付一般被感染的人那樣,對對付那位世子,因為那世子的父輩在朝中的勢力是他絕對惹不起的,若是強行將世子扣留,一旦出了意外,這風崖關的人一個也別想活。
或許京城之內有著可以治愈這種瘟疫的辦法,但是即使是沒有,這世子也絕對不能死在風崖關中,王冷此時心如磐石,他知道自己無法救所有人的人,隻有盡力的保護自己身邊的親人和朋友,如此而已,再無他求。
再說那世子,在離開了風崖關之後,心中恨恨,暗地裏思索著要不要回去讓父親好好整治一下這王冷,竟然敢擋自己的隊伍,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但是他此刻一回憶起當時那王冷冷冽的眼神以及他手下兵士鐵血的陣勢,就感到心裏一陣的驚懼,於是在這緊張的心情之下,他不斷的催促著手下向著最近的傳送陣出發,最終在經曆了一整天的顛簸之後,他終於來到了一處如同軍營一樣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則是一座天然的峽穀,其中利用這裏的地形和地下的晶石礦藏,才布置下了一座超遠距離的傳送陣,而他就憑著手中父親給的令牌,帶著一百多名下人,在那些兵士的恭敬目光中,逐漸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世子已經出現在了離之前所在地三千多裏之外的地方,而這裏恰好是一座有著五萬人口的大城,城池之中,上到皇家庭院,下到市井酒坊,應有盡有,城中往來的客商卻是絡繹不絕,吆喝聲,叫賣聲,此起彼伏,儼然一副繁華的都城景象,但是世子知道,這裏雖然繁華,但是比起自己從小居住的京城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這裏的太守實際上是自己的一位表叔,而傳送陣所在的地方,周圍層層嚴密防守,一位位威武非凡的侍衛手持長戟,如同雕像一樣的站在那裏,十分的不凡。
而看守這裏的將軍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來臨之人可是太守的侄子,於是百般殷勤的想要將世子領入太守府。
不過世子因為自己受的傷,心中焦急萬分,京城之中有著最好的醫生,和最好的藥師,而這裏即使有著自己的表叔所在的太守府,但是還是與京城裏有些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