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本來想要解釋什麼,不過紀建材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仰天大笑,然後朝著班級走了過去。就在陳羽凡愣神的一瞬間,呼啦一下,全班的女孩子都圍了上來,對著陳羽凡問東問西。
“陳帥陳帥,剛剛你用的是什麼功夫,好帥?”
“陳帥陳帥,教教我們吧,教教我們吧!”
麵對這群女生,要比麵對跆拳道更加可怕,陳羽凡沒辦法,隻能再次說了一個冷笑話,就見他指著地上躺的人,道:“他們碰到我身體就彈出去了,你們小心,千萬不要靠近。這功夫時靈時不靈的!”
女孩子立刻呼了一聲,馬上保持和陳羽凡一個三米距離,驚恐的看著他。陳羽凡一看大家都退開了,這才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踏著悠閑的步子朝著班級走了過去。眾女立刻知道上當了,在後麵窮追不舍,還叫道:“陳帥,陳帥,等等,等等!”
眾星拱月一樣將陳羽凡圍在中間,大家都不住的在說些什麼,話題自然離不開今天這種神奇的事情。不過此時此刻,校園的深處,兩個極為不爽的目光正在眺望著陳羽凡的班級,其中一個自然是朱天成,還有一個是所謂的東哥。
朱天成有些喪氣了起來,道:“沒想到,他這麼厲害,怪不得汽車都撞不死他!”
東哥一臉笑意,拍著朱天成的肩膀道:“天成,這樣的對手才有趣嗎?我現在越發的想知道他的底牌到底是什麼了?放心好了,金陵這塊地方,還沒有我謝東強做不成的事情,回去之後我就給他們通通氣,讓他們給這個叫做陳羽凡的找點麻煩,還有他那個市長老子,我想,他的好日子不遠了!”
“多謝東哥了!”
“大家自家兄弟,說這些作甚!”
又是一個豔陽天,天氣漸漸已經入了深秋,秋天的楓葉越發的紅豔了起來。紅豔的都寫妖異,每每看到這些秋天的楓葉,陳羽凡都會不自禁的有些怪異的感覺。但是卻又說不出如何怪異,就好像看到了鮮血一樣,湧起一種殺戮。
金陵本來就是大火爐之一,所以就算到了深秋,太陽依舊是比較給力。醫科班級,馮遠哲這個家夥找到了一個很好的靠著窗口的位置在睡覺,呼嚕聲還特別大。似乎昨天一夜未歸有些累到了。
蔡躍偉和紀建材則有趣的盯著馮遠哲的睡臉,然後在他的臉上塗抹著什麼,陳羽凡和他們不一樣,正在筆記上寫著一些什麼東西。雖然他現在的變態記憶已經不需要筆記了,但是依舊要抄錄下來,教授的每一句話他都要抄錄下來。
這是一個很多年養成的習慣,不是因為他自己,而是因為一到考試的時候,就會有女孩子問他借筆記看。這讓他很頭疼,也有些無奈。因為他的筆記是全天下最全的,也是字跡最工整的筆記。
而且自己身邊這三個不學無術的家夥,怎麼的,也要給他們留下一個考試的念想,要不然,他們怎麼考試呢?這也是人們將陳羽凡稱作好好先生的原因,因為他總是急人之所急,這一點,讓許多女孩子都很感動。
不過讓陳羽凡真正擔心的是自己一旦出國了,這些家夥怎麼辦呢?畢竟,大學的考試很重要,不止是學分。教授曾經說過,有一種範圍叫做全本書,有一種提綱叫做我將的都是提綱,有一種重點,叫做黑板上寫的都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