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怎麼想也想不出到底是誰,在這個院子裏麵有能耐,又同時有條件動自己的,也隻有朱天成這個家夥,但是朱天成和跆拳道社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再向上,好像就沒有什麼人在金陵大學上學了吧!
碰碰碰,一陣急促的敲桌子的聲音打斷了陳羽凡的思路,此刻他正待在警局的暗房裏麵,房間裏麵隻有一張巨大的燈泡,不斷的閃耀出橙黃色的光芒,照的他臉上一陣火熱,而此刻坐在他對麵的並不是吳亮,也不是那個年輕警官,而是一位美女警官。
五官很端正,或者說有些精致,白皙的皮膚,陪著一身天藍色的警服,很好看,很好看。一張鵝蛋臉龐,一雙眼睛水汪汪的,但是去透露出一種冷漠,翹起的睫毛很長,很黑,似乎是用過一些化妝品。
她陰著臉,看著陳羽凡,心中一動,不過臉上依舊沒有表示出什麼,隻是冷冷的問道:”知道為什麼要將帶回來嗎?”
陳羽凡笑了一聲,點了點頭,依舊用那種掃視物件的,或者說欣賞古董的眼神打量著這個美女警官,美女警官很是惱火,柳葉彎眉皺了起來,露出一種猙獰道:“看什麼看,你這種人一看就知道是官二代,不是什麼好東西,別以為你能從這裏出去,我絕對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陳羽凡依舊不說話,眼眸很清澈,很平靜的看著這位脾氣有些火爆的美女警官。心中隻是暗笑:自己什麼話都沒說,就被打成了官二代,警察局辦事情,果然是不要求講什麼證據,或者罪證的。
美女警官被他盯得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隻好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然後平靜下心情問道:“姓名!”
“陳羽凡!”
“性別!”
陳羽凡抬頭,笑了一聲,靦腆且不確定道:“好像……是男的!”
美女警官聽見這種似是而非的回答,有些好笑,道:“男的就是男的,女的就是女的,哪裏有好像是男的這種說法的!”
陳羽凡則極其光棍道:“那你看吧!你說是男的就是男的,你說是女的就是女的。我沒意見。”
美女警官暴怒了起來,道:“混賬,這是在錄口供!”
陳羽凡勉強笑了一下,不說話,隻是自顧自的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支煙來,點上。美女警官的眼睛變得異常的憤怒了起來,好像一頭要爆發的小獵豹一樣,尤其是看著陳羽凡抽煙時候的無恥神韻,實在是有些不著邊際,那種眼神雖然依舊清澈,但是卻說不出的怪異。
狠狠的拍打著桌麵,美女警官怒斥了一聲道:“掐掉!”
陳羽凡是愛理不理的,依舊在抽著煙,學著自己家老頭子的模樣還吐了一個煙圈,悠閑悠閑,這哪裏是像來受審訊的,好像是來度假的一樣,這種囂張程度,讓美女警官難以接受,再次怒斥道:“掐掉!”
一邊說,她已經起身,似乎要用雷霆手段,掐斷陳羽凡手中香煙,不過陳羽凡是什麼人,先天大宗師。龍神功的繼承者。這種螞蟻一樣卻依舊在警察中值得驕傲的伸手,在他眼中簡直就是廢柴。
奇異的現象發生了,陳羽凡的身子動了起來,連帶著他屁股下的凳子,不快,但是卻剛好躲過美女警官的一擊,整個身體朝後麵挪了小半步,但是依舊在抽煙,臉上依舊掛著點點的靦腆笑意,讓這位美女警官要抓狂了。
陳羽凡的身手確實太快了,快到了一種程度,而且是小美女警官的動作越快,他的動作就越快,而且總是剛剛好的躲過她突如其來的一抓,而且躲避的很悠閑,很寫意,這讓一直以自己身手為驕傲的小美女警官有些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