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陳羽凡已經來到歐洲求學一年多的時間了,英倫的牛津,劍橋大學的學位他已經拿到了。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成為英倫皇室親王的消息立刻被傳遍了兩所世界一流的學府,現在這兩所學府居然用他的照片來做起了宣傳廣告。
自然法蘭克福大學也是一樣,隻是這裏畢竟不是英倫,所以英倫皇室並沒有這樣大的吸引力和爆炸性,多數莘莘學子們,還是將這當成是一種茶餘飯後的談資,競相討論著,每次看到在校園裏麵出現的陳羽凡,男人會露出羨慕的目光,女人會露出愛慕的口水。
這天,當陳羽凡再次行走於法蘭克福大學的林蔭小道的時候,依舊是一群來來往往的男女青年對他指指點點,臉上善意的笑容。更有許多火辣的女學生對他拋媚眼,打招呼道:“嗨,陳帥!”說著,還動作誇張的給他一個飛吻。
不過陳羽凡對於這些女孩子們也並不太過厭惡,隻是善意的笑容,點點頭。那張溫和的臉龐上,永遠是那樣儒雅的沒有半點瑕疵。不知道迷醉了多少西方女孩子。不過,陳羽凡對於法蘭克福大學而言,始終是神出鬼沒的一枚,沒有人知道他在上課的時候會在什麼地方。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這是真諦。在大學裏麵最悲催的事情就是人家在複習的時候,你在預習。更悲催的事情是,人家預習的都過關了,而你這個複習的卻掛科了!而在很多人眼中,陳羽凡屬於不上課,不看書,不複習的三不學生。
但是人家能過,這就不得不說了,西方的教育體製和東方完全不同。西方的大學是寬進嚴出的大學校園。所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裏是拿不到證書的,但是陳羽凡能夠。所以這種絲毫不用功的人能夠拿到證書,還拿到了牛津和劍橋的雙碩士證書,這簡直是上天的恩賜。
林蔭小道上,陳羽凡依舊是一個人漫步,看著風中搖曳的梧桐樹,心中安詳了許久。
約你妹妹出來,吃個飯。
準確的說,他來到歐洲已經有一年零三個月的時間了,再過不了多久,就應該會國了。但是在這一年中,在歐洲,他有太多太多難忘的記憶和舍不下的女人了。這讓他有一種流連忘返的感覺。
苦笑搖頭,忽然,口袋中的手機一陣清脆的響聲:“老公,接電話,老公,接電話!”
這個聲音是陳羽凡特別設定的,隻有陳若施打來了,才會出現這樣的鈴聲。清脆可愛,含糖量很高的聲音,顯得異常讓人激動。摸索著自己口袋中不斷響聲震動的手機,此時此刻的陳羽凡卻不敢接通。心中滿是愧疚難擋。
饒是良久,似乎遠在大洋彼岸的女子不斷的執著著,手機鈴聲接二連三的響起,無可奈何之下,陳羽凡隻能按下通話鍵,電話那邊猛的傳來了一陣冷峻的笑聲道:“您好,我找紫荊南風親王殿下!”
聲音是陳若施,但是……
沉默了良久,陳羽凡都沒有說話。是的,就在前些時候,索菲亞公主的成人禮肯定已經波及到了全球。自己也將成為全球家喻戶曉的人物。陳若施沒有理由不知道,她直到今天才給自己來電,一定是憋屈了很久。如此冷峻的聲音,是這樣淡淡然,讓人心痛。
輕撫著自己的心房位置,陳羽凡心中苦笑道:原來,就算肉體再強大,心也是會痛的。
不過陳羽凡這邊的沉默卻讓對麵感覺到了急躁和不安,很快哭訴的聲音已經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羽凡,羽凡,是你嗎?你說話呀,說話呀!”
聽到這聲哭泣,陳羽凡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電話那頭,跨過大洋彼岸的女孩子心中空洞無力的感覺。沙啞著聲音,陳羽凡慢慢道:“小施,是我!”
這一聲小施,好像勾起了女孩子無限的回憶和對於愛情的憧憬,頓時哭得更加大聲了起來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壞東西,你怎麼能夠,怎麼能夠丟下我,去做了英倫的鬼駙馬了呢?你不想要我了是不是?……”
陳若施的語氣哭訴著,卻又十分強橫,但是強橫的背後卻是帶著一絲悲傷,同心和無可奈何,以及害怕失去的感覺。在電話裏麵默默的被陳若施訓斥了好久,好久,陳羽凡都沒有出聲,隻是保持沉默。
說了好多好多,陳若施忽然心頭一緊,試探道:“羽凡,你還在聽嗎?”
陳羽凡含淚的眸子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哽咽道:“我在聽,在聽!”
頓時那邊的哭泣的聲音再此響亮了起來,道:“羽凡,回來好不好,不要離開我。我保證,保證以後不和你鬧了,當一個乖寶寶,好不好!”說著,電話那頭的陳若施開始輕聲訴說了起來:“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對。是他們逼你這樣做的,是我不對,是我不好,羽凡,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聽著對麵重重的抽泣,深情的告白和哀求,陳羽凡多想立刻就回到陳若施的身邊去,用自己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摟住這個無助的女孩子,那是一種從內心深處泛濫出來的深深的悲傷和哀痛。一種說不出的痛楚。
不斷的安慰了陳若施良久,才讓電話那頭原本精靈一樣的女子破涕為笑了起來,道:“那你答應我,一定一定不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