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冰島流有些棘手。不過有皓天戰隊在,一切也並不是什麼問題。
就當陳羽凡準備踏足回國的大道時,華夏國內卻早已經得到了消息。京都,一處秘密的四合院之中,幾位老人懶散的坐在門外的石凳之上。不住的手談品茗,不過他們的衣著卻好像是平常人一樣。丟在人海中間,一點都不會看出他們有任何不同。
不過他們確實有不同之處,這幾位中,就算出來一個,那也能夠讓華夏的大地抖動三分。
這四位老人,一位清瘦,一位富態,一位詭譎,一位浩然。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念頭,卻坐在一處,自然是為了同一件事情,為了同一個人物。
淡淡的看著棋盤上的黑白著力,清瘦的老人,一身青衣長衫,黏著手中的白棋,嗬嗬笑了一聲道:“張老鬼,看來今天這盤棋,你又要輸了!”
清瘦老人對麵的富態老人一身白色長衫,捋動著鄂下的幾根花白的胡茬子,卻是不以為然道:“歐陽老鬼,別得意,誰勝誰負還不可知啊!”說著,粘著一顆黑色的棋子啪嗒一聲落在棋盤上。這讓清瘦的老人感覺有些詭異,沉吟了片刻道:“長老鬼,我有些不明白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棄子嗎?”
一邊黑色長衫,滿臉詭譎的老人嘿嘿怪笑了兩聲道:“我看張老頭要拚命了!”
到是一邊那位神態自若,一身大紅色華貴唐裝,一臉浩然正氣的老人捧著手中茶杯,不經意道:“小道而已,還是著力點有問題!”輕瑉了一口茶水,老人接著道:“你們這三個老家夥,就喜歡玩弄這些鬼蜮伎倆,我看那個孩子就不錯!”
張姓老人一抬頭,胖嘟嘟好像菩薩的臉蛋上露出一絲觸動道:“向天問,你要知道龍門並不是他姓龍的一個人的,有些事情並不是他一個人能夠說了算的。憑什麼他一語就想要決定龍門的一切,那我們四大龍主還有什麼用處?”
向天問老人摸著手心有些燙的茶碗,良久沒有說話。這四名老人不是別人,正是龍門四大龍主。龍門號稱是華夏第一的隱士門派,雖然說現在的龍門已經有些乏力,但是不論是政界,商場,軍旅,以及超自然界,龍門都是有些威信的。
龍門本來就是為了輔助明主應運而生的。所以為了避免龍門成為某個人的工具,所以龍門除開門主之外,還有紅,青,白,黑,四大龍主。四大龍主在龍門的地位雖然沒有門主崇高,但是也是有話語權的。
對於龍門的所有大事,門主有絕對的話語權,甚至有力排眾議的權利。但是惟獨出現一種情況,那是讓門主都很無奈的,那就是四大龍主同時反對門主的決議,那門主這項決議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試行的。
這也是製衡之道。
這四大龍主就分別是眼前的這四位老人,紅自然就是指的向問天老人,青是指的歐陽乾坤,白就是張姓老人張朝陽,至於黑,則是那個一臉詭譎的黑衣老人,黑衣老人雖然身為四大龍主之一,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跟腳。
或許,從來沒有人知道黑龍主一脈到底是什麼神秘人物,他們的代號一直是黑龍。除開曆代門主,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姓名,就算是同為四大龍主的張朝陽幾個老人也不知道,所以,黑龍的身份,一下子就神秘莫測了起來。
就聽黑龍咯咯怪笑了兩聲道:“張朝陽,我看你是想讓你的兒子當上門主吧!”
張朝陽胖嘟嘟的臉龐再次閃過一絲厲狠道:“難道我兒子不配嗎?憑什麼將門主的位置讓給一個毛頭小子?我不服,論智謀,論才幹,他哪裏能夠和我們家康兒比。我自然心中不甘心,這難道有錯嗎?”
“你打算怎麼辦?”棋局對麵的歐陽乾坤緩緩道。
張朝陽肥胖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成竹在胸的壞壞笑意,道:“我給他準備了一場大戲,我倒要看看那個毛頭小子到底有多少斤兩!”說著,張朝陽一手棋子再次落下,啪嗒一聲,聲音很響亮,當他肥嘟嘟的胖手拿開之後,棋盤上,一片黑色的粉末。
法蘭西,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天空。陳羽凡隨手拿著一張卡紙,悻悻的走出了法蘭克福大學的大門。一身學士服,頭上學士帽,不過卻依舊遮掩不住他渾身散發出來俊逸氣息。同樣有許許多多的人在他的身後指指點點。
不錯,今天正是陳羽凡在法蘭克福的畢業典禮,一個人的畢業典禮。他的存在,也打破了法蘭克福畢業之最的記錄。曆史上,法蘭克福大學以最快速度畢業的人叫做湯姆科魯茲。用了一年半的時間。
而和他不同,陳羽凡隻用了不到四個月的時間,就已經畢業了。這是一種非人的速度,自然對於陳羽凡,也有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家可是英倫皇室的親王,是未來英倫女皇的丈夫,你怎麼和人家比?”
這些嘲弄的話語中,總是帶著一股子酸酸的味道。不過陳羽凡並不屑去計較他們,要是和他們生氣,自己估摸著早就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