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佳一愣,心中巨浪滔天。陳羽凡的聲音越發的有些不可捉摸了起來道:“當年那件事情沒多久,你就被升為了局長,然後跳得比誰都快!知道為什麼嗎?”
似乎有些孟浪,陳羽凡托著柳佳的堅挺的下顎,柳佳也沒有感覺任何不適應,就這樣被一個男孩子掌控著。臻首輕搖。陳羽凡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道:“那是因為家裏麵看你在這件事情中能夠秉持正義,所以給你的獎賞。”
“你說什麼?”柳佳一震震怒,脫離開了陳羽凡的掌控,蹬蹬退了兩步。
“後來你升級越來越快,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和京都方麵是分不開的。有我兩位爺爺在後麵操控,要不是你年輕,你現在應該已經是廳長了!”沉默著,抽了一口雪茄,陳羽凡接著帶著淡淡的笑容道:“你還想要保護我嗎?”
就在陳羽凡拖著柳佳說話的時候,穆清華已經將所有太子黨的人手都從包圍圈裏麵撤了出來,此刻的武警防爆大隊好像是土雞木狗一樣,一動不動。就連穆清華都感覺到奇怪,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們會變成好像雕像一樣,似乎這成為了一個永遠不能讓人知道的神話。
陳羽凡和柳佳之間的交談,甚至說到一些讓柳佳都感覺到震驚的貓膩。並不是他想邀功,或者說炫耀什麼。隻不過將剛剛柳佳對於穆清華的手段如法炮製了一下,拖延時間而已。就當柳佳震驚不已已經顧不到身後那些事情的時候,誰也沒有發現陳羽凡的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嘴角的弧度抖動了兩下,似乎在默念著一個古老的咒語。
手指輕動,那碧玉扳指不斷流轉出來的瑩玉色光芒瞬間照射大地,落在武警防爆部隊的身上。這還是陳羽凡第一次在華夏國內使用這種大規模的法術。在陳羽凡的內心世界裏麵法術這種東西雖然強大,但是總是不及武道來的酣暢淋漓,殺了就是殺了。
當年在歐洲,陳羽凡十二級東方道法,幾乎滅殺了西西裏上萬人,但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成就感,就好像開著外掛一樣,雖然無敵,但是並不欣喜。
對於道法的博大精深,陳羽凡領悟的還不是相當的透徹,所以也不稀罕去使用他。
看著依舊保持在震驚狀態之下沒有回過神來的柳佳,陳羽凡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擺手道:“柳佳姐,再見!”
再見兩個字顯得那樣的決絕和出塵,將柳佳從震驚之中喚醒,柳佳的第一反應就是回眸,此刻醫院的門口哪裏還有穆清華和太子黨的身影。留下的隻是一道道有序撤離的背影,而再自己喚來的武警防爆部隊則是一動不動,好像雕像一樣靜止著。
陳羽凡上車,透著車窗微微笑道:“柳佳姐,放心好了,他們三分鍾之後就會自行醒悟過來,再見了!”
車子迅速啟動,隻是一瞬間的時間,就已經消失在了柳佳的麵前。似乎有些讓人觸不及防,看著這兩昂貴的勞斯萊斯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的眼眸之中,柳佳有些不知所措。發瘋一樣的扯著自己的秀發,盤在腦後的頭發很快就散落了下來。
低低著頭,不斷的哭訴著。柳佳心中的防線徹底崩潰。
其實這並不是陳羽凡想要的結果,他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就打破了一個女孩子心中最後的堅持。雖然說對柳佳有些殘忍,但是對於太子黨的成員們,還是仁慈的。畢竟不需要去蹲大獄,和這百人先比,柳佳似乎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畢竟不論怎麼樣,柳佳都是公職人員,鐵飯碗。而這些兄弟們卻是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讓他們過得更好,更安心一些,這是陳羽凡的心願。
玲瓏閣,此刻沉吟陳羽凡正負手而立,麵對長江,心情並不是很平靜。甚至說有些波瀾壯闊,畢竟是被柳佳看到了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雖然柳佳沒有證據,但是她已經明明白白的知道,這是陳羽凡做的。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證據的。
微微的回首,陳羽凡淡淡道:“以後不需要組織人去醫院了,直接去張守藥家中,把事情鬧大。還有看到警察,不要硬抗,躲開。始終保持敵進我退,敵疲我擾的戰術。不要讓張守藥有一絲一毫的喘息機會!”
穆清華恭敬的站在陳羽凡背後,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五爺!”
腳尖輕輕抬起,緩緩的敲擊著地板,良久,陳羽凡才轉過麵孔,一臉沉默的看著宇文少卿道:“宇文,發動所有能夠發動的記者媒體,對於這件事情,一定要曝光。我希望明天的金陵所有的報紙上,這都是頭版頭條!”
“我已經去聯係了,五爺放心!”宇文少卿說道。
陳羽凡滿意的點了點頭,歎息了一聲道:“本來天道盟現在都在進行整編訓練,不應該生出是非的,不過這個張守藥觸碰到了我的逆鱗,所以還請大家辛苦一點。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會給大家獎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