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身體隨著一股強大的反彈力道被撞擊了回去,陳羽凡歪著臉龐道:“斷了,你的手!”
黑衣壯漢也感覺到了不妥,不過陳羽凡卻是從黑衣壯漢剛剛的步伐和出手中感覺到了一絲驚訝,這個人很顯然是個軍方高手,而且剛剛的力道已經超乎了普通人的力量,特種兵,或者說更確切的說比特種兵更加高階。
在華夏能夠比各大軍區的特種兵更加能打的軍方人物,應該隻有中央警衛。中央警衛陳羽凡並不是沒有見過,當年陳政和老人從金陵前往京都的時候就是由中央警衛接送的,所以陳羽凡遠遠的見過一麵,那種步伐,力道無疑都讓陳羽凡非常熟悉。
“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怒了老板,你和你的父親會死的很慘!最還和我們走,不要再讓我用強!”
“用強,你配嗎?”陳羽凡冷笑一聲,狠狠的望著這兩位中央警衛,不屑道:“中央警衛什麼時候這麼窩囊了,甘於做這種下作的事情,強行綁架?嗬嗬,不錯。”說著陳羽凡眼中金光一閃道:“你們老板要見我,讓他自己來,要不然爺不伺候!”
兩位中央警衛,或者更準確的說是曾經的中央警衛旋即被陳羽凡的話給壓住了,他們不明白麵前這位二世祖怎麼會知道自己這些人的。不過看著陳羽凡轉身離開的身影,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撥通了電話:“老板,不好意思,事情辦砸了!”
一路回去,陳羽凡坐在車上,一直是思考剛剛遭遇,一手支撐著腦袋,一手旋蓋在自己的膝蓋上。一般情況下能夠動用中央警衛的人,都不是善人,不在權利中心,那很少有人能夠動用中央警衛。
但是這就出現了一個矛盾。從剛剛的對話中,很顯然對方隻是認為自己是省長的兒子,並不知道自己家中在京都的關係。這一點讓他很納悶。雖然陳政和老人對於陳隨風這個養子的事情有所隱瞞,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陳政和老人在金陵住了這麼長時間,能夠進入政治權利中心的人物應該都會知道陳政和老人和陳隨風的關係。那為什麼這個帶著兩位中央警衛的幕後老板會不知道自己在京都的關係,敢於對自己動手。
其實陳羽凡隻不過是陷入了一種思維怪圈之中,他先認定了那兩人是中央警衛,又有些武斷的感覺能夠配備中央警衛的人就能夠進入權利中心。在其次,他又肯定了,進入權利中心的老家夥們都知道陳政和和陳隨風的關係。
三重肯定,讓他將事情想得過於複雜了。
其實能夠配備中央警衛的不一定就是權利中心的人物,在其次,陳政和早就已經退出了權利中心,上麵除了一號二號之外,權利的更迭也已經進行了數翻變動,有些新貴不知道陳政和老人的事情也很正常。
所以說,思維怪圈這種東西害死人。同樣陳羽凡的腦袋瓜子也太過複雜,將上麵的事情想得太過離奇了,也過分的考慮陳政和老人的影響力。政治這種東西人走茶涼,陳政和老人還真沒有陳羽凡想得那樣有印象裏。就算有,這種影響力也是一種對於學術界的隱形的影響力。
桃李滿天下,誰不想拉攏,但是要說真的,權利中心動起手來還真沒有人忌憚這種影響力,畢竟陳政和老人已經不在這個位置上了。到是陳政淩到是虎老雄威猶在,這個軍中大佬還是很讓人忌憚的。
“小夥子,到了,你在想些什麼呢?這麼出神,不會是想自己的女朋友吧?”司機師傅看著一言不發,發呆的陳羽凡打趣道。
陳羽凡一愣神,回過神來,才有點傻傻道:“到啦,謝謝師傅!”
司機師傅看到一張一百的毛爺爺,剛準備找錢,不過陳羽凡已經下車了,司機師傅搖了搖頭苦笑道:“現在的年輕人啦!”
殊不知,司機師傅剛剛的一句話卻讓陳羽凡感覺到了一些什麼。女朋友,陳羽凡的女朋友很多,金陵的就不少,納蘭豔豔算一個,蘇菁菁算一個,上官清雪算一個。納蘭豔豔有賈成平的關係,納蘭家雖然勢大,但是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情。
上官家更不說了,上官家雖然也從商從政,但是他們的根基不在這裏,而在武林。他們不可能調動中央警衛,剩下的就隻有蘇家。蘇家和納蘭家的關係不錯,蘇家算不上家大業大,但是也算是京都有一號。
“難道是蘇家!”陳羽凡有些不明所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