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嘟嘟著嘴巴,無奈的搖頭道:“小舅子,看到了嗎?人性都是是自私的,就算所謂的光明化身的警察,也可以在沒有證據,或者自己人被欺負的情況下,不問緣由的對你出手的,這才是人性!”
不過下一刻,陳羽凡的身影已經消失了,然後兩聲淒厲的叫聲,陳羽凡一臉儒雅的笑容才再次坐在了沙發上,隻不過那兩名張牙舞爪的警察已經躺在地上了。文強心中一陣心驚,心道:自己到底碰上了什麼案子,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陳羽凡依舊在眯著眼睛笑,但是文強卻一點都笑不出,拿出警官證道:“這位先生,你涉及襲警罪名,請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
襲警,這個罪名確實是個大罪,不過陳羽凡還真就沒放在眼中,笑道:“文隊長,我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剛剛他們的動作你也看到了,不問緣由,暴力執法,我想我有權利申請律師,然後調出這家餐廳的錄像,進行辯護!”
文強這個刑警隊長已經頭疼到了極點,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騎虎難下,自己的人被人打了,這家夥居然老神在在在坐在這裏說要申請律師,律師這種行當對於警察的各種執法漏洞都很清晰,而且看得出,這個坐在這裏的家夥很有背景。
說不好,自己就要被弄死在這裏,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
文強沒有辦法隻能拖著,陳羽凡卻也很有耐心的拖著,蘇菁菁在一邊卻是小聲的說了一句道:“羽凡,要不要我打電話回去,問一問京城的老爺子,讓他們……”蘇菁菁將京城兩個字咬得很重很重。很明顯是想要讓文強聽見。
文強這個刑警隊長又不是傻子,自然聽得清楚,聽到京城兩個字立刻有些小腿肚子發軟的感覺,立刻有一種想要上去和解的衝動。不過一邊的蘇瀚卻是笑了起來,道:“老姐,你就別白費心思了,老爺子不會管這事情的,再說了這件事情後麵也不知道是誰呢?”
蘇瀚的意思很明顯,這件事情的後麵很可能就是蘇家,蘇明海。
陳羽凡也笑道:“小家夥,不錯,在政治方麵的嗅覺還算可以!”
蘇瀚有些不解的看著陳羽凡道:“我很不能理解,你的信心到底從何而來,明知道這件事情後麵有他的身影,剛剛居然不離開!”
“為什麼要離開!”陳羽凡一臉有恃無恐的表情,笑道。
文強聽著這好像禪語一樣的談話,其中的關節也聽出了一個大概,正準備說些什麼,不想自己的電話居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文強一看號碼,立刻恭敬了起來,道:“局長,對是我,我是文強!”
“文強,你現在是不是在處理一件蓄意傷人的案子,在一家法國餐廳裏麵!”電話那邊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
“是的,局長!”文強點頭道。
“將那個傷人的家夥帶回來!”文強聽著心中有些詫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沒想到一件小小的案件居然讓局長大人親自關心。不過陳羽凡和蘇瀚剛剛的對話,文強也已經聽出來了,所以遲疑道:“局長,可是……”
“可是什麼,叫你帶回來,就帶回來,哪裏這些廢話,這件事情是廳長親自交代下來的,你照做就行了!”
“是的,局長,我知道了!”文強立刻肅然起敬了起來,古風廳長,那可是省廳,所以他不能違背,但是想想陳羽凡的神秘身份,文強又感覺到有些說不出的苦澀。依舊很有禮節的來到陳羽凡身邊道:“這位先生,剛剛局長來電,讓您和我們回去,您看!”
陳羽凡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這個電話就是一個機會,他想看看蘇明海到底會不會通過關係來搞自己一手,沒想到蘇明海的動作還挺快。隻要蘇明海出手,那陳羽凡就可以跟這位文強隊長回去,但是警局這種地方,進去容易出來難。
不過對於城南警局來說,可以說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陳羽凡並不知道蘇明海到底能夠聯係到哪一個級別的人物,但是衝著蘇明海還有那兩位中央警衛有恃無恐的模樣,在江南道上能夠穩穩和陳隨風分庭抗禮,還能夠隱隱勝過一頭的人,除開鍾鎮,就沒有別人了。
陳羽凡這次的設計可以說是一石二鳥,上麵雖然已經頒布了中央第十二軍的番號,但是下麵不知道這支隊伍的人大有人在,再說誰知道這次泰山論劍之後上麵作何打算,所以將事情搞大,將這支部隊的番號先定成既定事實。讓上麵無從反悔。
第二,陳羽凡是在為自己的老頭子考慮,通過這件事情,先搞掉鍾鎮。這個人陳羽凡並不喜歡。反正泰山論劍的事情,上麵要求著自己,所以脅迫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