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哭訴,如情殤,如那一池永遠不動的泉水,但是苦澀之中卻透露這甘甜。讓人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風聲,簫聲和女子無助的哭泣聲,聲聲環繞,交織成了一曲美妙的樂章,似乎這簫聲之中還勾勒出一個傷情的故事。一點一點的述說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簫聲終於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女子驚訝的聲音:“誰?”
一雙星眸瞥向青鬆之巔,那個優雅的身影,那個被凱恩和肖恩傳承如神話一樣的男子腳尖輕點,站在青鬆之上。隨即,雙手背負,如孤鴻一樣滑落下來,英姿神駿,如白駒劃破長空,又如燕雀一般輕柔美麗。
腳尖輕點,落在土地之上,陳羽凡一雙如海一樣深邃的眸子中折射出金光。安倍晴川卻是一陣迷茫,一陣恐懼,一陣驚慌失措道:“你,你居然沒死!”
“我為什麼要死?”陳羽凡淡淡然笑道,嘴角的微笑似乎永遠是那樣的玩味。
“除了哥哥,沒有人能夠破掉我的血色櫻花,你,你……”安倍晴川的眸子僵直了,她不知道用如何的詞語才能夠形容自己心中的驚訝。
“很驚奇嗎?肖恩難道沒有告訴你,教皇阿波羅都不是我的對手。在我看來,你的血色櫻花不過就是個小孩子過家家的小把戲而已!”陳羽凡毫不客氣道。
“你很自大!”安倍晴川終於回過神來,嘻嘻笑道。
陳羽凡旋即反駁道:“這不是自大,而是一種自信!”
“知道破開我的血色櫻花,你會有什麼後果嗎?”安倍晴川眯起眼睛,好像貓咪一樣好奇的看著陳羽凡。
“不知道!”陳羽凡搖了搖頭道。
“小哥哥,我越發的喜歡你了!”凝望了陳羽凡良久,安倍晴川咯咯的笑了起來。
陳羽凡也冷笑了一聲,道:“可是我不喜歡!”
安倍晴川一步一步的走向陳羽凡,一雙玉手搭在陳羽凡的肩膀上,不斷的磨蹭著,眼神卻越發冰涼道:“那小哥哥你喜歡什麼呢?”
陳羽凡再次戲謔道:“我更加喜歡你們日本的女仆,或者說女奴!”
“那你要收人家做女奴嗎?小哥哥你真壞!”安倍晴川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陣陰風從陳羽凡的背後升騰起來,安倍晴川的聲音也變得冰冷了起來,道:“要我做女仆,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了!”
說著,一雙嫩白的小手頓時變成了催命的魔掌,摸向陳羽凡的死穴。不過下一刻,陳羽凡依舊在笑,安倍晴川驚呼道:“移穴換位!”
瞬間,安倍晴川跳了開來,她感覺離這個惡魔越接近,就越危險。
陳羽凡依舊是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道:“小妹妹,華夏武學博大精深,不是你能夠理會的。你現在回去日本,還有一線生路,要不然,就是死路一條。這麼漂亮的小妹妹,我可是不忍心動手的!”
“咯咯咯!”安倍晴川再次開口,劃過天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道:“小哥哥沒想到你還挺憐香惜玉的。你剛剛好像是破了我的血色櫻花!”
“除開我哥哥安倍晴明和教皇那個家夥之外,你是第三個能夠破開我血色櫻花的人。知道破開我血色櫻花的男人都有什麼下場嗎?”抬起修長的美腿。
陳羽凡默默搖頭道:“不知道!”
“嗬嗬,破開我血色櫻花的男人,要不我就會死心塌地的愛他一輩子,要不就做不成男人了。教皇那個家夥就是個例子,不過阿波羅信教的,也無所謂。至於你嘛,小哥哥,你選哪一種呢?”
“我兩種都不選!”
安倍晴川手指輕輕挑起,放在嘴角道:“這個可不行哦!”
頓了頓聲音,安倍晴川忽然道:“不過我的誓言還有第三種,我可以做的女奴,在日本這並不是丟人的事情,不過前提條件是,你能夠打敗我!小哥哥,似乎你沒有什麼希望了!”
陳羽凡譏笑道:“雖然你已經七八百歲了,不過你這個模樣給我做女仆,我也接受了!”
“咯咯咯,小哥哥還是這樣自信。不過看在小哥哥你還算有趣的分子上,臨死之前人家就讓你死個明白。人家的心已經給了哥哥,自從哥哥死後人家就一直處於自我沉睡的冰封狀態,要說年紀的話,人家也就二十四歲啦!”
“還是比我大!”陳羽凡不屑道:“小女仆,乖乖的跟著我吧,忘記你那個死鬼哥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