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公子,你還有什麼話說嘛?”陳羽凡眯起眼睛問道。
宇文少華也算是機靈,頓時叫囂道:“賤人,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變心了。”說著,他譏笑道:“是啊,人家家大業大,哪裏是我小小的宇文家能夠比擬的。不過你這個賤人就應該下豬籠!”
上官清雪恨恨得直跺腳,冷聲道:“宇文少華,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我之間素未謀麵,你所謂的婚約隻不過是西門家給你的一句話,和我上官家有什麼關係。西門家主現在就坐在下麵,有本事你找他去!”
“原來是這樣啊!”眾人漸漸開始明白了。
不過在座的,沒有誰比孤獨劍聖還有佛們兩位宗師更加明白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了,因為這件事情,陳羽凡爆燃出手,將西門遠祥打得麵目全非。
陳羽凡看著宇文少華冷冷笑道:“宇文公子,我先不管你扭曲事實這件事情,既然你說清雪是你的未婚妻,有何憑據。你害怕上官家主迫於我的威勢不敢說實話,那請宇文公子出示一下憑據,死物總不會說謊吧!宇文公子千萬別告訴我,這隻是你和上官家的口頭約定,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口頭約定,那也要有見證人吧!”
“你……”宇文少華狠狠哼了一聲,他哪裏拿得出證據。
如南宮家和東方家定親,可是有信物為證,誰都不可抵賴,至於宇文少華連上官家都沒去過,哪裏來的信物,他憑借的隻不過是西門遠祥的一句話而已。
“既然宇文公子什麼都拿不出,那你這就是故意誣陷。我陳羽凡的女人多了去了,如果每一個別人都說是我搶奪他人未婚妻,那還得了!”陳羽凡眯起眼睛,好像是在看一個笑話一樣,看著宇文少華。
而宇文少華則是一臉正義道:“誰說我沒有證人,西門家主就是證人!”
頓時場上再次掀起一陣波瀾,大家都懷著看好戲的心情,想要看看額償還好戲最後到底會出現何等戲碼。
西門遠祥沒想到宇文少華這個家夥居然將自己給拉扯了進來,不過他確實對於陳羽凡心存怨恨,不禁冷聲道:“這一點,我西門遠祥可以作證,當時是我替宇文公子提親的!”
“哇……”的一聲,場麵上再次混亂了起來,人們言語相傳道:“原來是這樣,果然是仗勢欺人!”
“就是,就是!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什麼好人呢?”
“小白臉,敗類!”
話語越發的難聽了起來,陳羽凡真佩服這兩個家夥,假的也能夠說成是真的。
不過就是場麵僵持的時候,終於主位之上發出一聲冷哼來,道:“西門家主,你當時在泰山門前的話,老夫曆曆在目,怎麼,你忘記了自己是如何的被人差點給殺了。你忘記了,老夫卻不曾忘記。”
聲音出自於獨孤家的劍聖,獨孤求敗笑道:“想來班禪和少林兩位大師也曆曆在目吧!”
了空嗬嗬笑了一聲,道:“出家人不打誑語,那時候我和師兄還沒上山,不過西門家主的話卻是聽在耳邊。西門家主當時和上官小姐是如此說的,你難道不知道你上官家倚靠的是誰?我西門家要你上官家生你就生,要你上官家死你就死。你的丈夫是我西門家挑出來的,是宇文少華,也隻能是宇文少華,沒有人敢違逆我西門家的意思!”
說著了空對著西門遠祥道:“西門家主,不知道老衲可曾記錯!”
西門遠祥此刻已經臉色和豬肝一樣,說不出半句話來,到是班禪在一邊打趣道:“不錯,了空佛友的記憶當真不錯,一字不差。西門家主當時正是如此說的。從西門家主當時的話語之中不難聽出,西門家主對於上官小姐和宇文公子的婚事是采取了一種強硬的態度,恐怕上官家主也沒有回旋的餘地吧!”